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他扑来的身子,我四处躲藏,但,总归我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抓住了衣角,衣服被撕破。
我绊到椅子,耍到在地上,额头撞上桌角,疼得撕心裂肺。
“婊子养的,你还知道躲,你看老子不操死你!”他一边骂着,一边裤子脱掉。
遇上这样的事情,我心里比谁都紧张焦急,但能有什么办法,除了自救,我别无他法。
“别靠近我,否则你会后悔的。”我看向他,脑子被撞,有些晕,话语强硬,带着警告。
他不屑,“你以为老子会怕?婊子而已,你这种女人就该被千夫骑!”
“谁让你来的!”我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办公桌。
他微愣,随后道,“没有谁,我就是巧合遇上你这么一个婊子,来了兴致。”
我不傻,这男人,从一进来目的就很明确,他是冲着我来的,我第一天来公司,定然是林潇潇。
这女人还真是,不动手则以,一旦动手,打得我措手不及。
那个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没了,揪着我使劲撕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拼命挣扎,接过被他掌掴了几巴掌,嘴里骂骂咧咧的,见我不顺从,他将我推倒在地上。
随后,毫不留情的一脚踢上我的肋骨。
“咯吱!”我仿佛能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我疼得抽气,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这一脚,足以要了我的命,我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像只搁浅在岸上等死的鱼。
腰间的骨头错位,我动弹不了。
那男人恶心的将我身上的衣服扯掉,随后骑在我身上,无耻又卑鄙的做着那些不入流的动作。
我心力交瘁,内心抽疼,可如今这样,我还能做什么。
腰间那根肋骨,怕是错位了,我一动,浑身仿佛被抽干了氧气,疼得无法呼吸。
“小婊子,放心,我会让你爽的!”他将我身上原本就死得破碎的衣服撕起。
身上只留下一件可怜巴巴的吊带和内心,我想要伸手去挡住那片禁地。
但却无能为力,他将我的手用膝盖压住,粗鲁又残暴的将我身上仅剩不多的衣服撕掉。
这种沦为鱼肉,任人宰割的感觉,逼得我近乎要奔溃了。
“段先生,你对后悔的!”我咬牙切齿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现在立马将他千刀万剐。
他冷笑,“后悔?你一个毫无背景的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本事让我后悔,我很期待。”
人活一世,最怕遇上小人算计,如今被算计,我认栽,但不认命。
忍着疼,趁他走神间,我拿起一旁的插花花瓶,毫不手软的狠狠砸了下去。
“呯!”花瓶碎裂,他防不胜防,脑袋被砸到,受伤不轻。
“婊子,你敢出阴招。”他大怒,拿过一旁的办公椅子就朝我砸了下来,“老子做了你。”
我愣住,看着即将朝我砸下来的重物,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东西砸下来,恐怕,我必死无疑了。
“呯!”办公室的玻璃门被猛的砸开。
几乎是一瞬间的动作,我惊得脑子停止运行。
男人抬着手中的椅子,愤怒之下,砸开了玻璃办公门,还来不及等人反应,他便一椅子下去。
将原本抬着椅子要砸的人男人,狠狠的甩开了。
之后猛的一脚踢上了那中年的男人的下体,天哪,我有些恍惚。
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男人,我惊得不知所措,心里各种情绪涌出。
激动,庆幸,更多的,是那种无法言语的感情。
女人生来柔软,容易被打动,从天而降,那个王子就是他。
楚亦殇!
我已经听不见那中年男人杀猪般的嘶吼声了,眼睛里,心里,看到的都只有一个人。
就是楚亦殇,他的俊朗,他的英勇,他的从天而降。
他将我抱了起来,薄唇紧抿,脸色发寒,“我们去医院,你在坚持一下。”
我无力,想要开口说话,嗓子堵得难受,抚上他的后背,竟凉得惊人。
“我....没事!”
不值得为什么,我不想他因为我受了伤而难过。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是因为爱,因为爱上一个人,你舍不得他疼,舍不得他伤心,舍不得他受苦,甚至舍不得他邹眉。
他看向我,黑眸闪烁,刚毅的喉结浅浅滑动,藏着心疼,藏着难过。
“疼么?”
我摇头,“不疼!”真的不疼,他来的那一刻,就一点都不疼了,我很庆幸,谢谢他能来。
能看得出来,那个中年男人,是打算直接弄死我的。
他搂着我的手紧了紧,目光移向躺在地上脸色惨白的男人,眯了眯眼眸,还为出声,那一抹戾气,就足以将人碎尸万段。
那男人早就吓得半死不活了,此时被他这一眼,看得瑟瑟发抖,直接道,“不是我,是有人指使我做的,是那位舞蹈家杜小姐给我钱,让我过来弄死她的,杜音给了我两百万,要我杀了她,并且要毁了她。”
那男人因为害怕,一时间口无遮拦的,全部都说出来了。
我愣住,原本以为是林潇潇,却没想到是杜音。
楚亦殇的是真的怒了,我无法描绘他的怒意,他就这么抱着我,目光盯着那男人的脸,身子矗立在光影中,背对着光,看不清眉眼。
空气里的温度渐渐降低,空气里一片沉寂,他丝毫不加掩饰的愤怒,在寂静无声的空气里越发的显得阴沉。
“伤害她的人,都得碎尸万段。”他开口,带着嗜血的冷峻。
那地上的男人猛的瞪大了眼睛,显然是吓得了,想要开口求情,但楚亦殇已经抱着我出了办公区。
他匆匆将我抱进车里,小心翼翼,尽快他很小心,但我依旧很疼。
“嘶!”
扯到了肋骨,我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看向我,眼眸狠狠的缩了缩,修长好看的手指抚上我的脸,声音沙哑而压抑,“疼么?”
我低眸,脸颊被打过的地方,原本是火辣辣的疼,此时竟是一片冰凉,是他的手,凉得可怕。
“不疼!”
有点疼,但那点疼,我能承受。
“我该早点来找你的。”话经他口中说出,带着浓浓的温情和心疼。
我低眸,话语堵塞,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带你去医院。”他开口,话语柔润,“若是疼,告诉我!”
我心里不知道为何,最软弱的地方有些疼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