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心里一惊:“我不说,他们都知道了!为什么要说他们都呢?”
  于是,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文远有些无奈,回答道:“好几年前,大家就发现了。当时我们都怕师父你不好意思,我们就都假装着不知道”
  还没有说完,三木就动手打人,张文远闪过。不住道:“师父恕罪,师父恕罪!徒弟们也是无心知道的,不然绝对不敢瞒着师父,绝对不敢。”语气之诚然,让三木都有些刮目相看。
  三木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是自己的疏忽。“老子以为他们都还是小孩子,其实他们己经长大,己经能知道这么多事。”
  本来就是如此,他们都比三木要大上二三岁,早知道那也不奇怪,只是三木当局者迷。
  知道原委,三木就摆了摆手,让他离开。然后自己反思,回到房间。
  见孟小冬还是躲在榻上,三木劝道:“小娘子,起来用饭罢,天就快要黑了。他们知道就知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假装着自己不知道这事,过二天他们无趣,自然也就习惯了。他们习惯,我们也习惯,那不就什么尴尬都没有!”
  孟小冬还是不起身,三木一劝她就说:“这下没脸见人了!”
  三木再劝,她还是如此说,三木头痛,不再劝解。找到了张文远:“你师娘面薄,受不得这刺激。这事是因你而起的,你去给我搞定,不然有你好看。”
  张文远无奈,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办法,只得去找众位师弟妹商量。三木不管他用何方法,自己去操场练习,补一下今天的功课。
  有句话说的好,三天不练手生,三木可是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过了二天,孟小冬不在躲避,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也不知张文远用了什么方法。只是从此以后,众徒弟在无外人的时候都称呼孟小冬为师娘,而孟小冬也乐呵呵地答应。
  比以前对他们,孟小冬那是更加的照顾。三木为此找到了张文远,问:“如何办到的?”张文远道:“这简单啊!我让所有师兄妹一起去请,口叫师娘。跪在那里请,师娘不原谅我们,我们就不起来!”
  三木竖起大姆指:“不错,还是你小子有办法,改天我传你一套虎鹤双形。”张文远听完无比兴奋:“多谢师父!”然后和欢欢喜喜走。
  解决了这个问题,三木也很高兴,无事就哼唱出了前世最爱的黄梅戏曲《女附马》: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哇)好新鲜(哪)。
  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人人夸我潘安貌,谁知纱帽罩(哇)罩婵娟(哪)。
  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
  为了多情的李公子,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哪)。
  黄梅戏来自于民间,雅俗共赏、怡情悦性。所以三木前世就非常爱,今天更在这时唱出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不知不觉就回到了房间。己是傍晚,万赖俱静,三木的声音孟小冬听的清清楚楚。就问道:“西木,这首曲子好优美,你是在那里学的。”
  三木不以为然道:“什么在那里学的,这是我自创的好不好?”孟小冬自是不信:“我才不信呢?一定是你听别人的。”
  三木眼珠一转:“如果我证明,这是我自创的那又如何?”孟小冬还是认为是他听别人的:“我不信,要真是的话,你说怎么办都行!”
  孟小冬寻思着:“你别的好处和坏处我信,但是这是很有民间气息的小曲,那是你一个涉世未深的人可以创出来的?绝计不信。”
  三木嘴角一哂:“唉,在我们穿越者面前,你们就是一盘菜啊?说起戏曲,你们这世界上所有的人加起来,都不是我一个人的对手!而且这也绝对不是,我看不起你们。”
  急忙道:“真是什么都可以吗?”孟小冬有些迟疑。但是转念一想,就释然。“还能将我怎么样,那晚上他那么邪恶的事都做过,还怕其它什么!”
  下定决心,不在多想,以死猪不怕开水心态道:“是!”三木于是将创黄梅戏的创意给她说了一遍,而且还将《女驸马》的故事也给她讲了一遍。终于,孟小冬以看大熊猫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无语。
  三木于是将自己做的高根鞋拿了出来,让她换上。又拿出袜子,那些一套情趣的里衣让她换上。换上之后,还让孟小冬做着一些邪恶的动作。
  比如说熊抱啊什么的,孟小冬不肯,三木就搬出她刚刚赌输的结果。而且郑重重申道:“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做到,而且又没有超出你的能力范围,为什么不行?”
  孟小冬反抗不了,只得做。最后三木又让他学D国女星,用D国女星作教材,用那些方法来侍候自己。孟小冬还是不能反抗,学了个全。
  三木满足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哈哈大笑。觉得有时D国人,真不愧D国人,你看这名字多有水平,这事整得多有创意
  三木倒是知足,可是孟小冬却哭了起来。三木过去劝道:“小娘子,你既然从了我,就听我的,哭什么哭?”孟小冬还是哭道:“不是那样的。只是我在做着那些厚脸皮的事的时候,面上害羞,心里面却很爱!可是我为什么会这样,西木,你不会认为我是个贱女人吧?”
