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结束,我放下手中的碗筷,看向他,浅笑,“走吧!我给你看看你的感冒重不重。”
他愣了愣,放下碗筷,跟着我朝客厅里走去。
坐在客厅里,我拉过他的手,替他把脉。
他惊异,“你会中医?”
“一点点!”应了他一声,我面不改色的低头替他把脉。
我不会中医,也不会把脉,这么做就是想糊弄糊弄一下他。
半响,我看向他,开口道,“恩,是有点找凉了,不过没什么大碍,你不想吃药,我以前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法,等会帮你按按,出身汗就没事了。”
他眸子一亮,随后淡然点头。
看他的模样,我不由想笑了,这丫的真以为我热心给他按摩?
呵呵!
明的我不敢来,暗的,我偶尔也是会使用的,等会看他还笑得出来不!
“就在这里吧!”我洗了手,出来,看着他开口道。
他拧眉,“回卧室。”
想得美,在卧室里按摩,那是一个擦枪走火的好地方,我不傻,怎么可能跟着他去。
凉凉道,“就在这里。”
他拧眉,一双黑眸看向我,“钟璃,去卧室。”
“不去!”
“必须去!”
“为什么?”
客厅和卧室有什么差别么?
他挑眉,“你按摩不用脱衣服?”
我笑了,眉眼上弯,“先生,你想多了,只是简单的按摩,我不是给你大保健,不用脱衣服。”
他拧眉,不懂道,“大保健?”
我微微一怔,他不知道大保健是什么?
想了想我道,“一种按摩比较深的手法。”
他点头,没有继续往下问。
“躺着吧!”我开口,神色浅淡。
他拧眉,看了一眼客厅里的佣人,看着他们道,“你们都出去。”
“是!”佣人齐齐的声音。
我哑然,这人还真是不走正常人的路子。
人体的腰眼穴第一次按会很疼,加上我下手的力道又重,他浅浅吸了口冷气。
随后不动声色的继续趴着。
我浅笑,不语,想来,应该是疼的。
按到最后,我倒是没有按了,直接是掐。
他一动不动的趴着,我原本以为他不会疼,所以,掐的时候,越是极端的用力。
等我停下的时候,他一双黑眸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看得我有些发毛,我笑笑,“现在感觉好多了吧?”
他未动,目光微闪,“手疼么?”
呃!
“不疼!”
我笑笑,有些心虚。
他坐直了身子,拉过我的手,用极低的声音道,“孩子气!”
这话,像极了父亲对待孩子的无奈。
我愣住,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原本以为他会找我麻烦,没想到他只是轻飘飘的那么一句,击得我心间荡漾。
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手机屏幕,是瓦卡。
接起电话,他低沉着声音开口,“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瓦卡的声音,我靠蚂蟥比较近,所以听到清晰,“卡屠来了,在克嵌路这栋别墅外面,他没有带什么人来。”
我愣住,听瓦卡着语气,他们是提前设计好了陷进等着卡屠跳进去。
蚂蟥对着电话,语调冷冽,“按照计划进行,我要活人。”
“是!”
挂了电话,蚂蟥起身,看着我道,“我有事,你呆在别墅里别乱跑。”
我仰头看他,有些无辜道,“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你能带上我么?”
他扬眉,微微眯了眯眼睛,看向我道,“我去的地方很危险。”
我低头,继续假装委屈,软着声音道,“那我可以出去走走么?这里太冷清了,我在这里待得太久,有些闷。”
他拧眉,见我低头委屈,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微微顿了顿道,“我让东林陪你出去转转。”
我连忙摇头,“我不要他!”想了想又道,“他太凶,说话太....难听。”
带着东林出去,他一定不会带我去我想去的地方。
蚂蟥拧眉,看向我道,“好,我换个,让李芬跟着你。”
我点头,眉眼带笑的看着他道,“谢谢你。”
他浅笑,声音软了几分,“别出去太久,记得早点回来。”
我连连点头,笑容在脸上久久不散。
蚂蟥没走多久,我就拉着李芬出了别墅,蚂蟥给我安排了司机,还有两个雇佣兵。
我知道,他潜意识里还是担心我会逃跑,对于身边的两个雇佣兵,我并未放在心上。
他们跟着,只是保护我的安全,不会影响我做事。
“克嵌街。”我开口朝司机吩咐,瓦卡在电话里说过,卡屠去了蚂蟥克嵌街的别墅。
司机点头,将车子开了过去。
我拉着李芬说了一会话,随后看着她道,“李芬,克嵌街的房子真的很漂亮呢!”
李芬点头,笑道,“是啊!这些房子的建筑,都偏向泰国式,听说很多有钱人都在这里买房呢!”
我惊喜,拉着她激动道,“真的?也不知道蚂蟥先生在这里有没有房产?”
司机听着我们聊天,笑嘻嘻道,“当然有了,小姐要是喜欢这里的坏境,可以让先生带着你过来这边住一段时间。”
我浅笑,看向他道,“你知道先生的别墅在哪里么?能不能带我过去看看?”
司机倒是直爽,点头道,“好!”
我笑了!
车子开到别墅外,司机看了看道,“咦,今天这里怎么有那么多车在这边,往常这里都没人过来啊!”
我看着面前点起灯火的别墅,此时已经有些晚了,不过夕阳未落,依稀能看见别墅外停着的好多车辆。
看来,瓦卡说的,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开门下车,看着李芬道,“你在这里等我吧!我和他们进去转转。”
今天晚上蚂蟥的行动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我带着李芬进去,恐怕会连累她。
至于这两个雇佣兵,他们身手不错,也许关键时刻,他们可以为我所用一下。
李芬本想跟着我进去,听我这么说,只好乖乖点头。
我带着两个雇佣兵走了进去,铁门口有两个守门的男人,见到我,严肃说着缅甸语。
我听不懂,茫然的看了一眼我身边的两个雇佣兵,他们看着守门的两个人说了几句什么。
随后守门的那两个男人有些迟疑,又说了几句,都是用缅甸语,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