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天时间,下一个死亡目标是同学朱伊诺,死亡于学校门前的一个路口,死亡方式一场车祸。这些都推算出来了那又如何?怎么做才能阻止发生?冥思苦想,最終的营救方案分为两个步骤,第一,在三天后的十点零五分尽量阻止朱伊诺前往那个路口,还不能阻拦,生怕打草惊蛇。只能找个合适理由避开那里确保安全,如果过了全阴时也许能躲过这一劫。万一她执意要按照推演的行动,那只能启用第二方案,跟随其后找机会营救。这样风险巨大,一旦失败,就会亲眼看着朱伊诺车祸身亡。如若成功,我们就会暴漏在敌人的面前,我们是搅局者,自然不会放过我们。
我该怎么办?为了朱伊诺,我别无他法,
经过兄弟几个最后的可行性风险评估,这是目前来看最合适的办法,第二方案谁来营救呢?集体决定由夏雷担任,他反应敏捷,和朱伊诺还是老同学,感情自然很深。由他担任是最合适的,当然,他也很愿意。这就是兄弟情同学情,可以为了对方两肋插刀。
三天过去了,在我们几个看来,恍如三年一样漫长,没有发现朱伊诺跟平时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偶尔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杞人忧天,想的过多了,但直觉始终提示我危险即将降临。
三天后的早晨,天气晴朗,可是我们几个异常紧张,又核对了一下行动方案,早饭吃完就去教室等待上课,一进教室就看见朱伊诺在前排座位上,旁边空座,我急忙上前挨着坐下,简单寒暄了一下,对了老同学,今天饭店老板王姐邀请我们十点去她家做客,你有空没?话虽简单,神经紧绷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朱伊诺似乎一愣,说到,哪个王姐?
就我之前工作的饭店老板呀?你是不是傻了?健忘呀!此时故作平静的反问道。因为我知道她肯定出了问题,意识上的问题,之前大战降头师怎么会忘了,她也是亲自参与过。
啊,我想起来了。改天吧,我一会下课还有事儿呢,我要去一趟学校门口那个超市买些生活用品。
闻言,我明白了,一切都按推演的发展着,我不能劝她不要去,鬼知道她被谁控制着思维。此时一旦暴漏,朱伊诺救不了,我们几个也会处在极度危险中。
我装作很无奈的说到,那好吧,我告诉王姐改天再去,对了,我们几个男生也想去超市买些东西,一会我们一起去。
朱伊诺稍加思索,有些不情愿的回答道,那好吧。
绝对有问题,以我对朱伊诺的了解,她这么活泼的女孩,肯定会跟我扯几句嘴皮,决对不会这么淡定的三个字,让我觉得陌生,可怕,甚至畏惧。
那好,下课我来找你。说完我去教室后边跟兄弟几个坐在一起,暗示夏雷等几个同学启动第二方案。
总感觉哪里忘了点什么,危险离我们如此之近。绞尽脑汁始终想不到。突然下课铃声想起,是那么的刺耳,对于平时来讲,下课铃声总是悦耳的。
我们几个一起走在去往超市的路上,今天的朱伊诺穿着格外漂亮,大长裙也只有她这种身材合身得体。精致的五官搭配小圆脸,总是让路人不自然的多看上两眼,我们几个就像衬托花瓣周围的几片绿叶。
看是轻松,实则走向路口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的吃力,不用说兄弟几个,就连我的腿也在颤抖。心知肚明要经历一场营救上的硬仗,然而所有人的表现让我震惊,表面看是那么从容,背后都是心惊肉跳满满的真情,都在表演着自己的角色,这一幕让人感动!
我们走向路口,朱伊诺在最前边,夏雷在朱伊诺的右侧,我们几个跟在朱伊诺身后围成半圆型。
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十点零五分,眨眼示意夏雷做好准备,同时夏雷也回复了确认的眼神。此时眼前的朱伊诺并未察觉。
等她跑向驶来的汽车夏雷就出手拦住,在有准备的情况下难度不是太大,这些都在我们考虑范围之内。
我们深知一旦成功,我们也是搅局者,毫无疑问暴漏在敌人的眼里,我还好,最少我可以使用法力护身。夏雷呢?他是普通人,如果法师施法陷害一个普通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此时的夏雷承受的压力比我大得多,这也是我最佩服兄弟的地方,平时说说笑笑嘻嘻哈哈,无事时各自安好,互不打扰,有难时我必驰援,这就是兄弟!
人行红灯车辆飞驰而过,脸庞的风呼呼吹着,突然,朱伊诺一个飞冲撞向来驶车辆,夏雷用胳膊一栏,就像是一辆小轿车拦在火车面前那么不堪一击,直接将夏雷胳膊冲开撞向轿车,所有目睹的人同一个表情,惊讶转为惊慌!
朱伊诺被撞出去十几米躺在血泊中,私家车冲向路边的一棵树才停了下来,树被折断,车里的司机也一动不动趴在方向盘的气囊上。
所有人都被眼前场景惊到,时隔三秒喊声响起,拨打120救人,还有人喊就是那个人把女孩推出去的,手指指向夏雷,并有几个貌似正气凛然的大汉将夏雷按在地上,夏雷无力的解释着。乱了,一切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