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三木不忍,自然是给那三堂主一个机会,让他问出他想知道的事!
三堂主也知道,事情就是顾晓杰说的那般理由。出千的人只要没被当场捉到,那自然就不算是出千。见三木直言相告,也便对三木的人品更加敬服。心悦诚服上前为礼道:“林少侠大恩,烟惊天永生难忘!”三木笑道:“有什么问题,你便问吧!”
虽然三木知道他要问什么,但还是要让他问。烟惊天便道:“前不久,我二哥莫名其妙死于内堂。墙上提着林三木于此杀人几字。我今之前来,便是想问一问,这字是不是林少侠所写!如果真是,烟某不才,也定要为二哥求一个公道!”
顾晓杰哼一声道:“真是好笑,你那二哥有何值得林兄动手!你难道还分辨不出来么?我看你怕是有其他的话想说罢!”三堂主面红耳赤,也不敢反对顾晓杰的话。老四便上前道:“公子,我看他是想让你帮忙,替他找出杀他二哥的真凶!所以,才过来演了这么一出戏。本来是想先赢了公子,好让公子不得不帮他,那知道”
三堂主只能请罪道:“之前,小的的确有过怀疑!但是今日一见,才知林少侠为人,义薄云天,急侠好义,定然是不会再生此想法,还请林少侠勿怪。”三木道:“你放心吧,那杀人者我己知她是谁,八九不离十。拿下她之后,我便将她交于你处置,也让你用她来祭你二哥在天之灵!”
说完话,便自发走了,顾晓杰走之前,却重申道:“不要忘了,我的一百万!”三堂主跪于地上,对三木大拜道:“多谢林少侠,仗义出手。顾少侠的一百万,我明天便亲自送到。”回到了楼上,顾晓杰便大手大脚的用起钱来?
先将掌柜和老鸨都召过来,先将小费给了些,然后便让他们算账。那知道那掌柜和老鸨都不敢收钱,只是一个劲道:“我们便是烟雨楼的门下,那里敢收二位少侠的钱!”顾晓杰不高兴了,硬是要给,这便让那二人十分为难,收也不是,不收更不是!
三木见此,便笑道:“顾兄啊,晓杰哥!你何苦这么为难他们呢?那钱还不就是从这新月楼得来的,你便又重新给他们么?他们还怕我们再去一次呢?那里还敢收钱!”
顾晓杰却不以为然道:“林兄这话,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林兄你想啊?不管这钱他是从那里来的,现在己经便是我的了。我如果不付钱,那不是成了流氓了么?我能丢得起那个脸么?这定然是要给的,用完了之后,大不了又让林兄陪我去走一趟”
听得那掌柜和老鸨一身冷汗,又不敢开口说话,只是一味的将苦水往肚里吞。三木有些不忍,便将顾晓杰手中的钱接过,给那掌柜道:“拿去吧,你别听顾兄的。我不会再与他去了,不然,你们这生意也做不下去。虽然,烟雨楼的人不敢怪你们,但是却也显得我们没有了筋节不是?走吧,走吧,以后我们用了多少钱,定然是会照付的”
二人这才千恩万谢的去了,顾晓杰却是摇了摇头道:“林兄,你这是为何?他们开得起赌场,难道还不让我们去玩么?照我说啊,反正那也是不义之财,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一直住着,住他个十天半月,嘿嘿”
三木只是摇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正在这时,那掌柜和老鸨便又进来了,一脸的笑容,便像是二朵菊花。三木还没有开口问,那老鸨说话了:“有感少侠大德,我今日便将我们新月楼中最好的清倌人,给二位找来了。她可是我们大原城的一绝啊,那可真真清倌人,卖艺不卖自己的”
顾晓杰那嘴一向毒辣,便讥笑道:“清倌人,这年头那里来的清倌人。莫不是这里走走,那里走走得了财,破了身,成不了清倌人时,便换一个地儿洗洗,便又是清倌人了?我顾某人可不是好糊弄的,除非她让我检查检查,才可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清倌人?”
