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以忽视的热烈目光注视下,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清醒过来的海莉看着苑子铭的脸,浅笑道:“早安。”
苑子铭轻轻抚着海莉的头发,说:“饿了吗?”
海莉摇了摇头,抱紧了苑子铭,她一向有赖床的习惯。
“再睡一会儿。”
她的胸前紧紧贴着着苑子铭的胸膛,赤身裸体,难免有些微妙的变化。
海莉也察觉到了男人炙热的体温,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玩火。
正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的男人果然吻住了她的耳畔,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看来昨夜,他已经“深入”了解了她啊。
“嗯……”
海莉被吻的浑身酥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下一秒,苑子铭便一把抱起一丝不挂的海莉走进浴室,把她放在浴缸里,沉声道:“先洗澡吧,我去给你买早餐。”
看得出来男人是在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也看得出来,男人是担心她的身体...
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昨晚几乎整整一夜,如果现在再来一次,她哪里招架的住。
苑子铭换好了衣服,看着床单上的那抹鲜红,目光变得坚定起来,看来婚期必须提前了。
在小镇呆了一下午,苑子铭和海莉才回到了繁华的城市。
虽然只是离开了短短一天,公司的事情却堆了好多好多。
苑子铭在公司加班处理事务,直到深夜,公司的人似乎都走光了。
这时,办公室的灯光灭掉,只凭借着窗外的霓虹灯看清室内的布局。
微微蹙眉,苑子铭不禁叹了句:“怎么停电了?”
他走出办公室,发现空无一人,他也懒得麻烦保安人员,自己去了控电室,重新打开了电闸。
回到办公室,他发现原本放在桌上的手机不见了,他警惕的看着四周,却忽然嗅到一阵奇怪的香味,他便浑身无力的勉强靠支撑着桌子才站稳。
他摇了摇头,努力保持着清醒,他坐在椅子上,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口出现了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她很漂亮,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万种。
“苑总。”女人走到他的身边娇声唤道。
苑子铭是个聪明人,自然猜到了自己是被人陷害了,恐怕待会海莉便会出现了吧。
“滚。”他低吼道。
可是那个女人却根本无动于衷,纤细的手指解开了苑子铭的衬衣衣扣,苑子铭一把推开她,双目怒瞪:“谁让你来的?”
那个女人缓缓站起身,身上散发着让人愈发不清醒的香味,她坐在无力反抗的苑子铭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眨了眨眼睛,说:“您父亲让我来伺候你啊。”
苑子铭脑袋“轰”的一下,原来是父亲,他怎么可以这样!
“哥!”就在苑子铭最后一丝清醒即将被击碎的时候,苑子宸的声音响起。
苑子宸把女人轻轻一提便扔到了一边,他拿起旁边的水杯朝女人身上泼去,掩住她身上的勾魂香。
“不想死就滚。”苑子宸愤怒的瞪着她。
那女人自然是被吓到,赶忙捂着衣服离开。
苑子宸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流进来,趴在苑子铭的身边道:“哥,你没事吧。”
苑子铭这才喘过气来,抚了抚额头,沉声道:“没事,不过你怎么来了?”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苑子宸说道:“我在家无意听到父亲打电话,才发现他派了人来给你下药勾引你。之后还设计了让海莉姐过来撞见这一幕,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误会彼此而分开。”
苑子铭眸底蒙上一层冰凉,他沉声道:“父亲这是觉得,海家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吗?”
他的语气里是无尽的嘲讽,说到底,他还是苑宽永手中的一枚棋子。
苑子宸安慰道:“哥,你别这么想。好好给父亲说说,他应该只是一时糊涂。”
冷冷的勾起嘴角,苑子铭看着苑子宸说道:“你真以为他会在乎我们的感受?他的眼中只有利益罢了。”
苑子宸一时语塞,最终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子铭。”
海莉的声音在办公室门口响起。
抬眼望去,海莉正慌乱的站在办公室门口,连鞋都掉了一只,看得出来她这一路赶来该有多慌乱。
苑子铭站起身朝她走去,紧紧的抱住她,用下巴磨蹭着她的头发,低声道:“你来了。”
海莉也紧紧的抱着他,哽咽道:“我还以为你......”
苑子铭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以为我怎么了?”
海莉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把手机递给苑子铭,皱着眉头道:“我收到你发给我的信息,上面是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坐在你的办公室里面,身上还披着你的外套,我打过来就关机了。”
苑子铭看着屏幕上的照片,眉头紧蹙,说:“你相信我,我没有。”
海莉点头道:“我知道,我猜到一定是有人要陷害你我才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看着面前女人担心的表情,苑子铭温柔的说道:“谢谢你相信我。”
海莉浅笑着摇摇头,泪水却无声滑落,说:“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苑子铭看着她那只光着的脚,一把打横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说:“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看着旁若无人的秀着恩爱的两人,苑子宸有些不自在地抓了抓后脑勺,轻声喊到:“海莉姐。”
海莉这才注意到苑子宸,笑道:“子宸,你怎么在这里。”
苑子宸浅笑道:“我也是特地赶来救哥哥的。”
海莉疑惑的看着苑子铭,苑子铭解释道:“是我爸想离间我们的感情,子宸知道了便赶了过来,要不是他,我们真的就误会大了。”
微蹙着眉头,海莉担心的问道:“被下药了?”
苑子铭点点头,说:“没事,只是迷魂香,刚刚缓了一会儿,已经没事了。”
垂下眼眸,海莉想起了苑子铭刚刚说的话,心底一阵暗自神伤。
苑宽永这般不留情的做法,难道是对她有什么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