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下来,腿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瓦卡每天都会过来,替我处理好伤,之后便离开。
  别墅里的几个中年女人每天都会按时准时的给我送吃的,我不会缅甸语。
  根本没有办法和她们交流,能大概猜到的就是,这几个女人都是这栋别墅里的佣人。
  而蚂蟥,是这栋别墅的主人。
  一直没有见到蚂蟥,我以为这人怕是将我这虾米的存在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这日,深夜,我睡得迷迷糊糊,一阵关门声将我吓醒。
  我连忙起身,本能的将床头灯打开。
  看清楚门口竖着的男人,我差点惊叫,连忙将被子拉起捂实自己。
  是几日不见的蚂蟥。
  看着他,我有些慌张道,“你干嘛进我的房间?出去。”
  他压根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朝我走来,高大修长的身躯立在我床边。
  一双黑眸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开口,目光落在我脸上。
  我紧紧抓着被子,小心翼翼道,“钟璃。”
  他拧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名字不好听,还是因为其他的。
  我无瑕多想,仰头怯生生的看着他道。
  “蚂蟥先生,你能不能放了我,那天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男人过于英俊,灯光在他身后晕圈,显得格外耀眼。
  “放了你?”他歪身坐到我床边,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朝我扑来。
  我强力镇定点头,“恩!我保证出去后什么都不说的。”
  他莫名其妙的将我带来这里,之后又找医生给我治疗伤口,又消失了那么多天。
  我根本没有办法猜测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是不是知道我手中有湄公河案件的关键线索?
  他不语,倾身朝我靠近。
  我不由拧眉,他喝酒了?而且,还不少。
  我抓着被子朝后退,“蚂蟥先生,你........”
  “别动!”他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嗓子有些沙哑。
  我拽着被子,一动不动,是不敢动。
  他冰凉的手指将我下巴勾起,强迫我朝他靠近,一双黑眸盯着我,充满了探究。
  “你耳后的朱砂痣,一直都在?”
  我愣住,他怎么知道我耳后有朱砂痣?不过随即我便也想通了,我耳后的朱砂痣位置并不隐蔽,只要对方眼睛不瞎注意观察,都会发现。
  但,他关心我一颗痣做什么?
  “恩!”我小声应了一句,目光落在他的俊脸上,心里不由的有些奇怪,莫名的,我总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熟悉。
  但仔细想来,我好像并没有见过他。
  我的人生一直平凡,除了12年前那场灾难,后来的日子,我过得一直很平凡,像蚂蟥这样混黑道的男人,我不可能认识。
  他目光微闪,手指在我唇间摩挲,声音依旧沙哑“以后,留在我身边,别乱跑了。”
  他这话来得太过于突然了,我看着他,心里有无数的问号。
  “你以前认识我?”看着他,我不由试探着开口。
  他勾着我的下巴,眸子在我脸上停了几秒,随后嘴角上扬,“不认识!”
  话落,他冰凉的唇瓣便堵住了我的嘴巴。
  我愣住,大脑一片空白。
  五秒后,我回神,猛的用力推他。
  男女力道有差异,因为这种差异无论我怎么推他,都没有办法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