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正要近身,银面老人也不动手。口中一声:“呔!”那银面之前就飞出一张鬼脸,燃烧着隐约的火焰,很是诡异。
石崇原高声叫道:“少侠小心,那是银面六相之鬼脸!”
三木当然知道要小心了,不过他这次也只是试探要一下。见那鬼脸飘来,也不心急,木刀向上一挑,将那鬼脸挑过,一刀向银面斩落。
银面大惊道:“好快的小子!”脸面又是一变,飞出一张笑脸,迎上三木木刀。
三木也是心下一惊,如果不是他有天眼通,还以为那张笑脸是凭空变出来的呢?于是不去斩那银面老人,只将木刀去将那笑脸一搅,他倒要看看这里面有个什么玄虚。
那知道这笑脸,却是阴柔之脸,非刚才那鬼脸刚强。一搅之后就化而成风,迎面扑向三木。三木那料到此种变化,一声怪叫,退了下来。
原来那笑脸上也有火焰,只是阳光之下,不太明显。三木只能真气逼出体外,与那火焰斗持。
银面老人哈哈大笑道:“不知死活的小子,那里知道我银面六相的虚实!只是二个变化而以,你都接不住,还逞什么英雄!”
正当银面老人高兴之时,一支大剪刀己到他胸前。这一下真是出乎了他的遇料。银面老人大怒道:“无耻小人,安敢如此!”
不得不放下抓住楚天香的手,闪身让开。不然就受那一剪刀,不死也重伤。
站定之后,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大户人家修剪花园的仆人,一身淡青色的仆人装,只是那握剪刀的手却是十分稳健。
楚天香脱得身来,就回到了石崇原身边,更有幻影四老围绕。要想再次出其不易的将她抓到手中,怕是很难了。
三木是先天之体,用真气将那明焰吸收之后,就对那仆人道:“多谢前辈仗义出手。不然我要从这位鬼面手中将楚天香夺过来,怕是没有这么容易!”
那仆人却道:“却是要多谢少侠!如果不是少侠以自身为引,分了他的神,在下要出手将小姐救下来,才真是没有这么容易!”
那银面怒火冲天道:“你是何人,何以大家都没有发现你?居然乘我不备,暗下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就报上名来,我手下从不杀无名之辈!
只是想不到,以你如此人物,居然留在天香山庄当仆人,真是枉为了你这一身本事。”
石崇原也道:“石伯,你从没有对我们说过你会武功?”楚天香也盯眼看着他,心中也有无数的疑问。
石伯道:“庄主,你从来也没有问过我,我又何必说呢?”楚天香道:“石伯,我们不是怀疑你。只是你在天香山庄10多年了,我们都还不知道你的底细,这难免会让我们感到有些奇怪!”
悟力大师道:“看你刚才那一招分心刺,分明就是江南一刺的手法。不知道这位石施主,能不能为我解惑?”
那石伯叹气道:“早闻囫囵山的悟力大师见识不凡,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西门无泪道:“那像这么一说,你就是那峨眉分水刺的传人,江南一刺石棘了!他不是当年早己死于雁荡山一役了吗,难道他没有死?”
那石伯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是不是他,现在己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今银面居然要从我眼皮底下抢走小姐,那叫我以后怎么还有脸面叫出自己的名字。”
西门无泪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石崇原!我还以为你得到江南第一美女之后,是何等的逍遥呢?
只是没想到的是:凌天笑先给你带了一顶绿帽子那也就罢了,现在楚天香居然又在私底下给你带了一顶?哈哈哈哈,江南第一美女,天下第一剑,江南一刺,这关系还真是好清楚啊?”
石崇原,楚天香,石棘同时大叫道:“住口!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那有此等事!”
西门无泪道:“没有此事?当年石棘追求楚天香,这事江南武林谁人不知,那个不晓。那容你们今日失口否认,掩耳盗铃!”
众人一时语塞,说不出半个不是。当年这的确是人所共知的事,不容别人分说。众门人也在那里指指点点,直至楚天香脸色一阵铁青,石棘胸口起伏。
三木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就是个护花使者吗?这种人为了自己的爱情,可以干任何事,还不说隐性埋名作一个仆人。三木从来都是自愧不如。
同时也可以说明,这石棘是个情性中人,于是三木就忍不住要为他说话。
三木先向那石棘点了点头,然后道:“这位石兄,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对于你,我却是佩服之至。我自认为自己,可能爱一个人也不会像你这样深。
正所为清者自清,爱一个人又没有什么错。你又何必为了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的几句话而生气呢?
