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在王宫内的花园里面一个人默默的走着,不断的徘徊着。天上的大雁成行成伍的向南飞去,留下一片空
  旷的天空任人思绪遨游。花园的花已经凋谢了,花瓣随风而舞可是舞曲终有结束的时候,舞者也有累了的
  时候,那么零落一地的忧伤能不能在来年春天的时候重登枝头绽放笑颜。璇你是我心中的梦,可是如今梦
  也碎了,我用什么来维持我的生活。我不爱江山,更不爱美人。只是那一刻对你的感觉至今我也挥之不却。你的笑,你的泪融化了我心中的冰山,当寒风在一度侵犯时候你却躺在病榻之上,几度昏迷。
  笏傲然屹立在胧城的最后的一楼茕楼的城墙上。茕你是一个女人,可是为什么你传位于邑,他根本不会
  当有茕国的王。茕也许你没有想到今天有茕国的王就将是我了。锗我做到了,我要向你证明我是三个王子
  当中最强的一个。
  军队已经包围了胧城。笏带着自己的亲兵向红枫阁走去。
  红枫阁阁外枫叶似火,红枫阁就像燃烧起来一样,是要烧掉胧城的邪恶还是要为邪恶之火助长一臂之力
  呢?红枫阁其实是胧城的一个谜,红枫阁的王后是唯一能解开红枫阁谜底的人。可是如今王后病了,就在
  一个早晨神奇的病了。就像当年茕生病是一摸一样的,可是当年茕为什么会病?今天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璇的病并没有引起胧城的震惊因为胧城此时有许多远远比王后病重更加重要的事情。屠手握重兵不服从王
  的命令、笏率领众兵戒严胧城、蔻国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出兵。但是这一切相对于邑来说都是不重要的,只
  有王后璇的病才是他最关心的。他坐在璇的床前默默的注视着陪伴自己五年的璇。
  五年前的今天璇还一个小姑娘,清秀淳朴,柳叶般的眉毛下是一双会笑的眼睛,只是这双会笑的眼睛略
  略带着忧伤,白皙的肌肤,恰到好处的身材,所为的多一分显得臃肿少一分显得瘦削就是这个道理,璇的
  身材就是一个临界点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尤其是那曲“凤舞九天璇而飞”更是深深的让王邑迷恋着
  ,邑将璇纳入自己的后宫,其实一个女人要想博得一个男人的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让他觉得他就
  是你的全部他就是你的天空那么他就会对你全心全意的呵护,全心全意的爱。璇就是这样的女人,她将自
  己伪装的很娇弱,把王邑当成了自己所有,不出风头,不争风吃醋,只是一个人默默的爱着王,为了不离
  开王他愿意承受所有的伤痛无论是心灵上还是身体上的,她都愿意。
  笏进来了,邑连头也没抬。因为他知道当今胧城进入红枫阁而不用侍卫通报的只有笏,自己的亲兄弟。
  “王兄,得罪了。”笏向前走了几步。
  “你来是夺权篡位的。”王邑单刀直入。
  “是。”笏回答简单明了。
  “为什么?”王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相信的兄弟总是会背叛自己,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沉迷于自己
  的欲望和贪婪而失去自己最珍贵的感情和最初的梦想。
  “呵呵,王兄我用了五年的时间,我整整等待了五年啊。王兄你知道吗为了这个计划我忍辱负重等待了多
  少年?你知道吗?是的,王兄对我很好,连蔻国公主都送给我了,可是你知道吗这是我买通了宫廷内卫的
  人做了手脚才抽中的。并不是你赏赐的,你是说要把蔻国公主给屠吗?你看看他在干些什么。手握重兵不
  服从王的命令。哈哈哈这就是你把有茕国兵权托付的三弟,他对得起你呀。啊,哈哈。”
  “你们都出去!”笏带来的士兵全都出去了。屋子里静静地。
  “你说话小点声音,别打扰我的璇睡觉。”邑没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此时他的心已经不再整个大漠之城了
  ,而是把所有的爱全部倾注到一个女人身上。
  “王兄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呵呵王兄,从小我就不招父王待见,我也不求他待见我,可是你也不和我玩
  ,总是一个人读书。那时候母后就说要我向哥哥学习可是我要是真像你学习今天我是不是和你一样,都亡
