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一张金符啊,就这样干掉了敌人的一个影子?我都觉得惋惜,显然陈振清连环法术攻击身体已经吃不消了,喘起了粗气。
师父喊了一声,伏魔罗汉掌,动!
数十个师尊带着无边的法力大手掌劈头盖脸就扇了过去,陈振清不停的靠着灵活的闪躲吃力的应付着,最终还是被手掌打中,击飞出去。在我眼里,师父这招显然没有降龙罗汉那一巴掌攻击力强,但是密集攻击杀伤面却大的多,应该算各有千秋吧。难道仙界都是用巴掌扇人的吗?
数十个光影每个都打出了不知多少掌,最后陈振清不敌师尊,被扇飞在地动弹不得,口吐鲜血,两眼很瞪着师尊,刚要说话一口老血又呛了出来!
师尊面无表情的看向陈振清,仿佛在等待着敌人的死亡,懒得再次出手一般。
我也在笑着看向陈振清,这个败类终于要归西了,等师尊把你的灵魂抓走,看你还嚣张不,地府有人?哼,看看仙界的师尊厉害还是你地府的关系硬!我相信师尊是一个心慈之人,但是对付这种恶魔,师父的很辣我也是知道的。我最多也就让他魂飞魄散,从此世上再无此人罢了,可是师父要把他带走,那就不是一死百了那么简单了,折磨恐怕是少不了!想到这些心里那个爽,你也有今天,真是痛快!
就在这时,隐约看到陈振清用最后一丝力气嘴角抽搐,右手掐动指诀,念起了什么!
不好,心念控鬼诀,我第一反应就是此术,同样师父也看出来了。心念控鬼诀就是心念控魂的一种,我跟师父怎会不知?此时跟师父对视一眼,立马警惕起来。心念控魂在最后一个指诀完成前是可以用法术打断的,那也需要时间呀,显然这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侯研溪脸色一遍,瞬间散发出鬼王级能量波动。指甲伸出一米多长,猛的向师姑喉部抓了过去。
我跟师父看到时已经晚了,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这明显是要拿住师姑做人质,也是陈振清能否逃过此劫的关键。就在此时,小仙小冷在我的安排中早就准备好了并准备随时出手了。虽然都是蓝鞋鬼级别,聆不叮在侯研溪身后就是两脚。此时的侯研溪只心一想拿住师姑,心思完全没在应付两个突然出现的小女鬼身上,伴随一声惨叫被踢飞了出去。连滚带爬滚到了数米远的花坛中,我的这两个小女鬼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这次也不例外。
方哥哥,我俩怎么样?干的不错吧!
你们就不能谦虚点么?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也没学到我谦虚精神的十分之一吗?心里这么想想,当然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人家做的确实没让我失望,小孩子得鼓励。我对着两个机灵鬼笑了笑。说道,不错,哥哥没白疼你!
两小鬼嘻嘻哈哈的飞到我身边。
显然侯研溪再次出手已然来不及了,也就没在动,一只腿跪在花坛的泥地上,眼神布满了哀怨看向我和两女鬼。此时的师姑更是一脸茫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徒儿为啥要出手害自己,更不清楚侯研溪为啥变成了此等模样!
师姑看看侯研溪,又看看我,仿佛在等待着我给她解释着什么!
师姑,你的徒儿已经不是你的徒儿了,准确的说他是陈振清控制的一部鬼王。
陈振清眼看自己最后的底牌被戳破,一脸愤恨说道,张方行,是我小看你了,你是怎么看破的?
行,死之前我就让你做一只明白鬼,你难道不记得四年前用平行空间困住了侯研溪的灵魂么,是呀,你这等伤天害理之人,害过的人不计其数,怎会记得。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侯研溪的真正灵魂被你设置的空间困局里待了四年,我的灵魂也被你摄取到同一个平行空间里,这才有了我们一起逃出来的机会。这次突然间看到侯研溪还在,除非是真的傻才不会多留个心眼!你说是不是呢陈校长。你在平行空间设置的三门通道的钥匙也很新颖么?还有你在枉死城的关系我也摸了个一清二楚。没想到呀陈振清,枉死城城主竟然是你的弟弟。厉害呀!
好了,游戏该结束了。你不该存在于世。转头面向师尊,请师父出手绞杀此等败类,还人间太平!
师父轻轻掉头,大手向下一挥,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正好打在陈振清的脑壳上,向一个标本一样定在地上,随后的一幕就是鲜血喷涌而出,这才看清了这道金光原来是师父很久之前抛向天际的虎头拐杖。速度太快下来只能隐约看到一粟光,师父就是师父,深不可测,这顶多算三招就把陈振清带走了。不亏是降维打击呀。
陈振清的灵魂从躯壳中钻了出来,看向自己的尸体一脸的不舍。他的灵魂是黑鞋鬼级别,却散发着鬼王级气息,略加修炼又是一只鬼王,可见陈振清道行之高。但此时的陈振清阴魂虚弱的不行。小仙小冷都能收拾了他。
陈振清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语言都结巴了。在我看来直接灭杀了就是,可是师父曾说要把他带走,让他受尽苦头,再就是想来师父这种嫉恶如仇的人,不,现在是神仙。应该也不会轻饶了他,想到这些我也就释然了。
师父手一翻出现一个巴掌大的碗状物,向陈振清阴魂一扔,法器打到阴魂伴随着一声惨叫就消失不见了。下一秒,碗状物出现在师父手里,手一翻又消失了。这套动作堪称行云流水,难不成师父在仙界转行变魔术去了么?
侯研溪阴魂早已经出现在师姑身边,她们相拥而泣,师姑哭了,抚摸着侯研溪的鬼脸。
对面的鬼王侯研溪也大惊失色,不停的求饶起来,他知道大势已去,挣扎只是徒劳,向师父磕头,又向我磕头,方向换个不停,最后想到了什么,又向师姑磕头,可能把希望寄送在了师姑身上,希望侍奉师姑几年的份上能饶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