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一个人去爱上另一个人!就像西门无泪不能阻止玉花娘子爱上我一般,你说是不是?唉,谁让我年青力壮呢?”
说完话,不去理会石棘若有所思的样子,更不去理会西门无泪相要杀人的心思。
反而对东北那几门掌门拱手道:“却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诸位掌门。三木在这里有礼了。”
慕容庆苦笑道:“原来真是三木,我道是谁会干出这么风流不羁的韵事呢?如果是你,那就理所当然!只是小女多有得罪之处,在下这里向你道歉了。唉,真是惭愧啊,对不起三木太多!”
三木笑了笑道:“一切过往,皆有天数。老爷你何必将恩怨看得过重呢?再说,就算是如你所说,也是我与慕容迁的恩怨。那又关老爷你可事?”
慕容庆见三木还是没有多大变化,又苦笑道:“三木你就不要这样称呼我了,你这不是折杀我吗?”
悟力大师也理所当然道:“三木。你如果还是这样称呼慕容老施主,我怕真是”
另外那东北的几门掌门,也自上前和三木打手作揖,相互打招呼。反到是将其它的那些人凉在一边,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牧马堂马行空道:“只是刚才三木在洞内,我们听到你与那丫头的对话,还不相信真的是你?直到你与我们打招呼,我们才敢相信啊?”
三木脸色一黑,暗道不妙问道:“你们听到什么了,你们不是只应该听到女人的叫声吗?”
于是那阳山剑派掌门楚天江,就将丫头和三木那段对话,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只将三木听得恨不得将头摭起来。
不过,三木脸厚那是出了名的。假装不知道道:“唉,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更何况,我总不是见死不救的那种人。”
众掌门笑道:“我们当然了解啦?所以我们才说,你是风流不羁的人物啦?”
他们门下的人也有见过三木的,于是也在那里笑着。对三木那真是佩服不己,琢磨着什么时候,看看自己也能不能有这样的好事。
石崇原和楚天香还真没有想,这三木不仅仅是人名,还是个名人。居然与东北的众掌门都有交情,但是为什么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一号人物呢?
不过对于他们对三木的评价,到很是认同,真是个风流不羁的人物。难怪当初,对任何人都是要死不活的那种态度,却可以得到丫头的认同。如果没有一些本事,那又怎么能进天香山庄。
叙旧之后,三木就看着西门无泪道:“这位先生,你是自己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我动手!你一成名武林多年的前辈,居然用如此毒计来算计一个不懂人事的丫头,你还要厚脸皮?”
西门无泪道:“你说这话,也不怕大见闪了你的舌头。今日有银面金花二位长老在此,谁胜谁负还是未知之数。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能稳占上风?你也未免太不将二位长老放在眼里了吧!”
金花娘子道:“虽然西门无泪是在挑拔于我,但是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何况这只是我们与天香山庄的恩怨!我劝你还是自家管好自家事,休要多管闲事。免得惹下大祸,还不自知。”
三木道:“多管闲事?你有没有弄错,没听到丫头叫我一声叔叔吗?”
金花娘子道:“小子,你才多大年纪,也能是别人叔叔,你真当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三木哈哈一笑道:“小娘子,只要你也叫我一声叔叔。我也会帮你,你看我做不做得你叔叔?”
金花娘子成名多年,那里受过这等气。头上金花乱抖,胸口起伏道:“小子找死,先接得住我这支金花再说!”
三木就将丫头往身后慕容庆那里带道:“听这几位叔叔的话,没有人可以从他们手中将你如何!”
冲上去就和金花娘子打在一处。丫头在东北几位掌门手中,别人是轻易夺不走的,三木也省去了后顾之忧。
那银面老人道:“东北武林的各位同仁,难道你也想管我们与天香山庄的恩怨吗?”
慕容迁老奸巨滑,如要斗嘴,除了三木这种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谁也不是他对手,的他怕过谁来。
也不反对银面老人的话道:“银面长老,你虽然成名多年,但是那只是在江南武林。你有什么权势教我们做事?
至于丫头嘛!她只是刚好走到了我们所站的圈子中间而以。你有本事你就过来将她抓走啊!难不成还要让我们将这位置让出来不成?那叫我们以后如何在东北武林之足!”
那银面老人无法,心道:“早知道这慕容家的人难缠,却没有想到居然如此无耻。”
只能闭口不言。难不成真的在东北众门之中去抓人!他们说是这么说,那时就是不知道做的时候会不会这样做。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