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不习惯牵手却还是要像其他情侣一样弄得很甜蜜,明明两个人都知道自己错了却还是不愿意承认,没有彼此的时刻让他们难过让他们的爱情出现裂痕。
  蒋莱与周韦铭的爱情是风雨中不断飘摇的小舟,路很险却能渡过总是在一往无垠平静却又烟波浩淼的河面上翻船。
  “学姐,我喜欢你。”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或许还不懂爱情就那般说出了喜欢,而蒋莱只是微微一笑,淑雅的离开了什么话也没有说。
  三年后。
  “警方已经将你们完全包围,你们现在放弃投降我可以请求上司并不会对你们处以死刑。”周韦铭拿着喇叭对着商场边拿着枪挟持着人质的七名歹徒说道。
  蒋莱就站在人群中,人声鼎沸她看不见别人似乎天地再大次间也只余他一人。
  然后一切都变得平常,邪恶永远战胜不了正义,歹徒被捕,周韦铭一战成名。而此时蒋莱家里的父母正催她找个好点的对象。
  偶尔蒋莱也会想,是不是没有那一次巧合就不会有她和周韦铭那么多的故事那么多的心伤,最后大多是自嘲一笑,世事多舛身高一米七五,长相亦是出众之极脾性温和,这样的女人几乎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但是情人永远是不会当老婆的。
  男人眼中的蒋莱太过妩媚风情,自然而然就被归为不安于室的那类女人了。所以蒋莱一直单身,不是没有过追求者,也有过就那么一个周韦铭,蒋莱对他的印象很深刻,剑眉星目极好看个男人,只是比自己小,小了太多。
  蒋莱是被逼去相亲的,对方是一个大了她三岁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生活压力太大,还不到三十岁那个男人就已经开始谢顶,满口黄牙大腹便便。
  蒋莱硬是逼自己陪着那个男人坐了一个下午,他是A市一个房产大亨或者说是一个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暴发户。蒋母嘱咐她就算不喜欢也要给人家面子,不要拂了人家的好意。
  晚餐是在一家比较有名的法国餐厅的进行的,小提琴拉得很好,因为拉琴的人是周韦铭。蒋莱不知道周韦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知道周韦铭可以帮她摆脱那个恶心人的男人。
  周韦铭拉琴时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蒋莱,蒋莱对周韦铭使了一个眼色,周韦铭找了另一个小提琴手替了自己悄悄跟着蒋莱往卫生间那边去了。
  周韦铭不知道蒋莱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只是跟着蒋莱,而蒋莱听到尾随而来的脚步声只是嘴角弯弯上翘。然后她便迅速转身去把周韦铭按在墙上又把嘴唇贴了上去。
  周韦铭不明所以被蒋莱吻的七晕八素的,直到蒋莱松开他他才微微回过神来。而另一边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是那个男人看见蒋莱吻周韦铭太激动不小心把winter的水给弄翻了还溅了自己一身。
  蒋莱缓慢推开还在迷糊着的周韦铭,不断地变化着表情像一个偷情却被捉奸在床的女人,周韦铭此时才稍稍回过神来,他很生气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气不起来。
  蒋莱跟在周韦铭身后亦步亦趋,周韦铭看她一个20多岁的女人这么小心翼翼的跟在自己这个不足20岁的男人身后不觉间就笑了出来。周韦铭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脚步声早就已经停止了,他才猛地回想过来,出了一身冷汗。
  “周韦铭,我不是故意的啦!”
  “周韦铭,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你是不会因为这一件小事生气的,对吧?”
  “哎呦,周韦铭,我摔了,你就不能停下来扶扶我啊!”
  “哎,周韦铭,你怎么这么没风趣,早晚会变成大光棍的”
  蒋莱的声音停了很久,脚步声还是一直跟在周韦铭身后,周韦铭知道她还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所以就没有回头。忽然蒋莱开口说道“唉,真是败给你了,周韦铭你知道么,其实今天晚唔”周韦铭回忆到蒋莱说道这里声音便戛然而止了,而那时候离现在已经过了将近20分钟了!!!
