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个人惊叫一声
穆溟:“你是想……”
我:“嘘,心里明白就行了。”
“确实太异想天开了。”穆溟说,“但如果成功了,我们就离胜利不远了。”
我:“没错,所以,莫群,你的任务很艰巨。”
“刚才说我尽力就好,现在又说我的任务最艰巨,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莫群抱怨道。
我:“我的意思是,你最近就只负责这件事就好,其他的不用管。但是你尽力就好,没关系。”
莫群:“那好,我尽力吧。但是我觉得你别抱太大希望,毕竟,沈兆插到咱们这里的一定是人才。”
我:“我都说了,没关系。而且,我也不相信,他们这么快就能把市场牢牢地攥在手里。所以我们还有时间。明天让战略部连同市场部一起做一个计划,我不要求他们做得多快,但是必须做好,计划得可行。”
莫群:“嗯,没问题。”
我:“大家还有什么问题么?”
一片沉寂。
我:“那好,这几天就辛苦大家了。现在这个时间大家就会办公室休息吧,也别回家了。晓蕾、穆溟,你们就将就睡我这屋吧。我可能要对不起大家了,确实有点难受,明天我就不来了。先交给你们了。”
穆溟:“就是啊,你这几天干脆都休息好了,病来如山倒啊。”
我:“再说吧,我看情况吧,至少明天先交给你们了,我先回家休息了。”
莫群:“我送你回去。”
我:“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吧,你这一晚上也真是够累了。”
莫群:“那你明早再走吧,你现在这个身体情况大晚上一个人开车我可不放心。”
我:“那好吧,我去你办公室睡,让晓蕾和穆溟在我这挤一晚上。”
晓蕾:“您在这吧,我们去会议室。”
我:“也好,今天确实太不舒服了,那就委屈你们一下了。你们先走吧,我必须要好好休息了。”
晓蕾:“好,那我们走了,您安心休息。”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刚刚才回家。”
“什么事?”
“没什么。”
“韩喆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他,他病倒了。”
“病倒了?”
“是的,他发高烧了。”
“很好。”
“很好?呵呵,你可真不是人。”
“谢谢夸奖,我的意思是,他病倒了,你的机会就大多了。”
“我不想干了。”
“可以,但是这个录音,如果给一个病重的人看了,你觉得他会怎样?”
“你,你还想要什么?”
“Coin的战略规划。”
“你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不说了,你走吧。”
清早的北京再次恢复了忙碌拥挤的形态。它用这个体味,向全世界展现了北京经济高度发展的样貌。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群充斥着这座巨大城市的每一条街、每一个巷。Downtown、CBD以及其他每一座高楼,都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压缩、吞噬着所有人的梦想。三点一线的生活,乏味而枯燥,但是我们却又无力反抗。我们努力挣扎着,最终,却又被无数的杂草荆棘,扎得遍体鳞伤。这就是我们,被现实折磨得筋疲力尽的我们。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开车回了家。每天我都行驶在这条路上,但是却从未发现,原来这条路,是这么长。
“老弟,你回来了。”我刚刚打开门,便听到了安忆的声音。
“是啊,我回来了。”我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声嘶力竭地答道。
安忆从客厅走了出来,来到我的面前。“你怎么了?怎么感觉那么憔悴?”
我挤出一丝微笑,勉强说:“啊,没事,只是昨天加班到很晚,现在有些累了。”
“哎呀,你呀,说你什么好。”安忆抱怨道,“工作是自己的,身体更是自己的啊。主席教导得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别把自己累坏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姐。”我说道,“温可不在家吗?”
安忆:“她一大早就去水柔那里了,不在家,我本来也要跟去的,但是想想还是留在家里等你好了。”
我:“先不说了姐,我很累,回屋睡觉了。”
安忆:“用不用我叫佣人帮你放洗澡水,你好好泡个澡,蒸蒸桑拿,放松一下?”
我:“不用了,我很累,我去休息了。”
安忆:“好吧你去吧,好好睡一觉。”
我一步一步地向电梯走去,虽然楼梯离我很近,但是我实在没有力气再登楼梯了。
我艰难地坐电梯上了楼,打开我的房门,衣服也没脱就跑到了床上,很快就合上了眼睛,也不晓得是睡了过去,还是晕了过去。
我在睡梦中,隐约听到了开门声,隐约又听到了一声尖锐的笑声。一段时间后,我感觉有人拿起来我的手,紧接着,一阵冰冷的感觉瞬间传到了我身体各处。
我矇眬地睁开了眼睛,眼前人很多,都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安忆在他们之中。
白大褂中,为首的一人对安忆说道:“安小姐,韩总没什么大问题,我已经给他打上点滴了,但是让他安心静养,千万不能过度劳累。”
安忆淡淡答道:“好,辛苦。”
我歪了歪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果然,手上分明被插了一个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