三木哈哈大笑道:“顾兄啊顾兄,你这一张嘴啊!可真是毒!”又见那老鸨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便拦着顾晓杰向她道:“算了,你别听他的。也叫那清倌人别来了,可别勾搭我心中的那团火!不然,我欲火焚身之时,她便是想做清倌人也做不成了!”
顾晓杰哈哈一笑道:“林兄这话说得实在,不像那些个假道学,伪君子!想我辈男儿,那个见着漂亮女人不是如此?不过啊,林兄也莫要为了那小娘子担心,而误了阴阳调和的人伦大事。事过之后,她去洗洗,换个地儿,不是又成清倌人了么?哈哈哈哈”之后,便又问那老鸨道:“不知道我这话说得可对?”
那老鸨不敢反对,只能一个劲的点头。之后便又对三木道:“顾少侠说得是啊,说得是!想阴阳调和乃是人生大事,怎可让林少侠不适。再说了,她能被林少侠看中,那便是她一身修来的福”
还没有说完,三木止住她道:“你别再说了,也不要乱拍马屁。想我林三木,却也不会是那样的人,怎么能强迫别人呢?让她去吧!”却是忘记了自己强迫,上了孟云娘的事,就算是没忘记,也会心中一直记着,当成自己的战绩,根本不会太过放于心上。他心中总是这样告诉自己:我没错,那是孟云娘自找的
老鸨这才大喜道:“好教林少侠得知,那清倌人并不是我们强迫她来的!而是她自己仰慕二位少侠的英名,这才自动前来一见。她自己只有高兴,那里会”
三木听言大喜道:“果真如此么?那这个,那这个不怕实言告诉你,我这几天才刚得了熬战之法,正愁无人验证,若是如此这般嘛?那感情好啊!看来,这人长得帅,还真是没有办法,处处有人,时时有女自荐枕席,好啊,好”
那老鸨见着三木如此,大喜着退出去了,之后便莺莺着走进来一个蒙着面沙的婉约女子。那女子向三木与顾晓杰一福为礼,起身,说着什么敬仰的话。顾晓杰见三木还在那里臭美,忍忍不了道:“林兄,你是不是受了那天山彩莲感染了”
三木这才回过神,开了天眼去看那蒙面女子,一见之下,心悸神摇,口中直道:“好个清倌人,好个美貌!”那女子又是一福,自发跳起了舞。三木满心欢喜,以为自己成了历史上的白衣卿相了柳三变,都有无数清倌人拼了命的来投杯送抱。
一心只想着要将那女子如何折腾,己证自己所学之熬战之法。那里还会有心去看舞,莫不是为了面子上的问题,怕早就将那女子拉进房里,弟弟突击。
顾晓杰哼声道:“林兄,素质,素质!”三木这才吞了一口口水,将邪恶的心按下,以待时候发作。那女子见三木与顾晓杰心神都被其所引,便止了舞,上前取了二杯酒,向三木与顾晓杰敬道:“小女子如月,有心敬上二位公子。今日一见二位公子之亲面,足慰平生,真真个情性中人,名不虚传”
三木端了酒喝了,顾晓杰也是个色鬼,也喝了。见三木喝了酒,还直直看着她那鼓鼓的胸。那叫如月的清倌人,便哈哈大笑,撒下一片银铃道:“听闻公子,要将亲手捉了我,然后仍由别人处置?不知道,是不是有着这么一回事?”
三木邪恶的心上头,那里还会多想,只是去拉着那女子的手,抚摸着道:“我是要捉了你,自然是会自己好好处置,那里会舍得让别人来动手!恰好,我这两天又得了个法儿,定然侍候得姐姐欢喜?然后,你我再做个长久的夫妻,却也不正是个勾当么?”
又见顾晓杰也去拉那女子的手,三木便怒道:“顾兄,你怎么能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想你那锅中,也少不得五十上下,你为何还要”那女子如月便将个身子坐向三木大腿,银铃般的笑声又起道:“你真是老鼠强上猫,色胆包了天呐!”
三木便道:“正所谓,牡丹花下死,我做鬼亦风流”还没说完这话,那女子便应景道:“即然少侠有自知这明,我便渡了你驾鹤西去吧!到了地府,记住我的名字,月夜丽人——如月。可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