  周韦铭急忙往回跑直到将近蒋莱失踪的地方,周韦铭在临近十米范围内不断的寻找着,他的气息极其不稳定犯了病的哮喘病的病人一般,粗重的好似随时都会断气一般,他很担心他最害怕的那种状况会发生。
  蓦地,周韦铭的瞳孔不断缩小恐怕他担心的事真的已经发生了,因为他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一个黑铁制的双鱼吊坠,路边的灯光昏暗但这个吊坠依旧在反射着这些淡淡的光。
  周韦铭虽然很急迫却没有急到失了心智,他深知自己捡到的双鱼吊坠不会属于蒋莱,他日日跟着蒋莱对蒋莱的脾性已经了如指掌,蒋莱受不了身上有什么多余的东西,脖子上手上脚上什么挂着装饰的东西都没有,这个双鱼吊坠是那个集团的标志,而且这个吊坠放落的地方很容易能看见是他们故意放在这里的。
  一般的吊坠不会在昏暗的灯光下还能强烈反射光线的,他们曾经捕获过这个集团的人在那些人手上或者脚上都有这样的吊坠。相关的调查与实验证明这些吊坠在制作时都是与一些高质吸光粉和荧光粉互熔制成的,所以在灯光暗的情况下发出光。
  这种吊坠在日光下看起来和一般的吊坠没有什么大不同只是打磨的比较光滑,但是却可以在夜晚发光,在特别暗的地方甚至它的光亮亮度赶得上一个小功率LED灯。这个吊坠在荧光时光亮很特别不是一般的蓝青绿光而是黄色的光。
  周韦铭弓着腰顺着小道一直往前走去原来还有三三两两的灯光,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一片黑暗了。
  黑暗是最容易潜藏罪恶的,所以在暗夜下藏着的丑陋会吓住许多人,就像蒋莱。蒋莱是一个成年女人,她有着成年人的心理素质。可是当一副活色生香的活春宫在她面前上演的时候蒋莱还是吐了。
  不是她承受能力太差而是那些动作让她不得不吐,或许这就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吧。那个男人似乎不知疲倦一直在**蒋莱的头被一个男人按着看向那个方向,看的蒋莱两颊发红。
  那个按着蒋莱的头的男人一直无动于衷,蒋莱觉得这样的男人一定会是一个不红杏出墙的好丈夫,但是后来蒋莱才知道那个男人是一个聋哑且有眼疾的盲人。
  周韦铭拥紧身上的衣服抓紧腰间的手枪,弯腰俯身穿行在低矮的巷道间,滴滴答答的水声又给人平添了几分压抑的感觉。住在这些地方的人多是一些地痞流氓,生活质量特别差的人。
  所以那些人的生活作息也特别不准时,特别是周韦铭听到从一间低矮的小屋里逸出一阵阵呻吟声他的眉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呃,旗杆也竖了起来。
  “该死的!”周韦铭低声咒骂一声,步子不由接连放轻但呼吸声却不可抑止再次变得粗重了起来。
  “蓦地,那些引人遐想的呻吟声停止了,周韦铭皱了皱眉打算快步走过去却在路过时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老大,这周韦铭怎么还没找来,他也太慢了吧?还是您高估了那小子,那小子根本没那么大本事?”
  “你懂什么?没听说过关心则乱吗?他找的越久就说明他越乱。只要他找到就行,时间越多表明他就越心急我们就有越多的时间来准备,胜算也就越大。”
  周韦铭蹑手蹑脚的扒开窗边的挡板,把手中的枪上了膛。
  他伏在窗户上往里面看到,只见蒋莱背对着他坐着,一个男人按着她的头不让她动。那个男人周韦铭认识,是一个聋哑人却心善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和这帮人混在了一起。
  蒋莱的身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蒋莱那不停动着的曲线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巨大的诱惑。周韦铭直骂蒋莱没脑子,这不是在玩火自焚么。
  周韦铭看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从床上下来,当然这些蒋莱也在看着。那个男人似乎不在乎自己的身子被别人看或者他就是有意要来炫耀就是刻意让蒋莱看的。
  蒋莱想把头扭向一边却无奈被控制。那个男人不急不慢的把衣服给穿上,但是很骚包的只穿了件紧身下裤。周韦铭气急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不许动!警察!!!”周韦铭那枪对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只是慢慢把手举了起来“警察嘛,我好怕哦!”
