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不管是手表或是指南针都已经没有再动了,连我自己也察觉到有些什么不对头了的,我自己的生物钟时很明显地感觉到已经被什么东西给打乱了,就算明明晓得那棵果树和我的之间距离,可是怎样走都不能再接近了。难不成这里就有有传说中的奇门遁甲么?
我有点头疼了,对于那些东西,我也只是曾经听别人提起过,并不知道与之有关的破解的方法。望得山但却找不到进去的门。我决定还是先找到回小屋去的路。
“唉,真的是糟糕透了。”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唉,现在的我可就真的是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地卡在这个地方了。
我掏出放在怀中的匕首来,在树干上画出了一条痕迹来,这是迷路时的一个好的法子,可能不一定起到作用,但是尝试一下总也要比傻傻地坐在这儿发呆要好得多。
我不能想像要是玉龙一大早上的起来之后要是看不到我,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那样的情况,简直就跟灾难差不多。
我也不知道转了有多少圈以后,没被我刻上痕迹的也就只有朝向三个地方的路了。我选择了其中的一个方向之后,在树上又划了下,然后再一次地进到了黑漆漆的森林中。
这已经是最后的一条路了。我现在站在这一个既是起点又是终点的,要是这路也出不去的话,差不多我就得砍树了的。
走了一会儿之后,我就觉察到了一种不寻常的气息,就是在我现在站着的这个地方。但是又找不着准确的方向而已。
我把那柄软剑从我的腰戴上给解下来了,输入一些真气,在凤鸣声之后,那柄剑划开了空气。“好家伙,这次就全看你了的。”
我屏住呼吸,当我再一次舞动那柄软剑之时,就已经是哪一种破空的气势。
不远处传来了阵阵的咝咝咝的声音
我听见了这一阵响动,还带着驱逐的感觉。“对不起,打扰了,我只是在寻找怎么样出去的一条路。”
一种滑行之声音在往我这里不接近,那种威压之感比我师父的那种要更强烈一些,四周的空气全都像是要被冰冻住一般的感觉,那样的感觉传到了我的身体中,我觉得自己就连全身的血液也都要给冻成冰了。被放在怀中的那块寒玉却相反散发出一阵温暖气息驱散了全身的寒气。
不远的地方那些数不清的闪耀赤色的亮片亮花了我的眼睛,就在我条件般地闭上我的双眼之时,我就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这时,我才看清楚了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一无比巨大的赤蛇。那比千百的年大树来都丝毫不会逊色的身段,说到它的长度,我得不出具体的数字,然而,想来,要是想找出它七寸大概就比在大海里捞一根绣花针要简单那么一点点。
那条赤蛇,带着我这里拐那里转的。这让我感到非常的郁闷,大家一样都是生物,怎么它就不可能迷路呢,莫不是滑行的就真的要比咱们的两条腿还要厉害么?
我被它缠绕着,一路‘滑’行就到了那山崖的下面,赤蛇这是并没有直接地往那断崖的上方走,却是绕了过去进到那旁边的一个非常隐秘的洞穴中。那大赤蛇把我丢到一旁,很长时间以后都没传来什么大的动静,可能是没有想到我竟然还可以再移动吧。
我开始认真地打量起这地方来。偶然能见到有折射进来的光线照到的一些墙壁,这里面全都已经结了厚厚的冰,在洞穴中除了那条大赤蛇就只有冰。不过,我所看到的眼前这样的景象倒是让我比较安下心来,最起码,我还没在这大赤蛇的地盘上发现非常多骨头。
那条赤蛇过了不就以后,就把头转到我这边来,我立刻就把气息给收敛住了。但是那赤蛇好像还没有肯放了我的想法,它朝着我滑过来了,用它的尾巴不停地翻弄着我。它该不会是已经把我当作了它的玩具了?
也许赤蛇是玩得很累了,又或许是感觉我没什么意思了,过了一会了,它又窝到一边去粗粗地喘着很沉重的气息。
这下可好了,现在一点都不比当时被困在那个树林子里的感觉要好上多少。这个时候,我连应该怎么跑出去都不晓得了。我闭上了我的双眼,开始很安静地内视。
这时,一种冰冷的感觉自我小腹那里一直蔓延到了我的脸上来,我睁开我的双眼,却恰恰和一双很纯的黑色的如同芝麻大小的眼对上了。要是现在可以晕倒,那应该也是相对一个来说比较好的选择吧。
像是那些暴发户脖子上带的那些金链子一般粗的小赤蛇,此时此刻正缠绕在我的颈部上,还时不时地变换着位置,而那条大赤蛇则还是在旁边继续地发呆着。
它们这样未免也对我太过于放心了吧?是这条大赤蛇想拿我当作保姆呢?还是它希望留着我然后给这小赤蛇当作补品么?
