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三木要将四兄弟介绍去双骄绝宫,四兄弟明白事理,也自然不会反对。
三木见他们一走,那也便再心无挂碍,再进那庄庭,他要让某些人知道,种下了前因,便会结下后果。那庄主果然将一家子人找了回来,严格来说,那不是找,而是请回来,不来不行。安排好了之后,便又去向巴布坦与郑庆摇尾巴去了。他能做这人庄主,那就是与他肯摇尾巴,不无关系,有得摇,他那里会不去多摇摇!
三木乘着时间便就去找到了,被庄主关在那柴房中的一家人。三木进了门,也不管他们的奇怪,只是按四兄弟与自己商量好了的来!他们一共四人,老两口和着一对小两口。知道眼前这位就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林三木,立马跪下,也不敢大哭,只是求助!三木将他们拉起,便看了看那原来府中,能被郑庆看上的丫环。一看之下,便什么都明白了,叹气道:“如此婉约的女子,唉,也难怪”
与他们商量好一切,就道:“到时候,你们只是一口咬定,我便是小娘子你的情人,别的什么事儿,那都交给我。之后的事嘛,我会解决,只不过这样一来,你们可能会有些危险,你们可要有心理准备!如果他们事到临头,狗急跳墙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对你们下手!”
那丫环的相好,是个老实的青年小伙子,听了三木这般话,发了毒誓之后才道:“这事儿本与林少侠无关,是林少侠看我们申怨无门,这才来帮我们,如果我贪生怕死,那我还是个人么?就是可怜阿花,就这样活活的被那郑庆侮辱!只叹我没本事”
三木见他们一脸的悲愤,那样子便好像这一次之后,便就活不下去了,便劝道:“你们放心吧!这事儿的关键在我,他们也自会找着我。你们几个只是平常人,他们也不会那么无聊,就白白的来对付你们,他们终究是远古七门,还是会要一些脸面的。如果他们真的不讲道义,哼,哼,那我也会找人来与你们陪葬的!”
说完了话,便将身上的金票拿出来些许,然后道:“我制住他们的时候,你们便拿着这些钱去关外吧,从此隐姓埋名,也就是了。你们也可以去投三元酒楼,那店主知道是我让你们去投,他也会收留你们的”四人只是叩头,泪流满脸。三木见那丫环姿色美丽,色心又起,只是去拉着她的手,将她扶了起来!正在这时,三木一个激灵,强行给了自己一巴掌,赶忙道:“失理了,失理”
之后便慌张着走了,口中不断骂着自己道:“妈妈的,你真是没救了!”显然是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居然以又起了那种心思。直将四个人看得呆了半响,之后才道:“原来这传言不假啊!正个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不过啊,这也才真正是个人?”他们说的是什么传言呢?那自然是三木凭空多出来的风流韵事了,还有邪恶之魔那个称号。然后不再想其他,只是一心感激,对着三木走的地方叩拜不己。
三木只等晚上发作,便只是跟着那庄主身后,做这做那。那庄主也没有发现,这时的林管家,己经不是那时的林管家。便又按排着三木,去将那丫环用香汤洗净,以备随时候命。郑庆正与巴布坦在房中吹牛,一人搂着一个艳丽的女子,那两个女子可不比柴房中的丫环,没有丝毫的反抗,反到是千肯万肯。但是,这世界上的事儿啊,便就是这么扯淡,那郑庆与巴布坦,偏偏就爱那反抗自己的!
郑庆叹气道:“气死个人了,昨天晚上正说去玩玩那风韵的夫人,那知道他红事来了?扫兴,扫兴!”巴布坦笑了笑道:“郑庆啊,算了吧!这时候,庄主己经将那丫环找回来了,到时候便又可尽性,也不是一桩美事儿!别再想那夫人了,再过二天,那还不就是我们盘中的菜,想什么时候吃,便是什么时候吃?我就不信了,她红事再长,还能超过三天?”
自然是没有心思想着怀中的美女,按他们的话来说,那便是没有一点味道。女人他们见得少么,他们爱的便是那种独立特行的,标新立异的,能让人眼前一亮的
那两位美女,见她们无论使出何种解数,都不能让二位公子满意,心下老大不甘。这时,又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转念一想,便说了一句话来。只听她们道:“不瞒二位公子,夫人的月事前不久才刚完,并不是这几天。你们不会是被她给骗了吧!”
