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张子君从他的助理范官那里知道了游艾和庄毅住在一起,分分钟差点没喘过来气。
  “这女人?明知道我好像是喜欢她了,她竟然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同居?”
  “东家,人家不是同居,中间不是有搁板吗?而且……是东家你一厢情愿。”范官一副装老成的样子告诉张少。
  “少废话,快把那个女人给我叫来,我非得……”张少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和语气,站在一边的范官都惊恐的问道:“非得……怎么呢?”
  张子君恶贯满盈的脸慢慢泄气连语气也那么柔和了:“非得和她好好谈谈了。”
  范官偷偷讥笑着去找游艾,可当游艾听到是张子君叫她时,她毅然决然的给拒绝了。范官一副罪犯的样子站在张子君面前,张子君一脸鄙视和嫌弃的瞅着他。
  “切,我说叫宦官的,我让你找的人是灵魂体吗?附在你身上了?我怎么看不见她啊?”
  “是人家听到你的名字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可能是看到了网民对你的评论了。”范官一脸委屈的托词着。
  “所以说那些无聊的网民有事没事干嘛把我的事情拿出来当下午茶一样三五成群的扎推在一起瞎嚷嚷啊?这不是存心想让我不能和那个不穿高跟鞋的女人好好过吗?”张子君莫名的生气,在商务车里面对助理范官瞎嚷嚷。
  范官被骂的一愣一愣的:“东家?你看到了网民对你没有人性的评论了吗?不是说不让你看的嘛?怎么不知道别人的良苦用心啊!”
  “不仅看了,而且还乔装打扮的赶了一趟早集。一大清早的除了听到鸡猫狗叫的声音,其他的声音全部都是在‘挂念’我的。要都是些美女也就算了,可……都是一大把年纪的还不知道多穿些衣服蔽体的吊带装老女人,个个还都那么粗鲁残忍。一个杀鸡的和一个为死猪分尸的两个黑不溜秋的老女人还说喜欢我?就连小区门口戴着大头帽挎着篮子卖鸡蛋的大婶都在拿我打广告,说我是吃了她家的鸡蛋才那么能干的。我真的是太受刺激了!”
  张少说完就崩溃的躺在座位上面按着头,范官听到张子君的话,偷偷的乐着。突然张少从座位上爬起来:
  “宦官,把我那身灰不溜秋的运动装拿来,再把一次性漂白液喷在头发上。”
  十分钟后,张子君恢复了第一次见到游艾时的妆容。他戴着墨镜和一次性口罩跑到剧组看到游艾二话没说,直接将游艾拉走了。游艾一脸疑问的被张少拉到一边,张少这才把墨镜和口罩摘掉。游艾顿时恍惚了刚想亲切的叫大叔:
  “大……”刚想叫,突然又清醒了过来,从笑容变成了冷落。
  张子君一脸失望道:“哎你这人,你脑袋瓜子就不能转的慢些吗?哪怕……把大叔叫完啊在想起来我是谁啊?被你气死了。”
  “你这是要和我纠缠到底吗?拜托你能不能别那么花样百出啊?”游艾紧锁着眉头质问着。
  张少似乎根本听不进去游艾的质问,他有太多的问题要问游艾了:
  “你家搁板有多厚?”
  “你哪位啊?”游艾疾言厉色道。
  “中间有洞吗?”
  “和你有关系吗?”游艾继续冷面的快言快语。
  “隔壁的人如果半夜不安好心会轻而易举的把搁板捅破吗?”
  “你很闲吗?”
  “邻居有半夜故意发出犯贱猥琐的声音对你性骚扰过吗?”
  “很闲的话那边有南墙。”
  “我是在自言自语吗?就不能好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你可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我呢。”
  游艾和张子君快速麻利的接二连三的对话,面对张子君的无理取闹,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又惊又气:“你调查我?”
  张子君稍稍有些慌张:“那个……是我助理告诉我的。”
  游艾厌恶的看着张子君说完就转身走了,少东家听着游艾的话似乎挺不知所措的,因为他还想和这个女人多呆一会儿呢:
  “喂,你真的是女人吗?不是花了大手笔变成女人的吧?”
  游艾气不过,又突然掉头回来对着张子君小腿狠狠的踢了一下外加一个犀利又愤怒的眼神,又一次大步离开。
  张子君被游艾踢得一声惨叫,抬着小腿乱蹦着紧跟着:“呀……不是走了吗?玩什么回马枪啊!这踢人的力道分明是男人嘛。”
  “想死吗?”游艾被气的瞪着。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想让我替你保密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巴结巴结我。”张子君无厘头的自圆其说乐在其中的样子。
  游艾停下脚步吹眉毛瞪眼睛的一句话都无语了,刚想再次施暴,不过被张子君躲开了。游艾厌恶是神情撇了他一眼后掉头又走。
  张子君稍稍慌张的跟在身后寻找话题:
  “你家在哪儿?北京市几道弯?”
  游艾毫无表情语气干脆的戏弄胡诌道:“两道。”
  张子君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困惑着后才知道游艾戏耍他:“两道?那不是王府井吗?皇族后裔啊!小生失礼了。漱芳斋吗?还珠格格的后人?那你应该去找琼瑶阿姨,她和还珠格格关系匪浅。”
  “谢谢您老指点明路,小女倍感荣幸。”游艾继续胡诌道。
  “好说好说。那个……你不觉得和一个男人住搁板房很不安全吗?”
  “我家的搁板有多厚,我的邻居猥不猥琐跟你有关系吗?不要再做让人生气郁闷的事情出来了。我和任何男人做邻居都要比站在你面前安全。”
  游艾的话彻底终结了张子君的骚动,他停住脚步不再追逐,痛心又呆滞的看着游艾离去的背影道:
  “你这话说的、真的……很伤人!”
  张子君一副心灰意冷的痛心着,突然又一次像是漏掉什么重要问题似得:“哎我真想一头撞死在南墙,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没问呢,她和那个男同学是纯洁的关系吗?”
  张少似乎不搞清楚他难以平复,所以跑到车上让范官赶快查一下庄毅的现在在哪儿?宦官立刻联系所有剧组,得到的结果就是:
  “庄毅今天没戏。”
  张子君无奈的深呼吸:“装毅?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人。姓什么不好,偏偏姓装?肯定很虚伪,那个假女人又那么好骗,分分钟就有危险啊!”
  范官听着张少嘀咕的差评一个人,他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东家,人家是庄子的庄,不是装男人的装。听说庄毅人很好的,又帅戏又好而且……”
  张子君听着自己的贴身助理胳膊肘老向外拐他实在很受伤:“我说叫宦官的,你不该站在我这一边吗?总是帮着别人来刺激我让我伤心难过,是想这样和我走到底吗?以后在我面前再向着别人冷落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宦官顿时惊恐了,一副理亏的样子对东家讨好的笑了笑着:“我……我错了东家,我马上去找到庄毅的下落。保证每天分分钟在您面前揭开他虚伪以及罪恶的面孔,拜拜!”
  “总算是听到让我舒服的一句话了。说不定他每天打架当撒尿一样勤快呢。”张少自言自语后,心里稍稍有些平衡了。舒服的躺在车里悠哉悠哉的摇摆着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