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宫希眉头拧得更紧了,他很烦躁现在,放她离开是不可能了,严家的规矩,他会遵守。
掀开被子,他从床上下来。
望殊背对着他开口道,“你不用对我负责,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会在意,你只要让我离开就行了。”
严宫希蹙眉,没回应她的话,而是直接进了浴室。
里面穿来哗哗的流水声,望殊看了看身上,只好进了他的衣帽间,翻翻找找的,找出了一身衣服。
这那人也真是奇葩,基本上都是一个色调的衣服,他一米八几的高个,穿上他的衣服,显得很别扭。
但只能暂时将就一下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她就准备走人了。
昨天严宫希让周函和露瑟都离开了,别墅里没什么人,她离开,没人阻止。
严宫希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有望殊的影子了,俊眉微微拧了起来。
拿出手机给周函打了电话,声音听不出冷热道,“尽快把人找到!让露瑟来穗园。”
露瑟来别墅的时候,直接就被严宫希叫道了卧室里收拾卧室。
严宫希换了一身干净利索的西服,系领带的时候,余光看见露瑟捂着嘴巴看着黑色床单。
他蹙眉,走了过去,“怎么了?”
露瑟吓了一条,连忙摇头道,“没事!”
周函在望殊离开没多久,就派人去找她了,严宫希再次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刚好得到消息,望殊去了医院。
西雅图医院里。
望殊拖着疼痛的身体进了妇科室。
“上去躺着!”坐在诊断室内的医生,没看她一眼,低头写着手中的东西,开口道。
望殊看了她一眼,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挑了挑眉,躺在了一旁的蓝色手术床上。
从诊断室出来的时候,望殊有些疲惫,中年医生看着她,微微拧了拧眉头道,“你男朋友没有来?”
望殊扶着门框,将皮带扣上,淡淡道,“死了!”
中年医生“……”
看着她走路有些艰难,中年医生实在看不下了,扶着她道,“我扶着你到外面的走廊上坐一下吧!”
望殊点头,“谢谢!”
严宫希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望殊被中年医生扶着一步一步的往走廊的休息区走。
他迎了上去,从中年医生手中接过望殊,拧眉问,“怎么回事?”
中年医生见到他,开口道,“你是?”
严宫希拧眉,淡淡道,“她朋友!”
那中年医生看了看两人,心里多少懂了,以为怕是两个情侣吵架了,看着严宫希道,“先生,以后还请你注意,这样对她伤害太大了。”
望殊抬眸看了看那中年医生,一时间倒是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国外的医生,都这么……直白么?
算了,人家也是为了自己。
严宫希看了看望殊,顿了顿,对着那医生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谢谢!”
之后将望殊横抱了起来,直接朝着医院外走。
周函一直跟在严宫希的身后,中年的医生的话,他都听进去了。
这事,要不要和老太爷和老夫人说啊?
左右纠结之下,周函还是给严老和严老太太打了电话。
严宫希将望殊放在车上,见她不苦不闹的,扫了她一眼,开口道,“想去哪?”
“回家!”望殊拿着手中的药,是涂抹撕裂伤的药,测眸看向他,男人五官俊朗,轮廓分明,下颌微微动了动了。
看样子是有些生气,她敛了敛眉,淡淡道,“怎么?你这是打算要我为你负责么?”
严宫希冷哼了一声,有些嘲讽道,“以后安心呆在穗园,我不会少你吃穿!”
严家的规矩,他睡了她是没错,但是他没想过要娶她,一个人的心就那么点地儿。
他要娶的人,这一辈子,只能是他爱的,若是不能娶他所爱,这一生,不结婚也没没什么。
望殊的事,是意外,让她留着穗园,他不会亏待她,严家少奶奶的待遇,她都可以享受,唯独他给不了爱!
望殊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了,心里虽然生气,但是,还是压下怒意,看着他道,“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