  三木一脸额然,心里腹菲:“就算是这样,你也别说出来啊?你这人真是,唉怎么说你呢?”
  又见孟小冬哭得梨花带雨,话立马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知道这是她爱极了自己,不然的话,无论那个女人都不会那样,专心的投入做那种事。
  心里又是痛惜又有些好笑道:“小傻妞,多想什么呢?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是爱的,别瞎担心!”
  三木对自己的奇特想法也有些鄙视,看看这是什么事嘛?把一个纯洁的人给弄成这样,又是一阵好话!之后又说了一个黄色笑话,终于惹得小寡妇破泣为笑,这才作罢。
  弄了这么多虚的,三木早就急不可奈。必须得真刀真枪的大做一场,一个苍鹰扑免,小娘子就到了他手中。
  正是兴起的时候,那想按照正常程序走。就想拉开孟小冬的里衣,和袜子,将爱情进行到底。
  那知道天蚕丝坚韧无比,任凭三木如何都无法完成任务,三木心头火起。于是就用上真气想强行破坏,那知道那天蚕丝居然能够将真气吸缚其上,而不能将它破坏。
  三木本想硬来,又怕伤倒孟小冬,在那里弄得满头是汗,居然都忘记,直接解开就好。
  三木此时才了解到:星星哥的《大话西游》那至尊宝,想白晶晶的时候,却解不开裤腰带的那种感觉。“凄凄惨惨戚戚,这次弟,怎一个愁字了得妈的,人生真是充满了悲剧?”三木只能做佛问苍天的蛋痛表情。
  到了最后,还是在孟小冬的帮助之下才成功。于是三木凶性发作,一夜不眠。最后终于想起,顺手解开就可以。自己非要去弄什么拉破里衣的调调,看来终究还是有限度的,不然苍天不容。
  这也让他明白了天蚕丝的好处和坏处:“这是做成衣服,或者是手套的话,那不是刀枪不入吗?这世界的东西还真他奶奶的好处和坏处啊?那天抓天蚕的时候,幸好自己没有大意啊!不然出现什么意外,可怎么好。”
  三木这时想起才一身冷汗,就庆幸不己。
  又过了二天,三木考察好了所有徒弟的情况,就决定为他们每个人做一套天蚕丝手套。自己又没有琢磨过什么兵器类的功夫,不能交给他们。
  那以后,就可以用这个天蚕丝手套来挡住天下的兵刃。那么也能为他们的安全多加一份保险。
  天蚕丝还有一些,做100多手套可能是差不多,如果不够的话,就找那个天蚕想办法。
  “哦,天蚕,我的妈妈咪呀,我把他忘记在了水晶瓶里。还放在房内八仙桌下,时间这么久,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可千万别死啊,这天蚕丝如此珍贵,如果死了,我在那里去找到第二条来。”
  想通了之后,敢紧往房间里跑。三木在房间里都找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三木心急不己:“这真是的,自己早去做什么去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得心脏病!心老是这样七上八下,换谁谁也忍不了。”
  正在三木沮丧的时候,却听到孟小冬正在那里哈哈大笑。三木很少见到孟小冬这样笑,于是就跑到她面前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就只见那天蚕,正爬在孟小冬身上快乐的吃着烟叶。三木大吃一惊,他可是深知道那天蚕宝宝的好处和坏处。不论是飞天遁地,退蛹成蝶,作茧自缚,还是那金蚕丝,可都是令人胆寒的绝技。
  孟小冬那里受得了,只是一下,就可以让孟小冬死无葬身之地。他这时还不知道,天蚕身有剧毒。因为他为先天之体,阴阳玄功护体,又无经验,自然感觉不到。还有,天蚕那可以任意改变体温的能力,那也逆天。
  等三木正想说什么,就见天蚕宝宝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吃着孟小冬喂它的烟叶,孟小冬怕三木怪她,就道:“我看见它好可怜,又听文远他们说她喜吃烟叶,就让它来吃些烟叶,你不会怪我吧!”
  三木爱怜的摸了一下她的头:“我怎么可能怪你呢,你做的对。不然,我就可能把他给饿死,还要多亏了你?”
  见三木如此说,孟小冬放下了心又道:“以后,就别在把它装进那个瓶子里了好不好?就让我来照顾它,它好可爱,我好爱它!”
  三木想了一下,就道:“这样也好,他和你那样投缘。而且这样一来,你的安全也有保证,我放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