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茁樵走到穆雪跟前,毫不犹豫的将放在她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穆雪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眼神里流露出的不舍与悲伤,心里难过的要死。她最能理解那种喜欢一个人却只能是喜欢着,明不可能在一起却依旧无法忘记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
穆雪拿起了一个男生递来的酒,对叶茁樵说,“教官,对不起,我敬你。”然后一饮而尽。就这样两人越喝越欢,朱筝跟陆函一直劝穆雪少喝点,可酒劲上来的她哪听得进去,不仅自己喝得很急而且主动去给别人敬酒。到后来就直接趴在桌子上了,一口菜也没吃,肚子里满满的都是酒。
看着烂醉如泥的穆雪跟教官,觉得带他们回学校是不可能的,只能定了两间客房,穆雪跟朱筝住一块儿,叶茁樵自己住一间,本来陆函想留下来照顾教官的可一直拗不过姚梵,只好答应将教官架到客房便离开。
宾馆走廊里寂静无声,朱筝扶着穆雪静静的站在已定好的房间前,盯着隔壁紧掩的房门处看了一会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掏出房卡,颤颤巍巍的将已不省人事的穆雪扶到了床上。
楼对面的灯光透过窗子映在朱筝澄澈的眸子上,她若有所思的看着马路上川流的车队,霓虹、流斓不知疲倦的闪烁着人们心中的美好。道路两侧的树叶仿若是知道了自己终究逃不过凋零的宿命,无精打采的静默在虬干上,认真的为自己的春夏之旅写着最美的随笔。路灯用静谧的光晕罩起有些佝偻的树,像极了两暮年相依的老者,静静的、没有一丝悲伤的望着马路对岸的人世沧桑。
朱筝表情凝重地端详了一会儿沉睡的穆雪,径直走向了隔壁的302室。她在门前踌躇了一阵,几次想敲门但还是收回了手。就当她想转身离开的时候,陆函跟穆雪开门走了出来,看到在门口踱步的朱筝,好奇的询问怎么了。
朱筝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教官有没有好点。陆函笑嘻嘻的让她放心,嘱托她好好地照顾好穆雪,临走还将叶茁樵的房卡交给了朱筝。
朱筝握着房卡怔怔的杵在302房前,心里想着,这也是为她好,陆函心里根本没她。朱筝在自己的心里反复的强调自己是为穆雪好,然后费劲的将穆雪从床上抬了起来。
“你这是要干嘛……”穆雪含含糊糊的嘟囔到。
“哦!”听到穆雪说话,朱筝吓了一跳,慌忙将松开手,可怜的穆雪便又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不要啊陆函,你想干什么嘛。”穆雪小声的呓语,听这话朱筝才反应过来穆雪是在说梦话,她鄙视的瞥了一眼穆雪,自言细语到,“做什么梦啊,真是无药可救了。”
朱筝颤颤巍巍、东歪西歪的将穆雪架到302房,将她甩在叶茁樵的旁边。“我可是为你好啊。”朱筝甩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匆匆的往门外走去。
就在她准备开门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走到了旁边,看着躺在床上穿戴整齐的两人,朱筝得意的点了点头,她先去帮穆雪脱的只剩了内衣后将她塞进了被子里,仔细地帮她将漏风的辈子角塞好。
看了看熟睡的穆雪,朱筝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然后走到另一边帮叶茁樵脱起了衣服,他的上衣被扒下来后露出了紧实的腹肌,朱筝看着,心不禁砰砰的跳的厉害,她又缓缓地帮叶茁樵解开了腰带,但不知怎么的裤子上的扣子死活解不开。
无奈,她只好向前挪了一小步,想着近一些可能会比较容易一点。可就当她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往前迈脚的时候,不料踩到了叶茁樵的鞋子,身子往前一倾,手应激性的想找个能扶住的地方,谁料不偏不歪的按到了叶茁樵的私处。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朱筝的脸羞得通红,感觉两颊火烧般难受。只得迅速的将扣子解开,给他脱了下来。看着教官两腿间鼓起的黑色小包,朱筝的脸涨得更红了,麻利的给他盖好被子奔了出去。
朱筝回到隔壁房间,倒了杯凉水咕嘟咕嘟的灌了进去。坐在床上的她一个劲的做着深呼吸,等待着激动的心情尽快的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