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心中一痛,再无轻意她的心。便看着她的眼睛,双手搂着她光洁的脊背,起身抱着她道:“对不起!不过,你所说的没错,认为我的姓氏也没有错,我真的姓林。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的话,那我便就做了你的林郎!你也不必要知道我是谁,不过我答应你,只要我从此路过,我必然会来看你。我己经有爱的人了,虽然是改不了自己风流冤孽这个毛病。但是,我不会在真真爱上别的女人。”
那妇人见三木如此真诚,也搂着三木道:“你一定还小吧,可惜我啊,都快大上你一轮。再多几年,说水定都可以当你的母亲了。”三木惊讶道:“你怎么知道呢?按照这个大地的时间来算,我今年最多十六岁多点!不过,我不是化了妆了么,你怎么能看出来呢?奇了怪了!”
那妇人狡黠一笑,将头靠在三木肩膀上道:“啊呀,林郎,你上当了,我是试探你来着!不管对不对,你不小心,定然会说出你的真实年级啦!没想到啊,你真说了!呃,你说什么,你今年才十六岁。我的天啦,你才十六岁,你就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三木便动个神境通,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便支开那妇人,对她道:“你看,我才是我的真面目,你可要记住了。这才是你的林郎,可不是那林管家!”三木的真容,十分年轻,胡子也没有,光滑白净。如果用前世的话来说,那就是个奶油小生,小白脸。
只看得那妇人越发爱,大喜道:“林郎,你好好处和坏处啊!这么年轻,便有了如此本事。我”眼睛里充满了星星,仿佛话都说不大出来。这一激动之下,身子也就多动了一些,三木的那根东西还插在她身上呢,于是啊啊的一阵乱叫。便又想起,不能让别人听见,便又用手将自己的嘴堵住。
三木见她这般难受,便将她横抱而起,估意显出本事道:“你我即成知己,那我也不会防着你,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那在一起的时候,我便要你尽性。我今天便用出我一生的神通,也要让你开心。”意起之时,足下生莲,托着二人,形隐藏身,出了房门,飞向碧空。
时节无月,也便无人看见。那妇人害怕,眼也不敢睁开,只是听着风声紧。三木见此,便对她耳边道:“夫人,可睁眼了。”那妇人便睁开了眼,这一看,却是将好吓出个好歹。只见自己仍与三木相连咬合,并不得脱,而三木足下那冰莲便带着她,直上了九霄,居于云汉之间。
她哪里呆过如此之高,只是又闭了眼,哇哇大叫道:“林郎,我怕”三木笑道:“还好这里离着地面,也不知道有多少远呢?不然,你这一叫,就出事了,知道吗?不是还有我连着你么?你放心吧,有我在呢,那便定会有你在。”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睁开眼睛,向下看去,只觉得万家灯火,星星点点。便有如银河中的一颗颗星辰一般,密密麻麻,盘盘延延。放下了心,止住了怕,只觉得人若一生如此,浮生若梦。便也不再有什么平常的面具,只是一心的爱,乐于其中。
三木便将她的双腿放于肩上,来完成未完成的事业。那知道一向饥渴的妇人,这时却一反常态道:“林郎,你轻些慢些吧!让我好好的记住这一切,让我好好的感觉这一切。对于斯,我将一生难忘。好吗?”三木纵声长啸,声震山河,之后才笑道:“没问题,你看你的,你感觉你的,我却要干我的。是你勾我到这种地步,这时候却又说出这种话,怎么让我心服。”也不管她的意见,只是动作。
妇人也娇笑,只是应合,大约半个小时不到,三木就完事了。也不敢将那特仑苏(一种牛奶)射进她的身子里,莫别再搞出个小林三木,那可就不好办了。妇人也知道这个礼,便伏下面,将之吞尽,收拾好了,才抬起了头。并讥讽三木道:“你是不是每次都要这般作贱我,你才称心如意!”
