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地在床上翻来翻去完全没有心思睡觉。师傅还有师公两人自从鹤长老过来向大家宣布了要在明天就举行典礼的事情以后就什么话也没有再跟我说一句了,而且还直接地关上门来不见我。我也只能随便就找到一间闲着的茅屋来暂时地住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淮门的这些人看上去都不像是正儿八经的人,也不晓得明儿的那场婚礼要被这样一群人给布置成什么样子。
  越是想却越不能得出什么好的答案,反而把心思弄得越来越乱了。算可,我还是去打坐吧。盘坐好以后,慢慢地入定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能有心思来睡觉啊,睡你的头啊。”就那么一下子,房门就直接只能报废了,还有脚印清清楚楚地留在那门板上面,就像是在向人们默默地宣告这它到底是怎么样报才废的。
  “你人为做新娘子很好玩吗?我看你大概脑子有些不好使了吧,快,把你的手给我伸直了。”眼前这一个眉头紧皱在一起,身高只能到我的肩膀的这位少女,一下子就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了把软尺来。
  咦,这是要给量身材么?我赶忙把我的手往身子侧边伸直了,好让她们来量。
  “行了,别动了,还不快点给我滚进来啊,你今儿晚上没吃饭啊?笨蛋一个!”门外面探出了一个头来,。
  “你看你那德行,难道她还敢吃了你不成?再怎么说你也是她的的师姐好不好!”那少女跑了过去将躲在那门后面的人给拉了出来。
  “你这个楞头青啊,见到了还不快点叫师姐啊,你别看她又呆又蠢又笨的,还一副比男人都还要软弱的模样,她不管着怎么说还是你的七师姐,你还不快点来叩头啊。”路遥只要一张嘴那肯定没有一句好听的话的。
  “恩,七师姐,对不起,我现在还不晓得你叫什么名字。”七师姐?看上去倒是个挺好相处的人。
  “没,没关系的。我叫白雪,不,不好意思。”白雪几乎都要把头给埋到那一堆红色的布里头去了。
  “诶,你说什么不好意思呀?唉,和你们这一群人不管说什么话都跟废话一样。”路遥一把抢了白雪手中的红布来。
  在我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之时,身上的那一块红布就几乎已经快成一件像模像样的衣夫了。
  “哼,你这人看起来不怎么样,不过身材倒还是挺均衡的。可惜啊只是矮了些,真是个小矮子呢。”路遥从怀中掏出了针线包来,然后又从袖子中掏出一把剪刀来咬在嘴巴上面,再扯出了一根很长的红线来。
  额,这,我被一个只到我的肩膀处的人给说成了是个矮子。真的是不知道我到底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才是最好的。等等,她不会是要现在就将挂在我身体上的这一块布给直接做新娘服来吧?
  路遥每一个指缝中间都夹了一根针,有的是跟头发丝一样细的平常用的绣花针以及一种能够穿进去粗线的那种针还有其他的针。总之就连我都看得眼睛都花了。
  “行了,一般般了,还是时间有点来不及的。”路遥把针线给收了回去,而刚才还是红布的现在就已然成了件非常合身的新娘服了,不仅强调了穿着之人身体的各种曲线,下摆的地方就算是没有风但也可以看得出风味来。
  如此精细的作品竟然说是自己一般般的成品?
  “哇,遥遥你果然好棒啊,衣服真的做得太漂亮了,但是玉龙的那一件要比这一件更漂亮呢。”白雪说完话以后又马上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哎呀,只是不能说的,鹤长老她交代过了要给新娘子惊喜的呢。”
  “唉,算了吧,我也没想过指望你一下子就变得不那么笨了。我们走吧,你把你里面的那一件烦人的衣服给脱下来然后换上这一件吧。”遥遥把白雪始终一直在拿着的那件单衣对着我扔了过来说道“过一会而你就要去北面去接新郎了,还有的一些事情待会和你一块过去的时候我们会慢慢地都告诉你的。”
  路遥拉着白雪直接就走出门。
  我把穿身上的那件喜服给脱了下来,把平常穿的衣服也给脱了下来,然后穿上那一件红色的单衣之后再穿上了那一件喜服,非常的艳丽,也特别的合身,真是一件很美的新娘服了。
  不知道玉龙,他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呢?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以后天慢慢地亮起来了,来了三个人还牵着一匹穿这红衣披着红褂的马儿,后面还跟着十来个也同样是穿大红色衣服的乐队,他们吹打着来到了门口。“快点骑上去吧。跟着我们走。”
  我很直接地骑到了马上,他们就又开始一路吹打着带我朝着背便走了过去。看样子,应该只是很普通的婚礼啊,大概是师傅还有师公他们懒得麻烦了吧,不管怎么说要筹备婚礼的确是件挺繁琐的事情。
  就在快要到前殿之时,我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本来是说那前殿是为了给前来上香骑到的老百姓们开放的而且平时人气也是非常旺的,因此有那么多人都聚集在一起在那个地方我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奇怪,但是总感觉到有一种不对劲的气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啊…是新娘子来了啊……噢……上天啦……那么可爱的呢……好美丽的啊……我也好想能够有一次这种婚礼呀……”
  “是啊,我们大家都想呢……”
  就好像是被放出了闸的水那样,我们整个的娶亲仪杖队被一大堆的人,准确地说来是一堆的男人给围了起来。那种狂热的气氛,简直就跟终于见到了自己偶像的那些疯狂的粉丝们一般,把我们给围了个风雨都透不过,同时又不可以运功,对这些普通人而言脑癌是我只用一成的功力都会让这些人受到一些的伤害,而且现场的人是如此的多,如果要是有人摔倒了那样就有非常大的可能性要受伤的。
  到了最后时刻,我那才穿上了还不到一个时辰的新娘装就差不多已经成为了当下最为很流行的那种乞丐服,然后我非常狼狈地从那人群中逃离了出来。
  迎亲的那一条队伍已经完完全全地人群给当了个严严实实了,但是我再回去找她们却是更行不同的一种想法。所以,只好对不起了各位师姐们了,还是先让你们委屈一下,留在这里继续做诱饵吧。等到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再向你们赔罪了。然后我直接用上了轻功朝着北面飞了去。
  “她走了么?”本应该被那人山人海给遮住了的一群人竟然没有一个有一点点变化,而且衣服也是没有出现任何的破损。
  “是的,她已经走了。”甄品带着权威的语气说道。
  “呵呵,那就好,那我们继续进行下面一个阶段,大伙儿都跟这我们过来啊。”书静光帅气的身影,挥了挥手。
  “啊…啊…”众百姓兴奋地跟着他们的偶像,像这种权利是就只有在淮门最高的典礼上他们才可以得到如此特殊的待遇啊。要问最高典礼是什么啊?难道你连这个也不知道么?自然就是淮门中有成员要成婚了啊,是她的婚礼啊。
  像这种梦幻一样的时刻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从父辈们那里听说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期待着自己有一天能见到这样的场景啊。也就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淮山所有的地方全部会对外界的大众们开放,并且可以很随意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参加在典礼期间全部的游戏,还可以和自己非常崇拜的淮山的某位成员对酒以及诉情衷。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漩涡的冷冰心,此刻正寻着玉龙的气息朝着北边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