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韶翊拿上纸条,在医院大门口拦了张的士。可刚上去,就被司机给赶了下来。当君韶翊说出纸条上的地址时,人家告诉他根本没这个地方。君韶翊没了办法,只能在街上挨个挨个的问。深夜里,街边的人不是流浪汉,就是急着要赶回家的。还有一些喝醉酒的人。没人愿意搭理他。君韶翊就这样一边找,一边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路牌。上面赫然写着幸福路。君韶翊在看了看路边的门牌。上面都标着幸福路几号几号。于是他便按着顺序找起14号来。不一会,写着幸福路14号的门牌就出现在眼前。只是有个地方让他很费解。其他的房子都是楼房,眼前这个,是个简单的茅草屋。微弱的灯光透着屋子的缝隙照射出来。看来家里是有人的。君韶翊快步向前。推开了门。
当君韶翊见到屋内的情景时,着实吓了一跳。茅屋内什么都没有。除了屋子里挂满的各种动物的皮毛外,就剩一张刻满奇怪文字的桌子了。那个老妇孺此刻正坐在桌前,轻阖着双眼。
“你还是来了。”老妇孺用一种极其怪异的口吻说着。
君韶翊也没等她请自己坐下,自己便坐在了老妇孺的对面。
老妇孺依旧闭着双眼。用同样的语气说道:“我叫灵婆,你叫君韶翊。你的妻子叫友佳。”
君韶翊没想到眼前这个叫灵婆的人,说话如此没有逻辑,而且如此怪异。而灵婆似乎能洞穿他的心思,开口又说道:“我不是对你说的,我是对这个桌子说的。”
君韶翊吃了一惊,心道,此人果然有些手段。
而此刻,桌子上的奇怪字符开始自己游走在桌面上。片刻后,字符停止了移动。显然经过刚才的异乡,有了一个逻辑顺序排列开来。
当字符停止后,灵婆张开了双眼。君韶翊却发现,灵婆的眼里全是灰暗的一片,没有半点光彩。似乎跟瞎子一般。
灵婆在仔细看了桌上的字符后,表情像是解出了一道非常难得数学题一般。而此时的语气也变得正常起来。
“果然是冥冥之中必有点数。你和他还有她之间,必将是一个不可改变的结局。”
君韶翊却被这些玄乎的话语,弄得不知所措。问道:“灵婆我只想知道我妻子怎么突然变成那样。呼吸急促,而且心跳紊乱。听你说的好像和我想知道的完全是两回事啊。”
“哎,时间万物都是有所联系的。我本与你有缘所以才泄露天机。但之所以为天机,必然是苦涩难懂。你无需说这些。只管好好记住,细心揣摩。”灵婆似乎是带着长辈似教育的口吻,但君韶翊还是不明白那番话的意思。难道是在告诉自己友佳昏倒的原因,是因为一个定数吗?
“定数?什么定数?”黄茜好奇的问着友佳,友佳却半响说不出来。最后只能用很牵强的话语说道:“就是我只能在心里说,嘴上却说不出来。反正就是,我不能告诉别人我是谁。在那次奇遇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定数。”
“好牵强的解释,根本连边都沾不上。”黄茜的这番评论让友佳有点挂不住了。于是她立马将话题转开。“小丑今天就睡你这里?我总觉得不好。”黄茜笑了笑,回道:“是不好呢还是很好啊。我怎么觉得你不是这样想的。别忘了你心里的事我可是都知道。”
“好吧,你赢了。”友佳彻底算是服了黄茜,只好认输。
烂醉如泥的小丑躺在沙发上睡的鼾声连连。至从自己忘记友佳后,他从来没睡过这么好,这么香了。往日心中总是会莫名伤感,白天黑夜。时时刻刻都会有这种感觉。就像影子一般缠绕着自己。折磨的那已经脆弱不堪的心。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想去揭晓谜底,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又无从下手。那种感觉是那么模糊。甚至连脑子里时常出现的影子都看不清楚。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迷路的小孩,只能在无助的时候,坐在地上暗自落泪。
警察局内,君步剑不停的用手摸着被手铐勒的发疼的手腕。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李警官,搞了半天你还是得放了我。真是让你失望了。不过你也别伤心,等你做了法官,就可以随便定我的罪了。哈哈哈!你还真以为你是罪恶克星啊。哈哈哈~”
“你最好笑道最后,不然你会哭的很惨。”李警官冷冷的说道。
君步剑甩下一大堆挑衅的话语,转身离去。在他身边跟着一个穿着怪异的男子,脸上一条长长地刀疤丑陋无比。两人出了警局,君步剑对刀疤男子说道:“六子,你去给我查查,当时卧底进来的那个女人是谁。竟敢点我的水。她是不想混了。”
六子眼中露着杀气,恶狠狠地点了点头。
“头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太便宜他们了吧。”一名警员不甘心的说道。
李警官深深的皱着眉头,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似乎在想着什么问题。突然,他对身边的警员大声说道:“快!去把他给我逮回来。”
警员接到命令,跑的比兔子还快。
正当君步剑和六子准备大摇大摆的离开警局的时候,被追出来的警员拦住了,二话不说,一双手铐扣在了君步剑手腕上。
“这是怎么回事?我才刚走出警局门口,你们就舍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