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蜂忙蝶乱两情痴,握雨携云总十分;
如今重整鸾凤事,撇却多年几许愁。
且说强生安慰秋花道:“你且不怕,待我肏进去,定是其乐无穷。”言毕,复将阳物照准玉户,用力一顶,止进二寸。
秋花觉痛,忙将手阻住,对强生道:“老爷且慢,奴那里面痛的厉害,且待我缓过气儿来,你再往里肏不迟!”
强生情浓兴急,哪有他顾,忙将其手拿开,又用力一顶,方才及至尽根,间不容发。秋花吟哦,痛彻肺腑,又双手搂住强生臀尖,死死不放。
少顷,秋花又觉阴中热痒难耐,犹如数百蚁子于里钻爬,这才放手,任由强生缓抽轻送,强生搏弄良久,觉秋花牝中淫水溢流,阴中渐滑,抽动亦不费力,遂加力猛抽,霎时五百馀度。
秋花淫兴大发,腿控于强生臀上,帮衬其深入。强生耸身大弄,觉户内温暖美快,快畅莫禁。秋花香肌如风,摇摆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儿夜儿夜啼,要紧之时,牝中锁紧,强生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曾走了一滴。秋花浪话淫辞,无般不叫。
强生策马驰骤,一口气三百馀度。秋花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丢了身子。直弄的秋花四肢瘫软,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仰石上。强生馀兴未尽,放下金莲儿,口对口儿与秋花做那“吕”字,强生在上,秋花在下。又将胀紫阳物重入花房,摩荡抽拽逾时。
秋花识趣,淫兴复起,遂双足紧控强生腰间,探手于胯间,轻轻揉弄牝户,头不住的动转,哼呀直叫。强生见他如此骚达达的样儿,兴发如狂,腰肢发力,耸身大弄起来,觉阴户滑溜如油,温暖美快。
弄到千馀度,秋花连连叫爽,道:“我的亲老爷,速些狠狠的肏,你肏的我快活死了,自娘肚里出来,从没得如此快活过,爽!爽!爽死我也!”
秋花淫辞荡语,高叫迭迭,惹得那强生心急火燎,双手捞起秋花肥臀,全身摇动,乒乒乓乓一阵大弄,一口气又是五百馀度。弄的秋花头目森然,口不能开。
强生见状,仍不肯罢手,趁着馀兴,将秋花那对金莲儿拿下,又一个虎扑,覆于秋花肚腹上,遂将直挺挺阳物又肏进牝户,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
约有半个时辰,秋花春兴又至,凤眼微启,颤威威道:“我的亲老爷,不想你这把年纪,还如此能干,险些将我肏死哩!”
强生笑道:“怎会的,心肝放心,干这事儿何足挂齿?我将你肏的昏死过去,又要将你肏的醒转来!”一头说一头扳住秋花香肩,将其双腿并拢紧夹,提臀猛冲猛撞,用尽平生气力。
秋花春潮涌动,勾住强生颈儿,一头吐出丁香舌儿,探入强生口中,一头将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有趣。
强生神勇莫敌,撺上坠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来又有二千馀度,弄的淫水四溢,几欲成河。秋花双目紧闭,媚态十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内呀呀,百般淫叫。要紧之处,牝肌紧锁,莲瓣梳拢,强生遂觉龟头酸痒,犹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禁,遂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红心,驰骤数百,不觉腰一发软,禁不住一泄如注矣!
