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自找的”陈明拍拍王蓓蓓的额头,“你赶紧去洗澡接着给你的狗儿子搞些吃的,吾得去瞧瞧有没有啥事物来填‘狗’父亲和‘狗’母亲的肚皮。”
“乖!”王蓓蓓省略掉他语气中的重点,微笑着亲吻他的下巴,站起身,接着跳下床,一边拿起睡衣一边讲道,“冰箱内有青菜、鸡蛋,橱柜内有方便面,你自己看着办吧……吾去洗澡了,面颊上紧绷的十分不好受。”
“你平常便吃这些啊?”陈明忍不住叹息,“真是自己虐待自己。”
王蓓蓓突然回头,凶神恶煞的瞪着他,接着愤懑不已的转过头,一头钻进了浴室。
刚关上浴室的房门,便听见陈明的清脆的笑声。
王蓓蓓唇角情不自禁的上扬,内心被这笑声充斥着,但又有啥很长时间压抑堆积的事情瞬间便消失的开怀。
他们可以就如此在一起么?
她洗澡时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尽管有许多问尚未解决,但王蓓蓓这个时候却一直十分开心,即便感觉今后那些难题并不容易解决,也未影响到自己的好心情。
倘若陈明的比喻是对的,王蓓蓓一直包裹在那个她自个儿制造的茧子里,如此这茧子如今出现了一道缝隙,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的太阳洒了进来,王蓓蓓贪心的站在这道光明内,眼睛很长时间不可以看到其他位置仍然存在的黑暗。
当王蓓蓓洗完澡之后,看见陈明在厨房的昏暗的灯光下操劳的身影的时候,更是如此想,即便是自己欺骗自己也好,她情愿省略掉全部的干扰和阻拦,不再迈步,便守住这得之不易的放松和幸福。
她放慢脚步走了过去,自后边抱住陈明的腰身,把脸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又产生了欲流泪的举动。
陈明身子稍微僵硬就立即放松,拍打着她的手,“洗好啦?”
王蓓蓓拼命地吸吸有一点堵塞的鼻孔,“嗯……真香啊,陈明你咋将方便面搞得如此香?”
“唔……吾瞧瞧”陈明转过身体也抽了一下鼻子,“貌似没有特意拍马屁的小花猫香。”
“你滚!”王蓓蓓放开手,后悔自己小孩般撒娇的举动,一眨眼恢复严肃的神情,把浴巾丢给他,回手指着厨房门口,“你,去洗澡,这个地方,交给吾!”
陈明微笑着揉了一下她的秀发,声音夹杂着沙哑的鼻腔,“遵命。”
“哦,对了,倘若你打算换衣服,你昨日借给吾那件衬衣便搭在卧室的椅背上面。”王蓓蓓一边往锅边磕蛋壳煮荷包蛋一边回头说。
陈明听完挑起眉毛,笑着说,“你这是准备告知吾你这个地方也无其他男式衣裳以表示自己的清白吗?”
王蓓蓓瞪着眼睛,拿起蛋壳便朝他扔过去,陈明张开手,稳稳的接住,把未捏碎的蛋壳放到流理台上,哈哈笑着走入浴室。
王蓓蓓非常想掐死他。
低头注视着眼中满含委屈眼泪的阿黄,又哈哈笑着,“哈哈,阿黄,母亲立即给你煮食物,不理会你那一脸得意的父亲。”
在浴霸喷洒的热水中,陈明隐隐约约听见外头王蓓蓓响亮而清晰的言语——
“阿黄,今天晚上给你吃大餐,你想要吃鸡肉掺狗粮?猪肉掺狗粮?抑或是鸭肝、猪肝抑或牛肝掺狗粮?或者再加一个鸡蛋?”
陈明听到这一联串的名字,想到阿黄面对许多选择的时候的为难,他们自己却必须吃青菜掺方便面,就连鸡蛋这个权力也要被剥夺的时候,几乎摔倒在浴室里。
“阿黄,香不香呀?过来,跟母亲约定妥当啊,今天晚上呢,你便安静的睡外头的狗窝,不准来打扰母亲,乖啊……”
陈明十分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想要一个相对隐秘的空间,王蓓蓓这是十分明显的贿赂啊。
接着外头又传来了稀稀疏疏的非常细碎的一阵响动——
“阿黄,你还记得母亲将那瓶外伤药放什么地方了吗?即那瓶,你吃后感觉不好吃的那瓶?”