三木志得意满,又见她如此,心下真的是十分满意。三木也知道这很荒唐,但是当看到那妇人如此作法,心里却是只有满意,找不到别的想法。三木便笑着,将她的头抬起来,正看着她道:“其实,你说的没错,男人就是这般。有时不可理喻,完事之后,便又成了圣人。”
又看到那樱桃小口之上,还遗留下些许白色,脑中不由得就出现了前世的一个画面。便喃喃自语道:“并不是每一滴牛奶,都叫特仑苏!”便又伸出手去,将之重新喂进她口中,才又道:“做一件事情,那就做到完美,可不能遗下些许!你说是吗?”
妇人知道,这三木说不定就是爱这样,便吞了下去,又将三木足下的冰莲弄了些许,然后才回话道:“只如果林郎的,我便爱。”三木知道,那玩意虽然也是蛋白质,但是谁真真爱,除非变态的。便蛮横道:“你不爱,我也会让你爱!”
之后,便再也不多说话,只是抱着她,一起从这里到那里,直到东方红,太阳升。三木这才将她带了回去,瞒过众人,进了房间。三木道:“夫人,快将那法华经拿出来吧!”妇人不解道:“你要那法华经作甚?”三木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将那梵文翻译出来啊!不然,庄主那天知道了,可不是对你不好?”
妇人奇怪道:“林郎,你真个会翻译,我只不过是说说的而己。”三木也不想多理她,只让她拿,拿出之后,三木便用上神境通,没用多少时间也便译好了。也不理那妇人的诧异,只是对她道:“快去休息吧!你可比不得我。”说完话之后,便消失了人。
到了晚上,郑庆与巴布坦终究是不会忘记,在柴房之中,还有一个丫环正等着他们。于是,庄主便准备香汤,等等等等三木只是冷眼旁观,心下道:“天堂有路你不起,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怪不得我了,谁让你有心动我的情人呢?呃,不是,是己经动了我的情人,而且还想要再动一次呢?死有余辜。”
果然不出所料,不久之后,那丫环就被庄主推进了郑庆与巴布坦的房中。三木心中大骂道:“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你们这如此这般对待别人,可怎么狠得下心”正当那郑庆与巴布坦脱尽了那丫环的衣服的时候,三木出现了。
那丫环正在那里哭闹着叫喊,而那郑庆也配合着说:“你叫得越大声,反抗得越好处和坏处,我们就更兴奋”三木却怒道:“好啊,你们连我的女人也敢动,不想要命了么?”自然是换面了,这时候那里还是那林管家,还原了本来面目。那丫环知道这时说好的,立马就脱了他们手,躲到了三木身后,穿着衣服。
郑庆与巴布坦一见三木,吓得半死,惊骇着忘记了大叫。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林三木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呢,冤家了。反应过来,立马大叫道:“叔叔救我。”知道不是对手,立马求救。三木也不拦他们,只让他们叫。正好要那些人来呢?
正是: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三木见那丫环己将衣服穿好,便对她道:“你们走吧,好戏开场了!”便再也不等,上前一手一人,捉在手中,就向外跳了出去。那墙壁便如破纸一般,四处飞散。三木正出得身来,正好是玄狼三卫前来。这一见面,那是份外眼红,想也不想,便拔出腰中重剑,一剑砍来。
破空声响起,三木却哈哈大笑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今日的我,还是东南一役中的我么?”不退反进,就将那二个公子哥,只是向他们剑锋上挡去。江南之时,他们怎么对付自己背上的丫头,那么今日风水轮流转,他也要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他们。
那三兄弟,各有狼骑,分别叫着铁狼、血狼、玄狼,而他们的名字,也正好与那狼相对应。三木一手一人挡去,便逼得铁狼与血狼不得不收手,不然,三木没有将那郑庆与巴布坦如何,反道先是要伤在他们手上。
正当他们二人收剑之时,三木却不放过他们,只是一个天地众生相中的如影随行,紧追不放。想三木何等本事,身后又没有了要保护的人,与之相反的事,还有二个人保护着他,做着他的护身符。双腿齐出之下,铁狼与血狼回剑不及,便各吃三木一腿,吐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