那条小赤蛇,就在把我当座是挂钩一样,挂在我的脖子上特别开心,而那条大赤蛇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丝毫也没有动。而我也更加不敢随随便便就乱动,那条小赤蛇的寒气虽然没有那条大赤蛇的强,但也是在一丝一丝地沁入我的体内,随后就连我体内的内力竟然也渐渐地沾染到了一些寒气。
过了不久,我就开始了怀疑起我自己是否还存在着了,我的身体慢慢地变得僵了,只有小赤蛇的寒冷之气和那块寒玉微弱的温度还能告诉我原来我的身体确实是还在这儿。
不知这样过了多长时间,那条大赤蛇动了,小赤蛇如同是被突然间惊醒了似的跳了一大下,之后往大赤蛇那边滑行去。
空气很忽然地跳动了让我马上就产生了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那条大赤蛇挣扎起来了,赤色的蛇皮开始脱落。一对如同鹿角一般的犄角就显现出来了。一时间,洞里金光闪闪,是那条赤蛇发出来的光芒,在它挣扎的时候间看清楚了它的样子,那应该是龙啊。
我的天啦,这条赤蛇要脱皮变成龙了么?我连眼睛也不敢眨,这种场面是有多神奇啊。
可是,怎么这条赤蛇的眼神却是这样的悲伤呢?
在蛇皮完完全全地脱落了之后,一阵悲痛欲绝的龙鸣之声顿时就使我耳膜快要爆炸似的,脑子里也一时间全是金星,是怀里的寒玉勉勉强强地让我回过神来。但是我忍不住在地想,说不定就这样子晕了过去要更好些。
在光芒万丈又强大的那条巨龙的旁边,是那一条并不怎么起眼的光忙黯淡的小赤蛇,可是这条小赤蛇张开了它那并不非常大的口,锋利的牙尖就已经刺入了那条赤龙的身体之中,只在它的牙根处还能微微的看到点白色,但是很快,那淡淡的白色就从被那条巨龙的皮肤中流出的赤色给染上了浓密的一层。
那条赤龙在那样的一声悲鸣以后就变得安静了。就像它之前一般安安静静地躺在哪里,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默默地看着那条慢慢得变得粗壮的小赤蛇。
我想做点什么,可是发现已经不能动弹了,也只能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赤蛇慢慢慢慢地闭上了它的双眼。
洞中的光芒伴着那条赤龙的气息,一并消失了。
那条小赤蛇的身体变得比之前大了好几百倍,就像参天大树一般。我对自己的身体又恢复了控制权,可是小赤蛇又滑行回到了我的身旁,用它的身子缠绕着我,那力道不松却也不紧,但是恰巧让我不能动弹。
透过它的皮肤,我可以感觉到小赤蛇的身体内的剧烈的震动,这样的震动甚至使身体有些微微的变型了。但是那条小赤蛇仍然那样不松也不紧地卷着我。它只是时不时的会稍稍地抽搐,之后会慢慢地变换一下位置。
我看不到它的眸子。但是我似乎在隐约间清楚了它们那‘祭典’的涵义,那是一种带着些许无奈却又含着绝望的一种传承。我轻轻地伸出了手,抚摸依旧缠绕着我的小赤蛇。它在一阵躁动以后就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只有也没有动弹了。
大概是已经很疲惫了的吧,同时,它缠绕着我的那种力道也稍稍松了些。我慢慢地脱离它的缠绕,而它,也没有做出热河反应。
我踉踉跄跄地往前窜了好几步来,后来扶到了墙壁才慢慢地走稳了。我走到那条赤龙的身旁,轻轻的摸了摸它头上的的那对犄角,竟然有点毛绒绒的触觉,摸起来手中有留有一丝温温的。
我不清楚它们这个种群已经经历过了多少次像这样一代又一代的轮回,也不明白它们为何了要经历像这样一番轮回。我仔细地勾画了它身体的线条。像这样孤孤单单地离开,必定是非常寂寞的吧,那么就让我来记住你,记住曾经在这样的一洞穴中,有一条赤蛇脱变为赤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