陈明关了水阀,下定决心远离浴室这个极易摔跤的危险地方。
王蓓蓓在细小的情节上老是迷糊咋就一直未改变呢?
怪不得这只可怜的狗能够误食安眠药,结果是由于比较起来,安眠药十分好吃……
对了,安眠药……
陈明忆起曹清的话,她每天晚上睡不着觉,就十分依赖安眠药,接着被要求戒掉,自从和他再次相逢后,应该是再一次开始吃了,方会出现那晚的事情。
她为阿黄那般慌张,是由于就好像如今外头的状况一般,她只可以在阿黄的跟前这般真实,对着阿黄讲话,在她最艰难的日子,就是这条小狗,陪伴着她慢慢的成长为如今刀枪不入的外表。
陈明有许多话还没有问王蓓蓓,比如那个时候为何跟他分手,例如为何一直要如此辛苦的欺瞒他……但他晓得,正像某人告知他的那般,对于王蓓蓓的心结,不可以太过急切,只可以一点点的了解,让她自个儿走出来。
今日,已经算是非常大的进步。至少她如今在外头如此悠然自得,至少她心甘情愿尝试着再次接纳他。
陈明打开浴室的房门,恰好在外头的王蓓蓓目瞪口呆,就十分开心的摇晃着手中的药瓶,如献宝一般,“陈明,过来擦药。以免将来留下疤痕,吾可不负责任啊……啊!”
陈明走过去,抬首一扯,在她的大叫声中把她拖到了卧室,自个儿坐在床头,拉着陈蓓蓓坐在自个儿的膝盖上。轻轻的吸允着她的耳垂,炽热的手推起她的睡裙,抚摸上她的腹部。
王蓓蓓觉得小腹上的温度不间断的传来,一直传递到手脚,却又包裹成更加滚烫的气流,剧烈的冲向大脑,和他吹进耳朵的气息聚集到一起。
仅闻他浑浊的声音响起,“给吾瞧瞧,蓓蓓……”
王蓓蓓听完他的话自他得怀里下来,把手里几次准备掉落的药瓶放到床脚,扬手打开了墙上的台灯,接着关上房门,立在他跟前抬手,祛除了睡裙。
她光滑的身子,就像献祭一样,展现在了陈明的眼前。手缓缓沿着腰腹优美的线条下滑,停到了肚脐眼低下10余厘米的位置,一道接近看不见的疤痕,横在那个地方,比她的肌肤更加白皙,这个时候的光线下,显得十分耀眼。
王蓓蓓笑着把伤疤指给陈明瞧,“这便是那道疤痕,接着这边这一道斜着的,便是切除阑尾时遗留下的,上一回你讲不见了,实际上还可以看到,只是疤痕太多,十分难看,吾就去动手术去了,不给你留下嘲笑吾是斑马的时机……唔……”
陈明一把扯住她的腰身,把嘴唇贴到她那淡淡的疤痕的位置,慢悠悠的一动,淡淡的亲吻着,柔和的碰触厮磨。
王蓓蓓的大脑犹如燃烧了一把火,烧得她保持清醒的思想的弦,慢慢的断掉,当那密密麻麻的炽热的吻慢慢扩展开来,陈明的舌头伸进她的肚脐的那一瞬间,有啥东西在王蓓蓓的脑中顷刻坍塌,她的腿脚一软,就跪到了床沿,陈明的两腿之间,上半身完全倚靠在了陈明的身上。陈明也稍微向后倾斜了一下身体,却依然按住她的腰身,密密麻麻的吻,沿着胸脐中淡淡的沟壑往上移动,一直到缓缓含住她旁边的突起,亲吻,啃咬,再沉沉的一吸。
王蓓蓓德手穿过陈明的头发,摁住陈明的后脑,嗓子发抖着响起难以控制的低吟,好像十分痛苦。
陈明却忽然停下,好像无奈而嬉戏的低声笑了起来。
王蓓蓓呆住,立即又害羞又气恼的拍打他,“陈明……你又欺负吾……”