郑庆一听,呼啦一声从座上站起,怒道:“美女,此言当真?”巴布坦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显然是老虎的身体如今被人摸了。也怒道:“有意思,有意思!用出花枝招展的手段,勾了我俩,却又将我们如此对待,得之不到。哼,如此这般,岂不是将我们当成小孩子玩耍么?”
那二女子听了这话,也有些后悔,这二位走了之后,那便人走茶凉,可别让夫人找到机会对付她们。她作为夫人,要收拾自己两个小丫环,那还不容易么?有句话叫做来日方长,如若真个被夫人知道,那那
赶忙着补救道:“二位公子,我们为了说出实言,可是将夫人都不顾了啊!二位公子可万万不能说出,是我们说的这话,不然,不然”郑庆怒过之后,便安慰她们道:“你们做得好!有功,你们放心,我与巴布坦无论如何,却也不是个不知道好歹的人。我们自有办法去试探清楚,自有办法让她不怀疑到你们头上来!放心,放心!”
于是,那里还有心想着那丫环,却是更觉得这夫人更合他们的胃口,居然敢与他们玩花样!相互看了一眼,便起了身,商量出了个计较,便要前去找那夫人,看看她是如何一个红事不顺。于是,收拾好的一切,便出了门,径向那妇人房中赶去。
二个丫环,刚离了郑庆与巴布坦的怀抱,便又想了想,忍不了一头大汗。便决定,还是先去告诉庄主一声,莫不如果事到最后,便怪到自己二人身上来。急急的去找到了庄主,便将郑庆与巴布坦的想法一说。庄主傻眼了,他没有想到,他废尽心力为二位公子找女人,拉皮条,到头来,这皮条却还要拉到自己头上来!
半天之后,也只能是在房间里面转来转去,想不出个什么办法。他知道自己那话儿不行,却也是爱夫人的,一生就怕着别的男人沾着!可,可这怎么是好啊,二位公子他得罪不起啊!没有办法,只能快步的跟上去,看看有什么相救的主意没有,总不能真让自己明着眼,戴了一顶绿帽子吧!那以后,自己如何做这山庄之主,如何有脸面,如何服人!一路上便心乱如麻,足下用出了轻功,却不知道去了又能怎么样!
到了那妇人的厢房,郑庆与巴布坦却正好在那里呢,还在说着什么话,并没有进得房门。门口的几个丫环,又不敢强拦着他们,只是求道:“二位公子,这里是夫人的厢房,请二位公子稍后,让我们去通报。这是女眷后房,夫人这会儿也正在休息,此时进去,怕是却有不便”
庄主刚好赶到,见事情还没有拉破脸,松了口气才叫道:“二位公子,二位公子,我回来了也!”又自几步走了过去,下意识的挡着厢房门口道:“二位公子,不知道夫人她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在这里,便替她向你们道歉了。她只是个妇道人家,那里知道什么上台面的礼仪!如有无礼,还请二位公子大人大量,大人大量”
郑庆见庄主前来,也不心惊,因为他身后又自赶来了玄狼三卫。便笑笑道:“庄主啊,你别这般说话,夫人她并没有失礼。只不过,我们久闻夫人风采斐然,便有心前去拜会。这也属正常嘛?正常的交流,绝对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男女关系!庄主,你也是的,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必这么激动!”
庄主满头大汗,满腔的怒恨却是不敢发作出来,只是上前陪着笑脸道:“公子说那里话,在下决对没有那个意思,可千万别误会!这二天啊,贱内的身体也不大好,更是不合适见客。能否容请二位公子宽限几天,等贱内的身子好些了,这便向二位公子请罪!况且,那不听话偷走的丫环,我也给公子找回来了,这不正是公子想要的么?”
巴布坦精虫上脑,那里还听得进去这些。早就不烦,向后面招了招手,离宫四火便上前来,将那庄主夹在了当中,一动不敢动。庄主一头的汗更多了,脑中一片空白,他这时候才想清楚,与这二位讲什么道理,那是没有用的。正是精虫上脑的时候,那里还管得住自己。自己识相还好,如果不识相,怕是立马便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