  这句话说完周韦铭的后脑便受到了墩击晕倒了过去。而蒋莱只是叹了口气,无奈,好吧,她本来就没指望周韦铭能把她救出去却没想到这厮竟然蠢到能把自己也给搭进来。
  周韦铭醒来的时候是和蒋莱绑在一起的却是被吊在半空中,看过警察故事的人都知道那是怎么个吊法。蒋莱恐高在一旁已经被吓得不成样子了,周韦铭无奈。想把自己肩膀借她靠一靠却只能罢于目前的状况。
  “周韦铭,你不是说你打枪百发百中么?今天我把你放下来,咱们也做一个比赛,好不好?“
  “许惟,你有什么难以放下的就都给我说,我会转告给上级的。”周韦铭依旧是警察的老一套。蒋莱刚醒过来听到周韦铭这些套话又被气晕了过去。
  “周韦铭别说那么多废话,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来玩。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弟弟的仇由我来报。”然后那个男人一枪打断绑着周韦铭的绳索,周韦铭便摔在了地上被摔得七晕八素眼冒金星。
  周韦铭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那个男人把枪扔到周韦铭脚下,嘴角邪恶的翘起“周韦铭,都说警察的枪是警察的命,那,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啊,呵呵。”那人停顿了下继续说道“一把枪,一颗子弹,周韦铭,一次机会。”
  周韦铭捡起地上的枪看了一眼依旧悬在半空昏迷着的蒋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赌注和下赌的就是她。”那人指着蒋莱“的头部。”周韦铭看着那人眼神中已经满是绝望。
  “可是我们是两个人有两颗子弹。”
  “无所谓啊,如果你能把我打出的子弹打偏从而打不中她,那就算你赢。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嗯?”
  周韦铭沉默了,那人嘴角勾起说道“我数到三,一起开枪。”
  “不行!”周韦铭打断那人的提议,说道“你作弊怎么办?”
  那人嘴角的弧度更加邪魅“好啊,那就你数。”
  “一”周韦铭眼眶发红。
  “二”他的眼泪已经浸润了整个眼眶,蒋莱,对不起,但愿下一世你我相遇时我不再是警察。
  “砰!”三还没有数出来已经枪响了,周韦铭的枪法极准,所以他打在许惟心口的那一枪真的要了许惟的命。可是许惟的枪法是百步穿杨,他的枪是偏了,可是击在了蒋莱的额头左上角。
  周韦铭抱着蒋莱瘫坐在地上,警察已经来了,可是人呢?人呢?呵呵。直到一个军医把周韦铭的手从蒋莱的身上一个一个掰开,周韦铭才回过神来。
  “蒋莱,蒋莱快,快救救她,救救她”周韦铭觉得天一直是昏昏沉沉的,似乎就快要塌了。支队来的还算及时,他那一枪没有去拦许惟而是打在了许惟的心房。生活不是排电视剧他不会允许你出现那么多巧合。
  许惟的犯罪记录是全国最高的罪犯之一,他曾经逃出国来躲避追捕却最终是栽在了自己的自大狂妄中。蒋莱没那么好运,她还是被伤着了,子弹从她的脸便擦过留下一道疤可这只是小伤,真正让人心忧的是蒋莱脑中的弹壳。
  蒋莱从做了手术后一直昏迷不醒,蒋莱的母亲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儿总是止不住的流眼泪。直到那一天周韦铭拿着一个戒指跪在蒋莱的病床前对昏迷的蒋莱求婚,她的母亲才破涕为笑。
  周韦铭以为会一辈子守着蒋莱安静的过日子,或许上天眷顾蒋莱醒了。或许是人海茫茫我遇见你了才会注定爱上你,蒋莱醒后也同意嫁给周韦铭。虽然蒋莱大了周韦铭5岁,虽然周爸周妈不太乐意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一年后蒋莱生下叫作“周瑷”。他们以为生活可以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可是上帝不是一直仁慈,他有时也会从幸福的人手中剥夺一些东西,让他们心碎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