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场拍卖会被看排在三天后,在这里逛了一圈我才发现自己太小瞧这里了。这里的设施能用豪华来形容,不论是衣食住行,甚至赌场剧院都一应俱全,连佣人都可以要求,因为这里是不能自带佣人的。一个字能够概括这里的一切——钱,只要有钱,你就是这里的大爷。
我小小地盘算了下这里最低层次的生活质量,我的那些金币差不多够五天,够了,看一次眼界然后潇洒地离开这个只属于有钱人的地方。不过还真别说,这里的档次跟皇宫比也是不成躲让,精致的美食能够让你眼花缭乱,我还要养三个食量都不小的孩子啊,真是掉肉地花钱。房间也是,很简单大气的式样,床很大很舒服,连浴桶都是百年橡木的,气味让人觉得很轻松。而且还有各个属性晶石组成的房间,专门供修炼使用。我体会了一会儿,的确事半功倍,稍微打坐一会儿就有睡一个晚上的放松感。
到底是怎样的人,构建了如此庞大的一个富人体系?这里的人分为黑白袍,白色为佣人,黑色为客人,只有黑白的极乐世界。我开始想要不要再这里多住上一段时间,拍卖一样宝物,然后结识这里人人敬畏的那个老板。
很快就到了三天后,我想要在拍卖馆的后台拍卖一点东西,能换点钱给我一点在这里遇上老板的几率也是好的,也不希望能够换上多珍贵的东西。
“赫赫,这里面哪样最没用,但是值钱?”
“赫赫叼了一块自己一小块破壳的蛋壳碎片,这一块抵得上吃喝这里半年了,那么厚的水凤蛋壳,几千年都是没有的。”赫赫骄傲地说道,好像困了它几十年的蛋壳突然之间变成了他的骄傲。
我有点怀疑它,不过还是很不好意思地把蛋壳那给了那堆双胞胎,她们一见到蛋壳就切切私语然后就钻进了房间,我开始嘀咕是不是赫赫在耍我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老人家:“这位贵宾您放心,您的拍卖品是货真价实,拍卖行会提取30%利润,若是拍换宝物,拍卖行也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价格。”
“什么?”好吧,其实我连拍卖的制度都不是很清楚。
“我们这里可以以钱换物,也可以以物换物,前后者都收取手续费,不过最后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点点头,这个倒也是,当时给宝物平台的租金了。
我走进拍卖馆内,馆没有我想象大,顶多就三百个座位,上座率有三分之二左右,也是,变态的有钱人哪有这么多呢,怕是有些人还是欢天喜地地在外面的极乐世界烧钱呢。我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下,然后安安静静地等待拍卖会的开始。拍卖师是双胞胎之一,她还是用平淡声音一件件地介绍商品。
现实药方和丹药,都是七八阶的顶尖药物。“有九阶?”下面有一个人问道。
“对不起,九阶是在难得,现在馆内还没有。”双胞胎之一并没有什么抱歉的样子,平淡的说道。那个人听了摇摇头,走了。想必他是个极其顶尖的炼药师吧。
然后是晶石,一块小小的石头能卖到直接百万金币我有些诧异,特别是下面的客人都跟不要钱一样举牌子,我在想:这至于么。不过每个人的价值观都是不同的,也许对他们来说真的是极其需要呢,他们的世界我会不会有朝一日进入呢。
下面就是赫赫的那片蛋壳了,双胞胎介绍的时候极其精确地把赫赫困在里面的时间都算出来了,应该是那个老人计算的,不仅有年份,还有硬度,色泽亮度等,还没有说完,下面就窃窃私语引起了一阵骚动。我听着也呆了,那个破壳竟然那么厉害!貌似做宝石都不逞多让的水系精品,要知道那只是比一个指甲大一点点的蛋壳碎片啊,我岂不是发财了?当魔兽真是太好了。很快地,蛋壳被吵到了六百万金币的高价,每一次的出价我都听得惊心动魄,我果真是一个穷人啊。
前面的一个客人站起身来:“不知这个可否一抵,就当出价了。”
双胞胎结果那个宝物送进后台,不就之后她出来了:“七百万金币。是否还要继续出价?”
下面一阵寂静,七…七百万…那是怎样的宝物?三锤之后,宝物就归我了,破蛋壳就归那个人了。
前面那个人径直走到我的面前深处手:“恭喜了。”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缓缓地握住了面前的手,很冰凉。
整一个拍卖会结束之后我来到后台看我的“战利品”。“银儿小姐,恭喜了,此为“霜鳞手套”您可以感受一下。”
在托盘上是一双很薄的白色手套,我拿了一只带在手上,没有我想象的冰凉感觉,反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温暖。我碰了下面前的水杯,里面的水竟然自然而然结成了冰。这个手套是自动凝结元素么?不对,是能量转换,把冰冷“散发”出去,把热量“吸收”进来。这个给灵雀倒是不错。
“不仅如此,它的防御力可也是顶尖的,刀枪水火不入,里面的一根丝就抵得上上百个金币呢。”老人笑呵呵说到,然后就退了下去。
双胞胎说:“金老认定那片蛋壳价值六百三十万金币,霜鳞手套七百万金币,您净利润七十万,拍卖行拿百分之三十,二十一万金币,请交付。”她摊开双手要我的钱,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
“呵呵,看来小姐身上只有宝物没有现金啊,那点钱就由我来付了吧。”那位黑袍人似乎对“区区”二十一万金币满不在乎,一挥手就把那一笔巨款付了,“我们交个朋友如何?”他把帽子掀开,出现了一张年轻的脸,跟死人一样的苍白没有血色,可是面容倒是清秀,要是气色再好一些倒也是一个漂亮的青年。
好啊,叫我也掀开了帽子,我没有带面纱,想必脸上的伤会吓他一跳:“我叫银儿。”
他看着我的脸,竟然没有厌恶,而是有一种隐隐的心疼:“厉陈宣。”他不自觉地想要伸出手摸我的脸,我退后了一步,他怯怯地收回了手:“对不起…”
这个人难道我见过,我发现我竟不能直视他的脸,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不是亦雨老师那种尖锐的感觉,而是…而是把我全身心包裹起来。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我欠了身,只能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