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跑,会被他们发现,不跑,烈虎来,更跑不掉。
武尘唤醒在睡的白雪,要白雪炼三枚融身丹,白雪瞪着武尘,嘟着嘴,炼了三枚,丢进武尘的内衣口袋,武尘做了一个鬼脸,从内衣口袋拿出三枚融身丹,每人一枚,吃了。
炎烈,祈兰花古怪的看着武尘,越看不出武尘这家伙有多高的能力,炼制融身丹,要炼制炉,炼制它的人必须是炼药师,怎么看武尘也不是炼药师,从没见武尘炼制过丹药,炼药师在梵冰城有很高的地位,就是城主,对炼药师也崇敬万分。
吃了融身丹,身上的伤好了,消失的力恢复。
炎烈小心翼翼的走出破屋,祈兰花跟着,武尘垫后。
骑兵手举的火把光,照着三人,骑兵没看见,祈兰花踩到一片干枯的叶子,干枯的叶子吱嘎叫着碎了,祈兰花的身子一僵,惊恐的看着武尘。
“快跑!”武尘大叫。
王虎,身后的十几名骑兵骑着马追,刹那,王虎骑着黄色的马横在三人面前,十几名骑兵随后来,包围了三人。
冷冷地看着三人,刀从刀鞘抽出,跳下马,扬刀和三人战斗,十几名骑兵也纷纷下马,抽出刀加入战斗。
三只烈虎嗅到熟悉的气味,朝着熟悉气味的方向跑,看见前面的火把,那里乱成一团,认出主人,疯狂的扑向三人。
经过长久的战斗,三人力不从心,炎烈,祈兰花受了皮外伤,对方还没一个人受伤,果然是精锐。
三人靠在一起。
“兄弟们,活捉女的,其他两人杀死在这里。”王虎说。
有很久没杀人了,精锐骑兵个个杀欲大盛,内心催出丝丝灵气,丝丝灵气在刀上游走,挥舞着刀,砍得三人分开,各自为战。
武尘的内心源源不断的出来灵气,一丝在雨刀游走,像黑蛇,变幻方位的砍前面的骑兵,灵气与灵气对碰,灵气的巨力弹得双方后退数步。
武尘踩在香樟树根才稳住身子,对方的身子比武尘早稳,对方骑兵个个武功比武尘高,加上武功达到玄极武将三重天的王虎。三只烈虎,每一只的力量也达到玄极武将一重天,这一场战斗,连百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武尘邪邪的笑了,腰一拧,施展疾风步跑了。
“不要让他跑了,谁提着他的人头见我,我给他十枚金币。”王虎大声说。
有金币奖赏,骑兵的战斗欲望如熊熊大火燃烧,翻身上马,双蹄前扬,‘嘚嘚嘚。’
武尘回头看,有五个骑兵追来,哪一个和自己单挑,自己都可能不是对手。
灵机一动,手心催出风气,风气成风漩,对着五个骑兵击去。
风朵大胀,刮熄五个骑兵手中的火把,刮飞五个骑兵,这样的威力武尘没想过,不敢想,只想刮熄五个骑兵手中的火把,黑暗里他们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
武尘扬起雨刀对着五个骑兵砍,五个骑兵在和风搏斗,他们意识到了危险,不能准确的判断危险的具体方位在哪里。
武尘的雨刀不留情的砍进一个骑兵的胳膊,‘啊,’骑兵惨叫。
武尘的雨刀拔出,划破了他的脖子,他的头一歪瘫在了地,去阎王爷那儿报到了。
其他四个骑兵还在和风搏斗,黑暗里他们什么也看不清,武尘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雨刀对准一个骑兵的脸,竖砍,骑兵的脸成两半,‘啊,’又是一声惨叫。
其他三个骑兵怕了,骑上马跑。
武尘施展疾风步追,一刀横砍,一个骑兵的头飞了,用同样的方法杀死两个骑兵。
真不敢想,能杀死武功比自己高的五个骑兵。
几声惨叫,王虎听见,是自己的手下叫的,和六个骑兵,烈虎疯狂攻炎烈,祈兰花,炎烈的身上挨了王虎几刀,还被烈虎撞了一下,快支持不住,祈兰花也绝望了,今晚,可能死在这里。
“去死吧!”王虎大喝,想着兄弟的惨死,所有愤怒发泄在炎烈身上。
鬼魅的一刀,威力无穷的一刀,挨上一刀,炎烈必死。
王虎手中的刀刃差一寸进入炎烈的脖子,炎烈被武尘拉在一边。
三只烈虎狂啸震天,忌惮的看着武尘,就是这家伙杀死了兄弟,那一声声惨叫在心里回荡,好像是自己死前的叫声。
许多人被惊醒,打开窗子看,有的跑在街,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谁会赢,谁会输。
有了前一战的经验,用在这一战也合适,唯一忌惮的是三只烈虎,夜晚,对他们来说,明亮如白天。
炎烈受了重伤,不能继续战斗,跑,跑不过三只烈虎。
兰花敌不过三只烈虎,只有杀了三只烈虎,这一战才有赢的机会。
白雪接着一瓣雪花,漆黑的眸子看着,看着雪花在小手心融化,对武尘说:“这一战你要是输了,你会死在这里,你死了,我的灵魂也散了,再聚在一起,不知要过多少年,历经多少劫难。”
“这一战交给我吧,你什么也不用做,我的灵魂支配着你的身体。”
白雪原地一转,化为一道黑烟,黑烟窜入武尘的心,武尘的心呼啸。
武尘的骨骼,筋脉被力冲击,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武尘漆黑的眸子看着王虎。
王虎的嘴角翘着,翘成一道嘲讽的弧度,双眼微眯:“武尘,我不把你斩为两半,我今生不再为人。”
武尘缓缓地笑了,眼里竟是嘲讽之意,面向看戏的人们,大声说:“列位,你们刚才可听见这位王队长,吓,是王虎队长说了什么。”
‘武尘,我不把你斩为两半,我今生不再为人。’不整齐的声音回应着武尘。
王虎瞪着看戏的观众,这群王八羔子,给他们好处,他们感激你,没给他们好处,他们的脸变得比天还快,说什么翻天妙手,与众不同。
心寒,心怒,脸拉黑了。
“多谢列位,待我给你们表演一场你们满意的戏,是为你们刚才的话的报答。”
“哈哈哈,王虎,你的人缘不错,尽帮你说好话,咱们来一决高下,看你能不能把我斩为两半,今生还为人。”
“为了公平,不让人闲话,说什么小的欺负大的,这样吧,你们一起上。”
“你疯了。”祈兰花扑上来,关切的问。
武尘深情的看着兰花,心里暖和,温柔的说:“保护好炎烈,他再也受不了伤了,放心吧,我有分寸。”
刚才,武尘的一番话,炎烈听得心惊肉跳,指甲扎进手心的肉里,明知不敌,还说这样的话,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