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针筒,那个会中文的雇佣兵开口道,“给她注射,今天注射两次。以后每天早晚一次。”
那个拿着针筒的男人应了一句,随后看着另外几个雇佣兵,示意他们注意我的情况。
我死死看着那个拿着针筒的男人,他冷冷看了我一眼。
随后两个雇佣兵按住我的手,我吃疼,一股不知名的液体被注入我的血液里。
我针扎没用,叫喊没用。
绝望将我拥抱着。
大概过了三十秒左右,我感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我全身流动,那种感觉很奇怪。
做完这一切,几个雇佣兵就锁上门都走了。
我看着其中一个雇佣兵走向我对面的房间,因为隔开中间都是玻璃,所以,我能清晰的看清楚对面的情况。
对面房间里是个女人,她样貌美艳,但一张脸上都是冰冷,那个雇佣兵走向她。
女人没有理他,而是冷冷看向我的方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我。
那目光冰冷,绝望,空洞,毫无生气。
心里的悲哀犹如洪水一般汹涌而来。
瓦卡说得没错,我们每个人做一件事,得到的成功越是可观,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而且,很有可能,你永远不会成功,却意外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我不是个会后悔的人,路是我自己选的,再苦也要走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从一开始的排斥,恐惧。
到了后面,却每天都希望他们尽快来。
几天下来,我知道了这些女人的来历。
这些女人来自各国,各地,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很美丽,身材很好。
还有一些都是些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有些是因为独自出来玩,遇上糯农的人,就把她们骗到这里了。
还有些是糯农玩过的女人,不听话就拉来了这里,还有一些是被拐到这里来买的。
我对面的那个女人,我听隔壁的女人说,她原本是个企业白领,因为被对手设计,所以买给了糯农。
她一开始来的时候,还会拼命吼叫,后来过一年左右。
大概是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了,不说话,不笑,任人宰割。
听说,之前一些女人听话后就被带走了,当然,有些听话后带出去,如果不是足够有能力,还是会面临死亡。
糯农不会养一个废物在身边,顾曦就是这些女人中的其中一个,她是被糯农培养出来后,被故意安排在卡屠身边的。
我听得心惊胆战,却也满心绝望,这里把守太过森严,我若是想逃,恐怕,根本逃不出去。
不知道卡屠和卡莱昂到底怎么样了?
我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么?
这种漫无目的的日子,让我一度有想死的冲动,如果出不去,留下来受毒品的折磨,不如一死百了。
可若是死了,就一点出去的希望都没有了。
这日,几个雇佣兵再次进来,他们像是每日例行职责一样的,顺着给房间里的每个女人注射毒品。
很多女人惊叫着,不是拒绝,是渴望。
我冷眼看着,心里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毒品折磨中变得脆弱不堪。
他们每天来的时间都很准时,所以,我从来不知道被折磨的疼苦。
今日,同往常一样,两个雇佣兵打开了我房间的门,走了进来。
进来的其中一个雇佣兵看向我,猥琐的笑了出来,用汉语道,“上头吩咐今天想看看你毒发时的模样。”
我拧眉,上头?除了顾曦有这么无聊,我想不出还有谁。
“我要见卡莱昂,带我去见他!”我朝着那两个雇佣兵大喊。
那两个雇佣兵冷冷扫了我一眼,随后在玻璃外安装上了摄像头,便关上门,守在了外面。
我不停的敲着门,喊着我要见卡莱昂,但是一直没人回应我。
我将目光看向摄像头,朝着摄像头吼,“顾曦,你这个疯子,我要见卡莱昂,你放我出去。”
喊着,我不停的试图去砸摄像头。
但怎么可能砸到,毕竟隔着钢化玻璃,那么坚硬。
我嘶吼着,慢慢的发现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我有些开始渴望他们给我注射那些该死的毒品。
从一开始的有点渴望,到这种渴望像浪潮一般将我淹没。
我不再嘶吼了,而是抱着手臂蹲在角落里,手不停的颤抖,我不傻,这是毒瘾发作的前兆,我上瘾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慌了,身体里好像有蚂蚁在爬动,从一开始的只有寥寥几只到很多。
像有成千上万只一样,他们密密麻麻的在我皮肤上,血液里,五脏六腑里爬动。
这些蚂蚁甚至还会咬我,我觉得他们在喝我的血液,吃我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