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的浏览和选择》译者附记〔1〕
开培尔博士(Dr.RaphaelKoeber)是俄籍的日耳曼人,但他在着作中,却还自承是德国。曾在日本东京帝国大学作讲师多年,退职时,学生们为他集印了一本着作以作纪念,名曰《小品》(KleineSchriften)。其中有一篇《问和答》〔2〕,是对自若干人的各种质问,加以答复的。这又是其中的一节,小题目是《论小说的浏览》,《我以为最好的小说》。虽然他那意见的根柢是古典底,避世底,但也极有确切中肯的处所,比中国的自以为新的学者们要新得多。现在从深田,久保二氏〔3〕的译本译出,以供青年的参考云。
一九二五年十月十二日,译者附记。
〔1〕本篇连同《小说的浏览和选择》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十月十九日《语丝》周刊弟四十九期,后印入《壁下译丛》,附在译文之后。
〔2〕《问和答》应为《答问者》。
〔3〕深田、久保指开培尔的学生深田康算(1878—1927)、久保勉(1883—1972)二人。他们译有《开培尔博士小品集》一书,一九一八年日本岩波书店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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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勃克和伊里纳的后来》译者附记〔1〕
一九二○年一月《文章世界》〔2〕所载,后来收入《小小的灯》〔3〕中。一九二七年即伊孛生〔4〕生后一百年,死后二十二年,译于上海。
〔1〕本篇连同《卢勃克和伊里纳的后来》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八年一月《小说月报》第十九卷第一号,后来收入单行本。
卢勃克和伊里纳是易卜生最后一个剧本(写于一九○○年)《当我们死人再生时》中的两个主要人物。
〔2〕《文章世界》日本的文艺杂志,月刊,一九○六年三月创刊,一九二一年一月起改名《新文学》,田山花袋主编,提倡自然主义。
〔3〕《小小的灯》日本作家有岛武郎的文艺论文集。
〔4〕伊孛生(H.Ibsen,1828—1906)通译易卜生,挪威戏剧家。青年时曾参加挪威民族独立运动,一八四八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有《社会支柱》、《玩偶之家》及《国民公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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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文学的原理》译者附记〔1〕
这是六年以前,片上先生〔2〕赴俄国游学,路过北京,在北京大学所讲的一场演讲;当时译者也曾往听,但后来可有笔记在刊物上揭载,却记不清楚了。今年三月,作者逝世,有论文一本,作为遗着刊印出来,此篇即在内,也许还是作者自记的罢,便译存于《壁下译丛》中以留一种纪念。
演讲中有时说得颇曲折晦涩,几处是不相连贯的,这是因为那时不得不如此的缘故,仔细一看,意义自明。其中所举的几种作品,除《我们》〔3〕一篇外,现在中国也都有译本,很容易拿来参考了。今写出如下——
《傀儡家庭》,潘家洵〔4〕译。在《易卜生集》卷一内。《世界丛书》〔5〕之一。上海商务印书馆发行。
《海上夫人》〔6〕(文中改称《海的女人》),杨熙初译。《共学社丛书》〔7〕之一。发行所同上。
《呆伊凡故事》,耿济之〔8〕等译。在《托尔斯泰短篇集》内。
发行所同上。
《十二个》,胡学〔9〕译。《未名丛刊》〔10〕之一。北京北新书局发行。
一九二八年十月九日,译者附记。
〔1〕本篇连同《北欧文学的原理》的译文,最初印入《壁下译丛》。
〔2〕片上先生即片上伸。
〔3〕《我们》苏联早期文学团体“锻冶潮诗人盖拉西莫夫(L.Q.MIHNXPmTJ,1889—1939)所作短诗,有画室(冯雪峰)译文,载译诗集《流冰》中,一九二九年二月上海水沫书店出版。
〔4〕《傀儡家庭》又译《娜拉》、《玩偶之家》,易卜生一八七九年所作剧本。潘家洵,字介泉,江苏吴县人,新潮社社员,曾在北京大学任教。译有《易卜生集》第一、二集,共收剧本五种。
〔5〕《世界丛书》上海商务印书馆在二十年代提倡新文化运动的一种丛书,其中有《现代小说译丛》、《现代日本小说集》等。
〔6〕《海上夫人》易卜生一八八八年所作剧本。
〔7〕《共学社丛书》上海商务印书馆在二十年代提倡新文化运动的一种丛书,其中有翻译的俄国小说多种及《俄国戏曲集》十种。
〔8〕《呆伊凡故事》列夫·托尔斯泰根据民间故事改写的作品,中译本收入《托尔斯泰短篇小说集》,为《共学社丛书》之一,瞿秋白、耿济之合译。耿济之(1899—1947),上海人,文学研究会发起人之一,翻译工作者,曾译有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多种。
〔9〕《十二个》长诗,俄国诗人勃洛克(E.E.aUT],1880—1921)作,胡学译,曾经鲁迅校订,一九二六年八月北京北新书局出版,为《未名丛刊》之一。胡学,即胡成才,浙江龙游人,一九二四年在北京大学俄文系毕业,曾留学苏联。
〔10〕《未名丛刊》鲁迅编辑的一种丛书,专收翻译文学,先由北新书局出版,后改由北京未名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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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文学的原理》译者附记二〔1〕
片上教授路过北京,在北京大学公开讲演时,我也在旁听,但那讲演的译文,那时曾否登载报章,却已经记不清楚了。今年他去世之后,有一本《露西亚文学研究》〔2〕出版,内有这一篇,便于三闲〔3〕时译出,编入《壁下译丛》里。现在《译丛》一时未能印成,而《大江月刊》第一期,陈望道〔4〕先生恰恰提起这回的讲演,便抽了下来,先行发表,既似应时,又可偷懒,岂非一举而两得也乎哉!
这讲演,虽不怎样精深难解,而在当时,却仿佛也没有什么大效果。因为那时是那样的时候,连“革命文学”的司令官成仿吾还在把守“艺术之宫”〔5〕,郭沫若也未曾翻“一个跟斗”〔6〕,更不必说那些“有闲阶级”〔7〕了。
其中提起的几种书,除《我们》外,中国现在已经都有译本了:——
《傀儡家庭》潘家洵译,在《易卜生集》卷一内。上海商务印书馆发行。
《海上夫人》(文中改称《海的女人》)杨熙初译。发行所同上。
《呆伊凡故事》耿济之等译,在《托尔斯泰短篇集》内。
发行所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