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va,你跟着我一起去,看看这个女的到底是什么三头六臂的妖孽!”靳临渊语气不善的吩咐到。
立在一旁的java点头应了,一个手势示意下边的人去备车。
这个纪嘉嘉,当初在他看来也是个不入眼的小人物。现在看来,这位纪小姐,真是小人物也要摊上大祸端了。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到了纪嘉嘉公司门口。靳临渊本身的气势就是不怒自威,java也是跟着他做事久了,加上自身性格使然也是有独特的气场,两人往哪里一站,也没有哪个敢堂而皇之的和他们对上目光。
众人只是不断的把好奇的视线放在在一旁的随从身上打量,低声议论着他们的来意。
“老爷,LilyRose的工作室就在楼上。”java不卑不亢的俯首对靳临渊说到,一边拿出了特许通行证,递给了前来查看情况的安保人员。
楼里的安保看这群人明显来者不善,心里也有些没底,这下看到证件,更是不敢怠慢,连忙为他们引路,从贵宾专用电梯上楼。
“请问先生您……?”进了轿厢,安保才想起问靳临渊一行人的去路。
电梯内部本来也不算宽敞,靳临渊带的随从却不少,一个个气势凛然的站在身后,让出声询问的安保队长汗毛都竖了起来。
java看他一眼,也没有回答,屈尊降贵的亲自按了楼层,手臂抬起放下的动作间,留下一阵冷冽的气息。
安保不敢再说话,只能努力把注意力放在不断上升的数字上,祈祷电梯能赶快到达。
随着“叮”的一声磬响,安保伸出手挡住电梯门以免合拢,靳临渊率先迈步走了出去,java隔一步距离跟在他身后。
等到靳临渊的随从鱼贯而出,安保才敢收回手,任电梯门缓缓关上。
看java目的明确的样子,他哪里还不明白,这群人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引路的,既然能躲开这个麻烦,他这种小人物自然是离得越远越好。
“怎么样怎么样?他们去哪儿了?”安保队长刚出电梯,就被爱看热闹的闲人围了个正着,他一边擦着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挥开这群扑上来的人。
“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活的不耐烦了!也不看看那是什么人物,也敢凑人家的热闹!”
人群后方传来一个一听就没个正形的声音:“那你倒是说说,那是什么大人物啊!”
安保队长一时被他哽住了,只得说到:“特许通行证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你还是少打听吧!”
围观的人见从他这里问不出来什么话,也只好悻悻的散开了。
安保队长总算得了空间,他深吸一口气,又徐徐吐出之后,才感觉心跳平复了一点。
他回到控制室,调出LilyRose工作室的监控开始查看,要是真有什么异动,他虽然不能硬抗,好歹也能及时善后。
画面中,一行人已经进入了工作室的办公区。
“纪嘉嘉呢?让她出来!我倒是要看看,能把我儿子害死的人,到底有些什么好手段!”靳临渊冷哼出声,殊不知他的一番话已经在办公室众人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当着他的面,Andy等人再蠢,也是不敢随便出声的。
那群平时就以编排纪嘉嘉为乐的同事,在听到靳临渊的一番话之后,忍不住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出了预言成真的兴奋。
原来真的是纪嘉嘉害死的靳凌尘!
这么大阵仗,就算她有天大的靠山也不好收场了吧!
我就说她这种靠陪睡上位的女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几人或许是臭味相投导致心意相通,只是眼神交流也达成了共识,不约而同的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向了纪嘉嘉的位置。
纪嘉嘉感受到情感各异的各路眼光落在自己身上,只是昂首挺胸的站了起来,并没有旁人期待看到的恐惧惊慌的神态,脸上一派平静。
“我就是纪嘉嘉,这位先生,您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害死了您的儿子?”纪嘉嘉思路清晰的反驳着,她心里已经对来人的身份确定了,他一定是靳凌尘那个骗他两次的父亲。
“再说了,我与您素昧平生,您一来就要把这么大的罪名往我身上扣,我一个弱女子怕是担待不起啊!”
“哼!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对我的身份,我想你也应该猜出来,不用再装模作样了!”靳临渊不屑的戳穿了纪嘉嘉的说法,满意的看着周围同事对她指指点点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走给靳凌尘偿命。
纪嘉嘉其实并没有被四下乍起的议论声影响,她对眼前这个人也十分的不屑――作为一个父亲,居然能狠的下心让自己的亲生骨肉三番五次的身陷险境,甚至到了性命垂危的地步,她对他实在是拿不出来好的态度。
“既然你知道我对你的身份有所了解,那你不如猜一猜,我对你做过的事情,有多少了解?”
纪嘉嘉气定神闲的样子显然惹怒了靳临渊,也顾不上什么气度,扬起手一挥,身后的随从就唰唰上前,紧紧的牵制住了纪嘉嘉。
“我不管你对我知道多少!过了今天,这些都将归零!”
看来靳临渊已经起了杀心,他周身的气势凌厉,让周围还在看热闹的同事瞬间噤若寒蝉,眼珠子都不敢乱动,生害怕一个不小心就惹祸上身,成了纪嘉嘉的替死鬼。
“你们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就想犯罪吗!”纪嘉嘉此刻总算有了些许慌乱,不过也只是被陌生人挟持的正常反应,并不是被靳临渊的威逼所致。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靳临渊放声大笑起来,然而在这因为他而冰冷的氛围中,没有一个人敢应他的笑声。
“犯罪?你以为在你面前站着的人是谁?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唯一没做过的事情就是犯罪,因为没有人敢定我的罪!”
办公室的气氛因为靳临渊这一番狂妄的发言变得越发凝固,本来还只是抱着看热闹心态的同事们都人人自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