秋花正在兴头,焦躁万分。遂推倒强生,令其仰于石上,翻身扒起,蹲于强生身旁,又俯于其腹上,捻住那软物儿,张口含住,不想心下一急,竟将全龟没入,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方才吐出些,旋即一头大吮大咂,一头握住柄根橹扬不止。
俄尔,阳物渐硬,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秋花喜极,舌绕龟头,唇贴青筋,大吮咂片时,遂腾身跨上,手捻阳物,照准牝门,猛的坐将下去,只听秃的一声,阳物已进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没入,直抵花心。随即一起一落,桩套不住。
秋花爽极,口内呀呀作声,微闭双眸,急急的乱桩。趐乳儿随之乱跳,臀浪如波,刹时淫水儿四溢,缘那阳物儿流下。强生淫情大荡,双手握住那玉乳儿,摩弄不止,一头腰下着力,举臀顶耸凑迎。
秋花狠命颠套,亦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套弄二千馀度,觉阴户内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热流迸出,急道:“乖老爷,我要小解!”强生嘻笑道:“俏心肝,那不是小解,乃是丢了阴精!”秋花羞答答的,笑而不语。
趁些淫水儿,又大弄了约一个时辰,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渐缓不力,强生觉不适兴,遂令秋花起身,立于假山石旁,躬身手扶假山石,将个臀儿耸起,周圆润泽,莲瓣突露,黑白红相间,煞是爱人!
强生遂立身其后,双手扳住其肥臀,照准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随即狠狠抽送。秋花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心肝宝贝,肉麻乱叫。强生闻之,愈觉兴动,又一阵狂抽猛耸,霎时八百馀度。
秋花淫骚太甚,反手抚其柄根,恰逢强生大动,抖动阳物,来了些阳精,强生知自己欲泄,遂死抵花心,方才止住。少顷,遂又挺枪猛刺,阳物于阴内乱钻乱点。秋花丢手,俯首承受,强生使足气力儿,手着秋花腰胯,猛的一耸,不想秋花被这一击,首撞假山石上,当下鼓起个肉丘,秋花直呼其痛,强生哪顾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忽然间熬禁不住,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便一渲而出,倾于秋花背上,周身瘫软无力,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二人整好衣衫,强生笑道:“俏心肝,今日肏的你爽否?”
秋花仍双颊微红,笑而答道:“妾不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境,如今蒙老爷收录,贱妾不敢推辞。日后幸勿忘情!”
强生道:“感念无时,何能忘也。今后有了空当,千万相会于此。”
秋花点头,含笑而去,勉强而走,怎奈初破身子,有些疼痛。强生见之,忙上前扶住,问道:“我的心肝,莫非是你那话儿疼么?”
秋花笑着答道:“老爷阳物恁般粗大,我那户儿又嫩又窄,如今还甚疼着哩,莫非给我肏得缺裂了不成?”
强生道:“傻心肝,那处何能一干即缺裂?我有止痛药些许在此。让我给你撒入户内,解解痛罢!”
秋花着实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劳烦老爷你了!”
强生不语,遂解去秋花腰带褪下裤儿,令秋花仰卧于地,高竖那对金莲儿。强生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已肿胀高凸,怜借之心登生,遂将口儿凑进胯间,探出舌儿,于户儿上往来舔舐,待净后,方才从袖里取出药粉,撒入户内及户外,又替其收拾妥当,稍憩片时,秋花方才离去。
强生遂徐徐走至张氏身边,见尚在沉睡,便叫众使女收去酒肴。又坐于一旁伴了半晌,方叫醒了张氏,同扶入堂而寝。正是:
猛虎犹能会捋松,铜墙也可作穿窬。
用婢不如偷婢好,恩情只在半须臾。
自此,强生吃着甜头,与秋花打得火滚般热。无奈不便随时下手,只得暗暗算计了一番。
一日,对张氏道:“我今已老,又不出门,银钱账目自有伙计料理,并不经心。又无儿女娱乐,白日无可消遣。想起园中花果,若无人分心灌溉培场,则花果不能鲜妍,便不能供我二人赏玩。我如今须得或早或晚到园中削繁扶萎,以待开放之时,好同你赏玩。你道如何?”
张氏听了,并不疑心,不胜欢喜道:“此是幽雅之事,在家尽可做得。”强生见他许允,十分欢喜,便暗地里告知秋花。秋花遂偷来假山洞中,两人逢着便干,恣情取乐。
自此习以为常,不是你来等我,就是我来候你。强生吩咐众丫头、仆妇,皆要隐瞒,不可使奶奶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如此这般,已非一日,孰知这事再不能瞒得到底。
毕竟不知后来发生甚么,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