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三木若有所思,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场中变化。丫头又一心取胜,心浮气躁,便被那顾晓杰捉住了机会,一举胜了丫头!想那高手之争,便是胜于毫微,丫头大意之下,便被那顾晓杰一把捉住了木刀。
  三木心中有感,眼见出手己是不及,便大叫道:“丫头,撒手。”丫头那里撒得了,只是被吸住,一动不能动。一身真气,也自向顾晓杰而去。顾晓杰也并不是真要将丫头如果,别的都不说,她面前还有一个叔叔,背后还有一个爹,都是神通惊天之辈,入海寻龙之徒。
  顾晓杰本想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己,一吸之下,一股前所为有的反着用力传来,让顾晓杰心下一惊。嘴上便道:“过来!”起了争胜之心。如果是自己胜了她,然后再放过了她,那多有面子。如果死活拿不下,那才真是坑爹。丫头见此,便口中娇笑道:“只你有吸,我岂无功?便让你试试我的逆转阴阳。”
  丫头时常在想,如果将三木教给她的习气之法反过来练为怎么样。但是她又怕三木说她不走寻常路,虽然三木并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她还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并没有说出来。只是今日被荆棘之花吸住,她便如冥冥中知道要用这法一般,鬼使神差的便用了出来,没有为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这时便是要用逆转阴阳。
  三木一听这话,心中一个激灵。这可不是自己教她的,虽然自己也有这一招,但是自己也从来都没有用过。自己体质虽好,却也比不得丫头天生绝代,如果出了问题?那知道这丫头心思可也不比自己少,居然也会时常想着将真气逆转好,好啊,真不愧是绝代青丝。
  真气逆转,便等于将人生五行打乱,重新排列。一个不好,便会走火入魔,江湖中从来都没有人试过,也不敢去试。如果你没有净空的心灵世界,你便会被外物所扰至死,死得悲惨无比,甚至忆骨无存。丫头真气逆行,炎阳成冰,玄阴生火,冰是炎冰,火是阴火。顾晓杰一吸之下,只觉全身一震,身后荆棘花也自调零,没入背后不见。
  顾晓杰退后二步,然后便向丫头为礼道:“好天赋,好胆魄。在下自愧不如,便就此作罢,如何!”丫头虽破了荆棘花,真气也失了不少,也不敢强惩英雄,别了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到了三木身边,三木笑笑道:“你有这一手,我怎么就不知道呢?没想到,我们丫头也会有有自己秘密的一天。”丫头笑而不语。四掌门看向丫头的眼色变了,高兴得无与论比,就像战平顾晓杰的人是他们一般。
  这时人群之中,才有认识那被荆棘之花吸干的人出来道:“唉,那可怜的谭震林,就这样驾鹤归了西。你虽然也是一派掌门,但是你比起人家风流一帝来说,还是不是个个儿。搞什么不好,偏偏想着扬名利万?你找错了对像,也就成了悲剧,成了江湖客口中谈资。”
  顾晓杰,本身功力也自深不可测,丫头能与他相平,那自然是阴阳真气可自循环,生生不息。顾晓杰刚才那只不过是小试身手,心中有了底,也自想见见三木的真本事。便故意道:“果然不愧为绝代青丝,在下领教了。在下收回对石崇原庄主的不敬之言,还请庄主原谅则个。”
  说完话,对石崇原作了礼,便又道:“但是,众所周知。在下对江湖美女一向是心怡己久,这楚天香是江南第一,我自然是心有所动。还请众位行个方便,让我与其有个促膝长谈之机,不盛感激。”楚天香又生气了,一张粉脸涨个潮红。不说是她自己,天香山庄的人都自咬着牙,忍着气。
  三木却不生气,因为他知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没有什么好生气的。道:“如若我不行个方便呢?那便如何!”顾晓杰哈哈一笑道:“人家男人都没有开口说话,那里论得到你开腔?”三木道:“众所周知,凌天笑是我大哥。不管他在不在这里,天香姐姐要跟着谁那也有她自己主意。便是我,也不能说三道四,何况是你?”
  顾晓杰摇摇头道:“早听得你与楚天香有私情,说不定早就于一旮旯成就了美事。果不其然,无风不起浪,话来必有音。不过,这也是你们兄弟俩之间的事,正所谓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好东西,自然是要自己兄弟利用,也免得便宜了外人。就是不知兄弟这话,对否!”