  国了还抱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哈哈哈。”
  邑红着眼睛,咬着牙齿,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流过了沧桑的脸颊滴落到璇苍白的脸上,邑轻轻地伸出
  手给她拂拭而去。
  “就为了这些。”
  笏的笑声戛然而止,难道这些还不够吗?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无论这些够不够?我都要成为有茕国的王,邑你不配当有茕国的王,你只能当一个女人的男人。我才
  是有茕国的王,现在我让你禅让王位给我。”
  “呵呵,的确我不配当有茕国的王,只能当一个女人的男人。好我让位给你。”
  邑头也不回直奔大殿走去。笏紧紧的跟在后面在后面就是笏的亲军。
  “本王自登基以来,政绩平庸,毫无建树。自感愧对先王,愧对有茕国王茕的信任。我弟笏,天纵英才
  ,聪慧异于常人。现本王将王位传于我弟笏。”邑说完这些默默坐下。
  “王万万不可呀,现在前方战事吃紧,突然传王位笏。于国于民皆是大大的不利呀。望吾王三思。”
  “望吾王三思,望吾王三思,望吾王三思。”
  大殿内回荡着众臣激昂的声音,久久不绝。笏站在那里看着众臣,又略略心惊的看着邑。
  “王意已决,众臣勿言。”邑来开王座将王帽戴在了笏的头上。便跨过大殿的门槛落寞的离去。
  这是有茕国建国以来第一次王禅让王位于弟,兄让位给弟能叫做禅让吗?难道他们不是亲兄弟?可是数
  十年来有茕国又有谁会不知道王有两个弟弟呢?
  “众臣勿言,请听我说一句,其实邑本就不是先王的儿子。”此言一出众臣议论纷纷,有茕国的大殿里
  还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你有何凭证?可证明王不是先王的儿子?”
  “我就可以证明,试想当今世上除了我和屠又有谁真正知道邑的来历呢?知道邑的身世的人都已经不存
  在这个世上了,先王、母后、还有茕。都已经不在了。其实邑就是茕的儿子。”
  大殿上再一次掀起议论的声音。
  “为什么茕不遵从先王的旨意而执意要邑为王,你们知道其中的原因吗?就是因为邑是茕的儿子。”
  众臣之中已经有人相信了。
  “奥原来是这么回事。”
  “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王已经禅让王位于笏,我们姑且不管邑的身世如何?先尊笏为有茕国新一代的
  王。”
  这是笏安排在里面的一个大臣,笏在篡位之初就已经开始培养自己的亲信了,如今已经小有气候,加上
  谁也不愿意得罪这位手握兵权的王弟,还是明哲保身为上上计。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倒地便拜。一个人跪下了其他人也跟着跪下了。就算有几个人硬骨头
  此时也不得不跪下,免得再起冲突,毕竟有茕国经不起折腾了。
  笏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刻带来的至尊感觉。任由众臣的声音飘向殿外,与那霄汉衔接。
  有茕2261年,有茕国王邑因执政多年,毫无建树禅让王位于笏。笏改国号为楼兰,笏为楼兰国第一任王
  —楼兰王。
  红枫阁外,不仅枫叶如火,就连侍卫也是密密麻麻把红枫阁围了一圈又一圈。他们是奉王命前来于此守
  卫红枫阁任何人不得进入。凡有违反者杀无赦!这是笏对他们说的。他们是蔻国的军队,也是笏临时的军
  队。
  红枫阁内今天来了许多女人,虽然每一个人都是国色天香只是此时每一个人沦为了笏的阶下囚,两名偏
  妃和各阁的侍女全部被软禁在红枫阁之中。
  邑坐在病榻上看着璇,那张苍白的脸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欢笑声呢?邑霍地站起来走出璇的卧室推开镂空
  着枫叶的门。
  “叫笏过来,告诉他放了我的偏妃留下我和璇就足够了。”兵们一动不动没有一丝的感觉。邑看清楚了
  这些根本不是有茕国的军队更不是自己的亲兵。他们是蔻国的军队一个个面容陌生。笏呀你究竟想怎样?
  用蔻国的军队来守有茕国的胧城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吗?笏呀。哎。邑扶着门框颓然倒地,两个偏妃急忙跑
  过来。带着一缕扑鼻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