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祁祁走后就这样消失了。
  葛流心再也联系不到她,因为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扫把星,她不想去烦忧那些想对她好的人。
  她就这样子走掉了。
  找尤祁祁的人不仅有葛流心,还有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人,那就是周瑷。
  周瑷也找不到尤祁祁。
  以前周瑷很想找尤祁祁,但是因为是她协助的警方让尤祁祁的老妈甄英蹲牢。
  所以她认为自己和尤祁祁之间至多至少有些芥蒂。
  她很想找一个机会把这个芥蒂解开,无耐尤祁祁跟她玩起了失踪。
  她本来想问问冯天天尤祁祁是不是找过他。
  冯天天直接骂她:“妈的,尤祁祁一家都被你这个衰人给害惨了,老子现在连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倒还有意思来问老子,干你老妈”
  冯天天发起火来的样子很凶,他的话也很脏。
  到最后周瑷气得把手机都扔到大街上被汽车给辗碎了。
  周瑷找过律师,律师说想让郑簇减轻量罪,只有让尤祁祁出面减轻对他的控诉才会有可能。
  可是尤祁祁已经人间蒸发掉了,她怎么可能实现。
  周瑷很爱郑簇,她不知道她这样子爱他有没有什么结果,她只知道郑簇就是她的唯一。
  为了他,她甚至是可以牺牲掉自己的一切。
  周瑷无钱无关系,想救又救不了,她发现自己很无能,现在根本就是在盲人摸象。
  周瑷最后一次探访郑簇时,郑簇就要被判刑了。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双手,很期待地看着她:“喂,周瑷,找到尤祁祁没有,找到尤祁祁没有”
  周瑷的两眼呆痴空洞。这就算是回答了郑簇。
  郑簇的双手放开,身体僵住:“你不能救我,你还来干什么?”
  周瑷的两眼迸出眼泪:“郑簇,我很难,你知道吗?没有钱,没有关系,又请不起律师,我真的不知道从何下手”
  说到此,郑簇的两眼放出神彩,他把眼瞅向门口。
  他的呼吸顿住:“我弟来了,你先避一避”
  周瑷站起,淡淡地扫了一眼门口,一个长相精瘦,面容阴鸢的男人走了过来。
  这个人就是顾梭。顾梭很色地看着周瑷,嘴角露出猥琐地笑容。
  周瑷很怀有敌意地闪开了。
  周瑷只是站到了窗口,静静地看着两兄弟在干些什么。
  郑簇和顾梭两个人只是默默的抽着烟:言语不塔。
  通过嘴形分析,她已经摸索出了顾梭说什么。
  顾梭:“大哥,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减刑”
  郑簇的两眼泛出神彩:“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能有什么办法”
  顾梭白了他一眼:“你怎么老用固定的目光看着我”
  郑簇哼了一声。
  顾梭从他的兜里拿出一个蓝色的证件
  郑簇的目瞳紧紧地锁在那上面,一动不动。证件上面刻着五个金灿灿的仿宋字:“顶级律师证”
  郑簇的呼吸已经顿住,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顾梭:“你通过考试了”
  顾梭点起一支玉溪,斜觑着眼看着他:“你不是以前老说我没有出息吗?我现在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你的话是错滴”
  郑簇的眼睛里放出异彩,很期待地看着他:“真没有想到,我以前是小看了你,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样通过考试滴”
  “哈哈哈,你觉得过程重要吗?”顾梭笑得很得意。
  郑簇摇了一下头:“过程当然没有结果重要,说不定你是找枪手代替的”
  顾梭的两只狐狸般地眼睛盯着他:“你现在相信我可以超过老爸了吗?”
  郑簇还是摇了一下头:“你当个律师没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你可以”
  郑簇用手指一勾,示意顾梭贴近他的脸。
  顾梭果然把耳朵贴到了郑簇的嘴边。
  郑簇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可以把我放出来,我就承认你比我强”
  顾梭扫了一眼外面的周瑷,周瑷的两眼捕捉到了顾梭那两只狡诈之极的狼眼,那两缕欲火交织着威迫的光芒几乎让她打了一个寒噤。
  顾梭咬着玉溪到嘴里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把刀,那个“刀”形飘到了郑簇的身上。
  射中了他的心口。
  “你什么意思?伤我的心”郑州簇质问着他。
  “我可以把你弄出来,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郑簇横了他一眼:“搞没有搞错,我是你大哥,你竟敢跟我要条件?”
  顾梭回了郑簇一个鄙视:“你不肯把外面那个女的让我用三天,我就不鸟你!”