  三木明知道那顾晓杰是想激他出手,但一听这话,真是剥了他皮的心都有了。虽然你说出了一些[m.kanbaapp.com]我某一些时候,自己心中也曾经有过的,那么一点点的真实想法。但是你不是我,并不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顾晓杰见三木还是不动怒,又自火上浇油道:“如果这楚天香是兄弟你的女人,兄弟我自无话可说,君子不夺人所爱。如若不是,也不能担搁了人家如诗如画的美好年华,必竟人生苦短,最长不过几十年。在下顾晓杰,也自认为人中龙凤,必不辱没了她。别看我这多么美女在身,怕是无法兼顾。明确讲,早年间,在下也曾得到个熬战之法”
  三木怒火万丈,你以为你是猪八戒么?将手一指,木刀破空而出,点向顾晓杰。三木跳将出来道:“将你的话收回去,不然,即便你说的是实话,我也与你不死不休。”他虽然怒,也知道这是这顾晓杰故意如此之言。也想见识一下他的真本领,也不收手,凭空接着木刀便拔刀道:“刀中无二。”
  顾晓杰说不出来一句话,大惊着叫道:“荆棘之花。”花开万朵,步步生莲。那花多无少,重重叠叠,径直从中一分为二。刀气纵横,着顾晓杰身上一刀而下。顾晓杰背后显出一剑,全力一挡。叮一声,那剑一分为二,众中而断。顾晓杰心中一冷道:“好处和坏处,也接我一掌。”
  也不知道那顾晓杰是如何动作,双掌便出现于三木胸前。三木不得己,只能对一掌。顾晓杰真气如海,三木比不得,吃了些亏。也不后退,只是用出那秦如双的夜战八方之法,近身相斗。顾晓杰道:“原来是东北秦如双的腿法,我也来用用。”
  二厢对战,俱是一模一样手段。三木心中道:“莫非老秦门中,也有人悲剧,被这顾晓杰占了妻,吸了功,灭了口?”几招过后,二人也只是平分秋色。三木知道,还得速战。便将木刀一指,将顾晓杰围于当下,也不知道有多少刀光,尽在那顾晓杰上下打转。
  顾晓杰将背后荆棘花一颤,那荆棘花便化着一柄长枪,用出了小巫山门朱服所用梨花三变。一变,二变,三变,一个接一个。三木自是认得,便道:“这不是朱掌门的梨花三变么?”刚说完话,就后悔了。这才想起,这朱服好像也是妻子被顾晓杰搞定的悲剧男之一。
  那朱服也自然看见了,只是一味无地自容。涨着红脸,指着一八抬大轿中的女子,大骂道:“朱氏,你这个贱人,居然将我朱家不外传的绝学教于外人。你今日还有脸来见我?”那女子也不示弱道:“什么外人,我告诉你朱服。顾郎可不是外人,你才是外人!”众多女子也众口一词,大骂他当年用强得到了朱娘子,吵个没完。
  顾晓杰只是哈哈大笑,一一将在场四掌门的绝学用出。又是一阵大骂,一阵吵闹。正在这时,远处也是一声长啸传来。那声音来得快,说来便到面前。“还好来得是时候,不然可就错过了这一场好戏。”三木抬头一看,直道冤家,冤家。可不正是那天刀门的悟惮。他这时来得可不巧。
  悟惮人还在空中,望月刀就如往常一般,插于地上,成为其立足之地。然后如一只鸿毛,落于其上。三顾晓杰与三木动手,一边问道:“阁下是谁,好个装强大的本事。”悟惮道:“天刀悟惮。想必阁下就是那什么什么风流一帝了吧!你可真是有闲心。这么多女人,就算是你一天十个,也得轮上几天。真不愧人中龙凤之称,哈哈哈哈”
  顾晓杰大怒道:“是又如何,就算是再加上你娘,也自会侍候得她舒坦。”这顾晓杰这骂人,可比他的本事还要高。悟惮听了这话,脸都绿了一半,只听得三木一阵无语。悟惮铁青着脸道:“本来我今日是来找木刀三木一较高下的,必竟在西域之时,我有眼不识泰山。但是,也得先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长记性,下次不敢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