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些人将院围住。至从他们一围住三木就己知道,那院周围早己被西门家的死士填了起来,一个个手执强弓劲弩,到处都是。
  除非你刀枪不入,不然那360度范围的箭阵,谁也顶不住,先天高手也不例外。
  所以西门无泪占了地利,早就将弓箭手准备妥当,也不怕那天香山庄人多势众。人多又如何,更何况他还有众多后手,早有退路。在决对的力量面前,人多就是菜。
  石崇原早见那院顶上站着西门无泪,铁青着脸道:“不知道西门门主,占领我天香山庄废弃院所做为何?而那来报信之人所说的是否为真?”
  那西门无泪笑道:“石崇原,你就别自作镇定了。如今丫头己落在我手里,你早就急得不行,你还装什么装?
  直着说罢,多年来你一直霸占着江南的财富太久了。而且当年你更对我有夺妻之恨!凭什么什么好事都让你占,而我总是得到你剩下的,你说?
  今天我们江南众多江湖人物都来了!像淮海门,大巫山派,朝廷铁冠候的英雄堂,更有我西门一家在这里。
  这太好了,我今日就让你名声扫地。当着众多江南武林的面,你有没有准备好?”
  石崇原大怒道:“西门无泪,小青都己经死了那么多年,你为什么还要提起这事!难道你忘了小青的遗言了吗?
  她并不希望我们反目成仇,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再说这事跟丫头有什么关系,你要报仇找我就好,何必要牵连到无辜呢?
  你还是将她放出来吧,你可知道她的凌天笑的女儿。你今日这么做,他一会儿赶来能放过你吗?”
  西门无泪哈哈大笑道:“石崇原,事到如今你我只有仇恨,别无其它,你就别在多费唇舌了。至于你说那天下第一剑,嘿嘿!不错,我是怕他,但是我不怕告诉你,他现在自身难保。
  他早就回铸剑山庄去了,那里还会有空来这里!哈哈哈哈。你别要救那丫头吗?她现在就这院里,和我儿子暧昧,等一会你就能听到声音了。
  我保证她的叫声,不仅仅可以让我江南的各门听到,就连这些东北武林的朋友们也会听得一清二楚!”
  楚天香听到这话,失声道:“西门无泪,你究竟对丫头做了什么?你最好是现在就将她放出来,不然我就和你们西门一家玉石俱焚。”
  西门无泪悠悠道:“哦,原来是被凌天笑甩掉的楚天香啊?你将面沙轩开,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何样貌再说吧!也让我见识一下,曾经的江南第一美女是如何与我玉石俱焚。”
  一句话就将楚天香气得发怒。于是脚下用力想冲过去,还没有靠近那里,就有无数之箭飞过来,白白将楚天香射了回来。
  之后无论是天香山庄如何,都不能近得院,耐何不了西门无泪。石崇原看着自家受箭伤的护院,没有办法。也找山庄的箭手对射,但是明显不是他们的对手,于是进到僵局。
  石崇原无奈了。最可恨的是西门家占据了地势,又提前做好了准备。总不能让护卫们以血肉之躯去顶那些弩箭吧!
  只得向众多的武林朋友求助道:“各位武林同道,今日你们也见到了。实在是这西门无泪欺人太甚,欺负弱小妇孺。还请各位主持公道,维护武林正气。
  淮海派的淮海波掌门,大巫山派的巫冲掌门,英雄堂的舒天杰头领,以及东北四门,和慕容世家慕容庆老先辈,巴拉斯家莱茵老前辈。还请念在夕日人情份上,说句公道话,石崇原感激不尽!”
  三木这时候没有那个心思去管外面的事。正当他时时小心,处处提防的时候,却不知道那西门朗何时将那药己经给丫头喂了。
  丫头过了一个时辰天刚亮,就醒了过来。在那里自顾自的挣扎低吟,莫名的冒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口里却是念道:“爹爹,爹爹我好难受啊!你在那里,为什么不来救我?”
  叫了一会儿子,又叫:“三木叔叔,你为什么也不来救我,丫头好难受啊?”
  反复这样的话,终于让三木反映过来,知道丫头情况不对。于是用天眼看去,只见丫头一身血液加速流入会阴,混身热气散发,口干舌躁。
  三木正要动作,就只见那妇人和那青年更快。那妇人将丫头从那木榻上扶起来道:“朗儿,你什么时候把药喂给她的?”
  那西门朗不以为然道:“母亲,这有什么嘛?为什么我要真如父亲那样说的一样,只坏了贞洁就好了,为什么就不能多玩一会呢?要知道这可以绝代青丝啊?娘,你就让我多玩一会,好不好?”