“未欺负你……”陈明把她搂到怀里,手指轻轻抚摸着她下巴的突起,另外一只手向下,摁住她的小腹,低哑的说,“只是吾晓得你的身子被伤成如此后,貌似不太好对你动手了。”
“如此啊……”王蓓蓓比平常更加湿润的眼眸闪耀着迷人的水光,亮到极致,她的手环住陈明的脖子,“你不好对吾动手,那吾对你动手好了……”
语毕就把陈明扑倒到床上,身体先稍微扭动了几下,接着把吻落到了他的喉结上,探出小舌微微的舔舐,故意感觉那个地方越来越猛烈的发抖,用牙齿慢慢啃咬他颈部的肌肤,啃噬他的锁骨,接着咬开他上衣的衣扣,寻觅到昨日她啃伤的地方,缓缓舔着。温柔的小手沿着他的胸膛慢慢下滑,勇敢的探入那个位置……
陈明搂住她的腰身的手慢慢使劲儿,沿着她光洁的脊背向上移动,重重抚摸着,接着插进她的秀发,正当他情不自禁时,王蓓蓓却停了下来,撑起身体,挑衅的注视着他情意浓浓的乌黑双眼,“陈明,晓得啥叫‘动手’了吧。”
陈明顿时愣住,她却呵呵笑着自他得身上站起,说,“吾饿了,吃面!”
陈明直起身子,长臂猛地一拽,把她自床脚再一次拉了回来。
“王蓓蓓,你在寻死……”
王蓓蓓呵呵大笑,手中拿着那一瓶外伤药,挖出一些,抹到陈明的伤口处,一脸无辜的说,“我实际上是准备让你先擦药。”
“狡辩不起作用。”陈明恶狠狠的挥开她手中的药瓶子,摔到一旁,把她沉沉的压入身下,开始了一波接一波的攻击。
“陈明……呜……你混蛋……”
“你自作自受的……嘶……王蓓蓓,你咋又咬人?”
并且咬的是另外一侧的肩膀,不是王蓓蓓为了对称好看,而是她晓得,之前那一边涂的外伤药,确实十分苦涩。
“等吾满18岁吧,18岁以后,我跟陈青云断绝父子关系……”
王蓓蓓十分震惊,呆愣的侧过头,注视着陈明,混乱的大脑好像忽然闪过了一个清楚的亮点,她着急确认什么,但又啥都没有把握。
陈明呵呵一笑,撑起身体,拇指缓缓抚过她的面颊,“你不是不想牺牲你的母亲么?那吾来……反正吾跟陈青云也没有啥感情可讲。是吧?”
王蓓蓓紧紧地抱住陈明,在他的怀中小声哭着说,“陈明……”
陈明这个办法确实打开了她的心结,一边愿意跟陈明在一快儿,一边却是李梅和陈青云的婚姻,彰显着李梅的幸福,好像一道单选题,只可以选一项而必须舍弃另外一项,她却绝对不愿意毁坏后者……但陈明的牺牲却毁掉了一个十分关键的联系,倘若陈明不是陈青云的儿子了,单选题便变成了能够两全的双选……
他要陈蓓蓓保证不再欺骗他,便表示谅解和接受。
他这时的那句承诺,却使黑暗的前途瞬间光明起来,就算这条路依旧十分漫长,依然没有办法清晰的看到目的地,但至少不会毫无希望。
“行啦,不要哭……眼睛都哭肿啦。”陈明埋首亲吻王蓓蓓的双眸。
王蓓蓓更紧的搂住他,她只是感觉干错事的是她,但最终付出代价和牺牲的却是陈明。
陈明好像知晓了她没有讲出口的心事,缓缓的勾起嘴唇,略带调侃的压低嗓音在她的耳边说道,“倘若你确实感觉难过抑或心中十分惭愧,便当吾反正18岁要跟那人接除父子关系,只是‘顺带’收一些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