信步闲庭似地走出城市,来到野外的怪物区,在游戏的初期,玩家们为了更好的利用各职业的能力,通常杀怪的时候都是组队,一来这样可以节省不少的时间和药水,二来可以更好的提高自身的安全性。虽然组队还有很多的坏处,例如所得物品和金钱的分配问题,但是似乎所有的玩家都把这些问题全部忽略,现阶段都是以提高自身能力为主,如此说来,那些分配问题似乎都不成了问题。
在我出城的瞬间,就有好几个人上来询问我是否组队,不过都被我一一拒绝了,然后那些人又奔向下一个目标。我在玩游戏的时候,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不喜欢和别人组队,这样虽然升级的速度略有下降,但是会缺少很多麻烦。
最后的挽歌的地图,谁也不知道有多大,召唤出一只赤狼后,就开始了我的练级大业。在离城市很近的地方有很多人,我不想过早的暴漏我的实力,所以就只召唤出一只,这样,别人会以为我是一个猎人,因为,我此时还是穿着新手服装,拿着木剑。谁也想不到一个魔法师会有召唤兽。
城外的怪物等级都不是很高,有十级的红狐,和十三级的灰狼,都是属于主动物理攻击,在我接近他们的攻击范围后,有所感触的怪物就向我扑来,不过,在它们扑过来的时候,我的赤狼早已扑上去,将那些怪物撕成碎片,变成了我的经验。
我只是一个劲的纵深猛插,反正我的实力不错,我并不在乎消耗,因为我除了水疗术,就再也没有别的技能了,赤狼没有血的时候,我只需要一个水疗术,赤狼的血量就会加满,而在我施术之后,我的魔法值又会自动回复满。
现在我已经来到了,二十级的怪物区,黑色的毒蜘蛛,属于中远距离的毒液攻击,虽然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比较大的麻烦,因为毒液随时都会因为我的血量太低而使我丧命,在我中毒以后,我会不停地往我身上实战水疗术,直到中毒效果完全消失。因此,在这里我的练级大业有惊无险的进行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里的黑色毒蜘蛛的经验很好,也正适合我练级。
“有BOSS出来了。”就在我一个人无聊的练级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吼叫,紧接着,便是玩家惨烈到极点的叫声,和一些玩家兴奋地吼叫声,因为有BOSS意味着,好的装备和大量的经验。这种利润和风险并存的事情,在这个不拿生命当回事的世界里,能引起许多的年轻人的兴奋,他们要的只是那种感觉,死亡与生存的边缘。
对于这类事情,我并不愿意过多的参与,因为就我这小体格,估计还没有看大BOSS估计也被那些近乎疯狂的玩家踩死。给赤狼加了一个水疗术,忠心无二的赤狼又开始寻找他的下一个目标。
在听着那些玩家的各种各样的叫声,我一个人在这里练级,但是我发现,那些吼叫声,竟然离我越来越近了,不会吧,那怪物竟然朝我这边来了。我的内心似乎什么地反被触动了,顿时产生出一股要去看看那BOSS长什么样的冲动,也许是因为我也年轻,拥有所有年轻人拥有的那颗年轻而躁动的心脏,对于一切新鲜的事物都想探一个究竟。
好吧,去看看吧。我终于自欺欺人的说服了自己,指挥着赤狼一起去那边看个究竟。
真是不堪不知道,一看下一跳,那是一只黑的只剩下黑色的黑蜘蛛,而且比普通的蜘蛛要大了许多,大约有磨盘那么大,强有力的八只脚不断地向玩家逼近,口里喷吐着泛着黑光的毒液,那些玩家对于这些毒液根本没有办法,普通的解毒药被中毒的玩家塞进口中,可是毒却是一点都没要消失的势头。真是碰着就死,擦着就伤啊。
我也就是站在后方远远地看着,并没有失去理智的前去送死,像我这种等级的玩家,就是去上成百上千,都是于事无补,无非就是多添几缕冤魂而已。
因为毒液而逞凶的一段时间的毒蜘蛛,突然被几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增援而来的高级玩家围在中心,无力的吼叫着,因为那些高级的玩家无论从攻击力,血量,和躲避都比二十级的玩家高出太多,因此毒蜘蛛的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里面的骑士凭借着超高的防御,抗住毒蜘蛛的攻击,外面的魔法师,战士,则不停的攻击着,最外层的水系魔法师则不停的给骑士和受伤的被的战友加血。
就在怪物快要死的时候,突然怒吼一声,身体放射出乌黑的光芒,瞬间便将它那庞大的身体包裹住,玩家的所有施放在蜘蛛身上的攻击,都被以MISS显示出来,所有的玩家都在这一刻放弃的攻击,都在静静的看着那只毒蜘蛛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有外面的水系魔法师还在给那些骑士加血,因为谁也不知道那只蜘蛛会在什么时候进行攻击,他们只有用不停的施术来抵御毒蜘蛛随时的攻击。
“嘭”谁也没有想到,毒蜘蛛在最后的时刻,竟然自爆了。大量的具有强烈毒性的毒药再爆炸的瞬间,洒向那些包围住蜘蛛的玩家。有些凑热闹的低等级玩家,在连最后的惨叫声都没有发出的情况下,就被秒杀,免费回城复活去了。
最后留在现场的玩家,就只有那些高防御的骑士,躲避较高的敏捷类职业和少数运气超好的魔法师外,全都去转生复活了。
这一战,实在是超乎寻常的惨烈,玩家和BOSS两败俱伤,BOSS失去的生命,玩家失去了等级。
留在原地的玩家相互无奈的看着对方,捡了毒蜘蛛留下的几件装备和金钱,都是用回城卷轴回去了。
空旷的田野里失去了那些叫喊声后,变得寂静起来。那些因为毒蜘蛛自爆而留下的一片狼藉,再经过了一段时间后,又变得和原来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