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磕磕碰碰,我害怕生活里再出现什么翻云覆雨的事情会搅乱我。
他看向我,脸色好了很多,嘴角上扬,脸颊上有好看的酒窝,“恩,我知道,放心,我们的婚礼会有人祝福的。”
我笑笑,不去过多提及,转移话题道,“杜音好像失踪了,杜海棠最近疯了一样的找她,还有钟良建,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他看向我,眉目清淡,“你什么时候那么八卦了?”
我耸肩,开口道,“就是好奇!”
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杜音就失踪了?
他笑了笑,好看的眉宇间染上了几分讽刺,“她恐怕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杜海棠要找,怕是永远找不到了。”
看向他,我不由愣住,“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回来了?杜海棠找不到她?”
他笑,格外诡异,凉飕飕的的吐出几个字,“她这样的棋子,消失了更好!”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总觉得他好像知道杜音在那?
不由开口道,“陈敛达,你是不是知道杜音在那?”
他摇头,目光看着车前方,“不知道!”
我不再多了问了,这事,他恐怕知道的也不多。
将我送回家,小区楼下,他抱着我不然我上楼,“今晚一个人,很难熬!”
他开口,话里带着几分惆怅。
靠在他怀里,我倒是有些好笑,“你是小孩子么?没有人陪着还睡不着?”
他手臂力道收紧,“今天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
他不在说话了,在我额头上浅浅落下一吻,笑道,“快回去吧,早点休息。”
总觉得这样的陈敛达让我有些害怕,他心里好像藏了事。
但仔细想想,也觉得挺正常的,谁心里还没有点事儿呢!
“你也回去吧!早点休息。”看着他,我出声叮嘱。
他点头,转身上了车,看着车子扬尘而去,我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小区里的梧桐树下。
刚下过雨,翠绿的树叶上还沾有水滴,微风吹过,树上的雨滴掉落,细细碎碎的水滴落了一地。
雨滴来得猝不及防,我没有主意,雨水都打落在我衣服上,浸透了我的衣服。
结婚!
罢了罢了,该放下的,怎么挣扎都是要放下的。
.....
翌日,早上下了大雨,雨水拍打着窗户,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我被吵醒,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来到窗边,看着窗边淅淅沥沥的雨水。
楼下的走道上已经积满了水,路上的行人都撑着雨伞,穿着雨衣,行人来来往往。
抬眸看了看时钟,早上八点,正是上班高峰期,都赶着去公司里打卡呢!
我伸了伸懒腰,进了浴室,洗漱了一番。
都是食五谷杂粮之人,要工作要生活的,这些日子出事,请了那么久的假,今天去公司,怕是会被挨骂了。
两年前我设计让楚亦殇进监狱后,就辞职离开了他旗下的公司,后来又在另外一家金融公司工作。
接触的还是金融业,也算是一种磨炼,两年的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两年来我学过太过的东西。
也吃了不少苦头,总算是学会了不少职场上的规则,如今也勉强能过得下去。
刚到公司,我便接到安欣打来的电话,两年前我从楚亦殇公司辞职,我现在这份工作也算是安欣介绍的。
“安欣,怎么了?”那么早就来电,定是有什么事。
她那头顿了一下,估计是在忙别的事,听到我声音,连忙惊叫道,“钟璃,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你最近都是一个人住在家里么?今天晚上你要不来我家睡吧,我的床足够大。”
我一脸不解,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让我去她家,等她一口去说完,我才道,“安欣,怎么了?我为什么要去你家睡?”
她那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听她小声咒骂了一声,随后对着电话道,“你不会还没看今天边城的头条吧?”
我点头,“我从来不看头条啊!”说着,我正好经过公司大厅楼下的大屏幕,扫一眼,见没什么特别重要的热点,我倒也没有过多的注意。
电话那头,安欣都要奔溃了,几乎是扯着我的耳朵道,“钟璃,你个神经大条的女人,你赶紧去看看边城的热点。”
电梯来了,我担心进电梯后没有信号,索性道,“电梯开了,我等会和你讲。”
说着,我便挂了电话,将手机揣进包里,直接进了电梯。
电梯里有认识是同事,都在纷纷议论着,微笑着和他们打了电话,我找个角落处站着,静静听着他们交流。
“早上我看了边城热点,妈呀,吓死人了。”
“是啊!我也看了,那凶手也太可怕了吧!人杀了就杀了吧,还把人肢解了,太可恶了。”
“我听我在警察局里的朋友说被杀的那个女孩,牙齿全都被凶手拔掉了。”
“啊!”
一群人听得心惊胆战,有些人脸色厌恶,捂住了嘴巴,估计是胃里恶心。
我听着好奇,不由插嘴道,“边城是发生命案了么?”
几个同事纷纷看向我,惊讶道,“钟主管,你不会还没有看今天边城头条吧?”
我点头,笑了笑道,“平时没有那个习惯,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么?”
其中有个话唠小姑娘立马开口道,“护城河河坝口,今天有人发现一具尸体,是一具被人肢解的尸体,死者是个女孩,手脚都被凶手肢解了,五脏六腑都掏空了,最可恶的是死者的牙齿都被凶手拔掉了。”
我愣住,倒是有些被吓到了,“这杀手变态么?”
那小姑娘连连点头,“是啊,这种杀人方式是在太令人恶心了。”
另外有个年纪相对大一点的女人若有所思开口道,“你们年纪小,大概没有听说过,前几年变成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死者也是被肢解,牙齿被凶手拔掉,五脏六腑被掏空,肢解掉的尸体用麻袋装好丢在护城河里,前几年连续死了好几个大学生,都是这种死法。”
“我去!”其中有个女孩忍不住骂了一句,拧眉道,“这凶手是变态么?”
其他几人点了点头,倒是也赞同她的说法。
那个上了年纪的的女人又开口道,“这一起凶案估计也是同一个凶手做的。”
我不由拧眉,“之前的那个凶手一直没有抓到么?”
那女人点头,“没有,这个案子一直在边城很神秘,警察大力查了好几年,后来一直一点信息都没有查到,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叮!”电梯被打开,一个个纷纷进了办公室,上班时间,这些闲言碎语都自然而然的打住了。
坐到办公桌上,我不期然想起那女孩说的,凶手将受害者的牙齿都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