  那妇人责怪道:“朗儿啊,平常你要如何娘也就由得你。但是这一次事关重大,如果出了差错,那该如何是好啊?这如果被你爹爹知道,你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西门朗知道娘素来疼爱他,只要他多求求,那一切偕有可能。
  于是抱着那妇人的手臂就是不放,道:“母亲,娘啊!只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更不要说是爹爹了,大不小我过一会不打她,我温柔些行不!”
  那妇人知道自己这儿子,素来有玩女人时还打女人的习惯。但是她认为这无伤大雅,能被她儿子打,那也是他们的福气。
  于是想了想儿子的话,就点点头道:“好吧,好吧,谁让我是你娘呢?你也知道从小你爹爹就对娘不好,他只记得他那个什么小青。
  就算是那贱人死了那么多年也还是一样。我就只有你了,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呢?
  记着要温柔些,可不能被你爹爹看出破绽。要打也行,也不要被你爹看出来,不然我也救不得你!”
  西门朗将那妇人脸上亲了一口高兴道:“谢谢母亲,我省得,我省得。”
  那妇人又道:“待会你玩得尽性,可别忘了你爹爹的计划,一定让她出声尖叫,让处面的人听到!”
  西门朗正要提枪上马,听到妇人这话可就有些迷糊道:“娘,就算这丫头身音大,他又能有多大。外面的人,又怎么能听得到呢,这可是隔了这么几道墙呢?”
  妇人道:“早就在那你装好了扩音装置。只要在她在那里发声,外面必定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你这会不能让她发出身音,明白吗?”
  西门朗笑道:“那只要捂住她的嘴不就好了吗?”于是就不迟疑,向着低吟的丫头而去。三木这会己经是怒火中烧,如果不是多年的修行,他这时怕是己经曝走。
  天下间居然有这样的母爱,这样的教育儿子。三木以为也只有前世那些无知妇孺才会这样教导子女,想不到今日又碰到了一个。
  三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一定在二人反应过来这前,将他们母子二人制住。不然就可能被外面的人听到,那就坏事。
  于是三木在那里等待着时机,他知道只要那个什么西门庆哦,不是,西门朗的家伙,一见到丫头的容貌绝对会迷情一瞬,那时就是自己出击的最佳时间。
  果然不出三木所料,那西门朗一看清丫头的脸,就是一陈呆滞,半天没有回过神。
  于是三木用出杯弓蛇影,先将那无良的妇人制住,然后再一个纵声,去点那西门朗的穴道。
  三木出手,好不快捷,还没等那西门朗回过神,二人就己经被三木制住,一动不动,口不能言。
  三木看了看他们这对狗母子,说不出的厌恶,看也不想多看。特别是看到那妇人一张风韵犹存的俏脸,却不明白她的心为何扭曲如此。
  三木将丫头扶了起来,心痛着对丫头道:“丫头你感觉怎么样。你别怕,三木叔叔来救你了!”那丫头只是抱着三木,也不言语,只是道好热。
  三木于是就将丫头的身子摆成五心朝天,然后制住她的穴道,再以体内四年多修习的真气为她将体内的毒引导出来。
  但是无论三木如何做,都不将那毒引出来。于是这让三木想起了慕容迁的九阴元阳草,心下大惊。
  于是将那对母子抓了过来,道:“说,你们是不是将九阴元阳草给她吃了!如果有半句假话,别怪我手段狠毒!逼急了我,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三木不管母子二人惊恐的眼神,只是逼问,见他们还是不说于是就起了杀心,抓紧了木刀。那二母子吓得亡魂丧胆,只是飞快的摇着头,嘴里唔唔着响,还是不说一句话。
  三木这才想起,他刚才将二人的穴道给制住,他们想说也没法说。于是就解了他们母子的穴道,然后再凶狠地看着他们。
  那西门朗道:“那不是九阴元阳草,九阴元阳草可是了不得的宝物,一般人可得不到!就是不知兄台是谁,能不能先放了我们再说”
  还没有说完,三木就是二个巴掌,将那西门朗打掉二颗牙齿道:“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居然敢反过来问我,你找死啊!
  你是不是还想着你爹会来救你?我这里不怕告诉你,就算是你能通知他来,我也能先将你碎尸万断。你个没脑子的人渣,你信不信?”
  那西门朗被打的一嘴是血,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于是三木也将那妇人的穴道解开道:“那我再问你一次,你们给丫头吃了什么?怎么我用真气逼不出来?”
  那妇人也不敢喊叫,见儿子没有大碍就不敢不答道:“只是一种特殊名叫桃花账的迷魂药罢了。性子比较烈,常人吃了根本抵抗不了,也不能轻易逼出。”
  说到这里,那妇人好像想起了什么,一下住口不言。三木有他心通,那里不知道她有话没有说完。于是又是二巴掌打了上去,那妇人一身真气还不错,只是脸红了一边一个掌印。
  三木道:“说不说?”那妇人只是看着三木,就是不开口。三木还要再打,却见那妇人还是睁着眼恨恨地看着自己,一点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