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靳凌尘替纪嘉嘉理了理有些乱掉的头发,开始兴师问罪。
纪嘉嘉低着头,跟犯了错似的,低声说道:“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靳凌尘挑眉道:“哦?什么惊喜这么神秘。”
纪嘉嘉朝前走了一步,把衣袖伸到他的鼻子你面前,说:“你闻闻。”
靳凌尘有些愕然的看着她,无奈的笑了笑,认真的嗅了嗅。
纪嘉嘉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说:“猜到是什么没有?”
靳凌尘笑着牵起她的手,走到电梯门口,说:“鸡汤。”
纪嘉嘉开心的有些得意洋洋了,她低声道:“看来我做的鸡汤还是很成功嘛,衣袖上沾了一点,都能被文出味道来。”
靳凌尘宠溺的揉了揉纪嘉嘉的头发,说:“傻瓜,真当我看不见地上那一摊鸡汤啊。”
纪嘉嘉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懊恼的撅了撅嘴巴。
下一秒,她便被推进了电梯里。
她靠在靳凌尘的怀里,看着他把层数按到停车场那一层,有些愕然的问道:“凌尘,这是去哪儿啊?”
靳凌尘用下巴温柔的蹭了蹭她的头发,说:“回家喝你做的鸡汤。”
闻言,纪嘉嘉心底一暖,却还是想到了他公司繁多的事务,担心的说道:“可是公司这么忙,而且电梯口还有我打翻的鸡汤...”
靳凌尘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袋,低声道:“傻瓜,我自然是有分寸的,再说了,你要我堂堂靳氏总裁去清扫吗?放心吧,凌风知道处理的。”
话音刚落,电梯门缓缓打开,靳凌尘拥着纪嘉嘉朝着车子走去。
回到家里,纪嘉嘉便雀跃着去厨房亲自给靳凌尘盛了汤,还好熬的够多,还剩了不少。
靳凌尘端起碗,抿了一口,神情复杂的看着眼神期待的纪嘉嘉。
“好喝吗?”纪嘉嘉问道。
靳凌尘淡淡的说道:“还不错。”
下一秒,便一饮而尽。
“就是盐放多了。”
纪嘉嘉看着见空的碗底,说:“既然咸了,你干嘛把它喝完啊!”
靳凌尘宠溺的捏了捏纪嘉嘉的脸蛋,说:“傻瓜,你做的我当然要喝完。”
纪嘉嘉看着神色温柔的男子,和那个在公司里高高在上的男人完全不一样,她心底一暖,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久久不语。
两人相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靳凌尘的手机嗡嗡响起。
“好,我马上过来。”他的神色有些严肃。
挂断了电话,还不等靳凌尘开口,纪嘉嘉便主动说道:“公司有事就赶紧去吧,反正鸡汤也喝了,我也安全到家了。”
看着面前懂事的女人,靳凌尘温柔的勾起嘴角,凑过来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处理完我就回来。”
“嗯,我等你。”
靳凌尘离开了以后,纪嘉嘉就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拿着速写本画着画。
现在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靳凌尘也不许她去做这去做那的,去Lilyrose那儿上班更是天方夜谭了。
每天他去了公司的那段时间,基本上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打个电话回来,唠唠叨叨的嘱咐王伯注意纪嘉嘉的反应,嘱咐刘妈给纪嘉嘉准备水果清粥。
尽管公司还是很忙,但是靳凌尘下班的时间却意外的准时,甚至偶尔早退。
今天她还不容易趁着王伯被靳临渊叫了去,才熬了鸡汤偷偷送去公司,一来是想出去散散心,二来也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却不想遇到了邢天策那个扫兴的家伙。
另一边
为了逃避长辈催婚,海莉答应了苑子铭的邀请,两人私下前往国外的一处海滨小镇。
这里虽然不是什么世界著名的旅游城市,却带着一抹异域风情,平静而美好。
最重要的是,这里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们。
“这里真的好美啊,以前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我和朋友也常去海边散步。”
海莉柔声说道,嘴角微微上扬着,一双蓝色的瞳眸澄澈而温柔。
望着远处湛蓝色的波纹,层叠起伏的涟漪,还有天边的落霞,连空气里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咸味。
她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生活,良辰美景,还有心爱的人紧握着自己的手。
“是男朋友吗?”
苑子铭的眉间一颤,几近是脱口而出,眸底掠过了一丝连他都未曾觉察的醋意。
可是他的话音还未落下,便后悔了,他不想让海莉觉得自己是在窥探她的过往。
海莉别过头,目光徐徐地落在他的脸上,久久不语。
看着他忐忑的眼眸,心底却是窃喜。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在意自己。
苑子铭的眉头微蹙着,语气里透着歉意,“我刚才不是有意的,不过是随便问问。”
海莉强忍着笑意,有些微凉的指尖轻轻掠过了他的脸颊,哂笑着道,“子铭,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苑子铭的身体一震,伸手揽过了她的肩头,故作镇定地说道,“我像是那么没风度的人吗……”
海莉不经意地挑眉,别过头,淡淡地说道,“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会有兴趣呢。”
以前在外人面前,她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仿佛只有在他身边,她才能卸下盔甲,做一个普通的女孩。
苑子铭的眉头一皱,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压低嗓音道,“你和他……算了……”
话到嘴边,他却不知如何继续下去,表情僵在脸上。
虽然不愿意承认,他的确很在意这件事,可是他也深谙海莉的性子,她绝对不是那种在感情上三心二意的女人。
海莉缓缓抬起眼眸,眼底写满了深情,“子铭,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她顿了顿,纤细的指尖在他的脸上摩挲着,柔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现在我只爱你一个人。”
苑子铭的心口猛地一滞,心脏瞬间失去了正常的速率。
这是海莉第一次说爱他……
他垂下眼眸,一双褐色的眼眸温柔如水,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试探性地轻啄在她的唇间,一寸寸地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