  “你,卑鄙!”郑簇用手指着顾梭,指尖像筛米一样抖。
  顾梭很冷淡地说:“我是看在你是我大哥的份上,要是普通人我才难得鸟,并且你要知道,顶级律师证的通过率只有千分之一都不到,如果我能够拿到,说明我很有本事,如果我可以帮得到你,你就是一个幸运儿”
  郑簇身上的的肌肉绷得像上满了力量的发条一般,又紧又戚!
  脸色一阵子青一阵子紫,他看到天真无邪的周瑷为了救自己天天做着无用的奔波,自己还被关到这里受尽虐待之苦。
  他是一个富二代,早就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怎么可以坐牢。
  明天就要提审了,如果再不及时减免,恐怕郑簇的青年就要活在警察的恐吓之中了。
  最后,他果断地咬了咬牙,横下心来说:“好,我答应你,我先跟周瑷说说,如果她同意了,让她跟你做三天老婆,你可千万不要做太过份,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顾梭听到跟他同父异母的兄弟答应了自己,就等同于送了一个美味多汗的肥肉给自己享受。
  顾梭匆匆扫了一眼外面的美女周瑷,嘴角几乎要滴下去腥涎。
  然后把头回摆
  “我去叫她来听你安排”
  顾梭已经起身。
  朝门外走出,其实郑簇再跟周瑷打手势,她就走进去了。
  郑簇和她擦身时,还不忘用手在她的坐板上面狠狠地捏上一把。
  她啐了他一口:“色鬼”,唾沫星子都溅到了他的脸上。
  他朝她猥琐地一笑,伸出舌头把她的涎回笼,然后吞到了嘴里作出一个很享受的姿势:“我靠,真香啊”
  周瑷的脸都被震白,她几乎要被他气得吐胃了。要提起右拳朝他击去。
  他挺身躬起。
  被狱警叫住:“你你们想干什么?”
  周瑷哼了一声,收手,无趣坐到了郑簇的面前。
  郑簇跟她说:“我跟你说一件事,如果你答应了我,我就可以少关些日子了”
  周瑷的两眼放出光彩:“什么事?”
  “来,你把头递过来”
  周瑷的身体一弯,郑簇的嘴到她的耳朵嚅嚅道。
  听罢。周瑷右拳一扬。
  啪!
  “你下流!人渣”
  郑簇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郑簇要回过来教训她,孰知狱警喊道:“你们闹够了没有,现在时间到了,这位小姐,你已经打了我们的嫌疑犯,依照条例,你以后没有探访他的资格了,请你出去”
  周瑷的脸上恶狠狠地横了一眼郑簇,匆匆忙忙走出去了。
  顾梭当然没有走,因为她在等着他的猎物
  周瑷很气恼地走在拘留所外面,顾梭的雪福莱开到外面,放慢速度,开了车窗。
  “喂周瑷,你为什么不识好歹,如果你不想帮他,你为什么这么三番两次的找他”
  周瑷的头发飘扬,不理顾梭。
  她直挺着身体朝前跑去。她怎么可以跑得过雪福莱呢?
  顾梭的雪福莱始终在她前面一米多的距离。
  当她力竭时,顾梭把头探出,她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很惊诧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顾梭说:“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如果你可以认为你可以自己的力量救得了郑簇的话,那我现在就走掉,从此我们各奔东西,互不认识”
  顾梭的话就相当于就是稻命稻草,如果说周瑷不动心才是假的。
  因类她也在窗户外面看到顾梭拿出的那个顶级律师证,只有最牛逼的律师才能拿到这种证明。
  在本市里面还有谁可以当这个顶级律师。
  周瑷的语气一软:“你要怎样才肯帮郑簇”
  顾梭把门打开:“其实说话不用这么累的”
  周瑷还是走进去了。
  “到酒店去吃一餐饭,那结果就出来了”
  顾梭开着车,当然一点都不好实,从周瑷第一眼看到这个人时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
  顾梭的左手掌着方向盘,右手不断地往周瑷的大腿上面蹭。
  什么酒店,就是一个不起眼的酒廊。
  顾梭把她带到那里,喝了两个小时的酒。
  就是那种廉价的二锅头,周瑷打心眼里就瞧不起顾梭这种人。
  又好色,又猥琐。
  带她去喝酒,还去那种档次最低的酒廊。
  如果周瑷被他捕捉到,周瑷就是傻子。
  周瑷是不是傻子呢?
  顾梭开了一瓶二锅头,给她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
  她很痛快地喝下去了。
  顾梭的脸上洋溢出欢笑:“嗯!很不错”
  顾梭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他拿起手机到外面打着,周瑷把随身携带的泻药放了一点在他的杯子里。
  刚好,顾梭就走进来了。
  他刚坐下,周瑷就把杯子递给顾梭。
  顾梭一饮而尽:“嗯,真香”
  周瑷的心里现在比谁都得意:因为这种泻药当时不会发作,只在把肚子吃到饱时才会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