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在新疆的西北方向,绵延几千里,远望天山,美丽多姿,那长年积雪高插云霄的群峰,像集体起舞时的维吾尔族少女的珠冠,银光闪闪;那富于色彩的不断的山峦,像孔雀正在开屏,艳丽迷人。天山不仅给人一种稀有美丽的感觉,而且更给人一种无限温柔的感情。春雷远远看着天山心里就在想如果可以和林叶在这里生活该有多好。
  蓝天衬着高耸的雪峰,在太阳下,几块白云在雪峰间投下云影,就像白缎上绣上了几朵银灰的暗花。那融化的雪水,从高悬的山涧、从峭壁断崖上飞泻下来,像千百条闪耀的银链。这飞泻下来的雪水,在山脚汇成冲激的溪流,春雷越往里走越觉得这里美丽。白皑皑群峰的雪线以下,是蜿蜒无尽的翠绿的森林,密密的塔松像撑天的巨伞,重重叠叠的枝桠,只漏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更加增添了密林的幽静。
  越往里走山色变得越柔嫩,山形也逐渐变得柔和。“按照神医的说法只要沿着这条小溪就会找到天上雪莲。”
  春雷一直按照神医的所指的方向去寻找,但是任然一无所获。就在春雷一筹莫展的时候看到一个陡峭的山腰上荧光闪闪的。“天山雪莲,我找到了。”春雷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可是要登上去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这山几乎是直上直下的,有没有可以借助的绳索,只有一样,那就是手,春雷用手紧紧地握着稍微突出点的石头,脚一使劲登上去一步,有时候没有可以抓住的石头春雷就用指甲扣住石头,不一会指甲里都渗出了血,春雷顾不上疼痛,因为多耽误一会林叶就会多一分危险。眼看春雷就要够到天上雪莲了,手没抓牢,脚下一划,又滑了下去,春雷硬是用指甲和双手与石头间的摩擦控制住下滑的身体。
  春雷继续向山腰爬去。就要够着了,就要够着了。春雷向上一使劲抓住了天山雪莲,可是没看到潜伏在天山雪莲旁边的毒蛇。这条青绿色小蛇一口就咬在了春雷手上,可是春雷牢牢抓着那株雪莲没有松手。可是没有靠稳,从山上摔了下来。正好此时殷无情经过,拦腰将春雷抱住,两人在半空中徐徐降落。殷无情含情默默的看着春雷,自从上次一别殷无情到处寻找春雷的下落难,就在昨天他听手下的人来报,好像见过一个长得很像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人来到了天山,殷无情也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被自己碰见了。
  由于落下山是巨大的冲力加上又中了蛇毒,春雷昏了过去。殷无情命人将春雷抬到别庄,殷无情本想取下春雷手里天山雪莲,可是春雷牢牢地抓住,就是不放手。
  春雷被带到殷无情在天山的别庄,处理好了伤口,春雷的毒也慢慢解了,第二天天没亮春雷就醒了,睁开朦胧的眼睛,依稀看见一位姑娘趴在自己的床头,可能是由于自己的动作大了,把殷无情吵醒了。
  “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春雷看着殷无情觉得这个姑娘好生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看你是不是病糊涂了,我是殷无情,上次你救了我。”
  春雷一下子响了起来,可能是连日的奔波,此时春雷感觉浑身酸痛。本想做起来手一使劲居然没能支撑起来。
  “你别动,你中了蛇毒,别看这种蛇不起眼,眼一口轻则失明,重则丧命,真不知道你会回复的怎样?”
  殷无情说着伤感起来。“对了,你手里一直握着的天山雪莲,我怎么那你都不放松。你猜他来做什么?”
  春雷像是如梦初醒,一下子从床上摔了下来。“你怎么了?”
  “我必须马上回去,林叶等着我救命呢。”
  “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别人。”
  “如果她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春雷挣扎的站起来
  殷无情知道林叶是春雷的心上人,可是看到春雷不顾自己的生命也要救林叶,心里难过极了。“如果也有一个男人肯为我这样哪怕是一天我也愿意。”殷无情心里想着,扶着春雷站了起来。
  “你现在连走路都是问题,你怎么回去?让我备辆马车,送你走。”
  “我”
  “你别婆婆妈妈的,这样做是最快的方式。”
  殷无情将春雷扶上马车,自己也坐到了马车里。看着春雷双手紧紧地抱着天上雪莲,好像是抱着林叶的生命一样殷无情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眼看就要到客栈了,春雷等不及马车停稳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个箭步跑到了林业的房间,此时神医正在给林叶针灸。神医示意春雷坐那,“你现在去把配好的要简称三分,每个三个时辰给姑娘服下。”
  “好我知道了。他设么时候能醒过来?”
  “我已经给她施针了,一会就醒过来。我看你气色不好,是不是中毒了?”
  春雷还没有说话,殷无情就说“他被天山雪莲守护的蛇咬伤了。”
  “神医吃了一惊,我不是嘱咐过你,一定的小心这种蛇吗?”
  “我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去煎药”
  神医还想说什么,没有开口呢春雷就已经出去了。
  “神医,春雷会不会有事?”
  “我看他的气色你应该给他吃过解毒的药吧。只是如果他能好好休息可能不会有什么事,一段时间修养就会没事,可是连日来舟车劳顿使度扩散,淤积在体内,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