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太监小富找到了三木与丫头,说是皇帝有请。而三木自己也有要见皇帝的意思,他那个县尉的官,还没有着落呢?以后,如何衣锦荣归。
  想得清楚,也不多说什么,就对小富道:“你回去禀上皇帝,就说我明天晚上去见他。而你明天这个时候,也就在这里来找我们就好了。”小富听了这话,不敕仙乐,大喜而去。无论如何,他是完成了任务,也好回去向皇帝复命。
  时间说到就到,三木也果然在那里等着,也就与那小富,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走廊,弯过一座一座宫院。三木刚才进来,还感觉到庄严,但是时间一长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反到是对其无比厌恶!为什么呢?因为,在三木的看来。这房子嘛,就是用来住人的,够用就行了,何必搞这么多呢?房子一太多,花的钱就不说了,光是天天打扫都吃不消,有什么意思?
  丫头到是没有什么感觉,手中还抓着半只鸡,边走边啃。正走之时,前面引路的小富猛然一停,当场就跪下请安道:“参见太后娘娘千岁”三木也没有怎么注意,见有人来,便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大约二三十的美妇人,正在一群莺燕之中走来。身边无数宫娥宫女,打大伞的打大伞,打灯笼的打灯笼,就她一个人被人引着,莲步轻移。
  在后面嘛,那就是一些大内侍卫。按三木的眼神看上去,一些个都还是有真材实料的,就算是放到武林之中,怕也不失为一方名家。三木见来了太后,便将正在啃鸡腿的丫头拉了拉道:“别吃了,来人啦!快请安。”丫头听着三木的话,也与那大富一起请着安,将那只鸡举在了自己当前。按的是江湖中人的招待方式。
  三木还在那里假意识的请一下,以图混过关,懒得有麻烦。那知道丫头却不管那些,举手为礼之后,又自啃着鸡腿。三木有些恼火道:“丫头,让你请的安呢?”丫头看了三木一眼道:“我不是请了吗?”然后不再不想多说话,又要去啃鸡腿。
  太后满身金黄,叮噹环珮,凤头钗,紫玉冠总之全身上下都是钱,让三木都看花了眼。心道:“这一身穿戴也并不是一无事处,至少从来不会为钱担心。手头紧张之时,随便用点什么,就可以渡过难关!”但凡是太后,那定然就是美女,不然,你也当不了太后。
  三木见其不是一老太婆,而且还风姿绰约,心下也是十分满意,决定什么时候去与她单独谈谈天,说说地。有了这个想法,那眼神也就敢免有些邪恶,上下打量起来,也自然是毫无忌惮。再说了,正所谓艺高人胆大,现在天下第一与天下第二都在面前,他还有什么可怕的。这幅样子,不说是将那小富吓了个半死,就是那些个什么本事也没有的宫娥宫女,个个也气愤不己。大呼小叫道:“你们二个那里来的,如此大胆。来人呐,给我拿下。”
  其实,那太后这半天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那里见过,有如三木与丫头这般混账的人,一个是对皇权无甚敬畏,一个是根本不知道皇权为何物。眼见侍卫如狼似虎的冲了上来,小富只是满头大汉对着太后叩头道:“太后熄怒,太后熄怒。他们两个是刚刚才进宫的,半点规矩也不懂。以至冲撞了太后,实在是罪该万死”想起了太后平时的狠辣,那小富被吓得话都说不太清楚了。
  三木也是心下大怒:“妈的,几个嗑头虫向你嗑了几个头,你还真将你自己当成了太后。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站在你眼前的是什么人!”手对丫头一摆,道:“搞定他们。别影响了老子的心情。这个太后长得还不错,待会我再去给她好好检查身体。记住了,可千万别打伤了她。”
  丫头听了这话,大喜道:“太好了,好久都没有动过手了。哈,前面的人听好了,东方不败在此,上来领死!”说完这话,那几个侍卫就都冲了过来,丫头用出天地众生相,闪过几个人,就用出个夜战八方。几脚过后,那些个大内侍卫就滚了一地。眼前又闪起刀光,丫头便将真气逆行,口中大叫道:“唉呀,绣春刀!”
  几个人眼睛一眨,那几把刀就到了丫头手中。几个抽刀的大内侍卫如见鬼魅,还没有反应,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满眼不敢相信。丫头见此,又一笑道:“哦,对不起。在你们的太后面前,让你们如此丢脸,你们那里还混得下去。来,我把这些刀又还给你们!”
  说完这话,丫头就将那些刀反打而回,又回到了绣春刀窍之中。其中一个领头的带刀侍卫,也不是知道是个几品的,心下大惊不己。是当官的,那自然就有几分见识,对身后一人叫道:快去请英雄堂中的长老们,让我先挡住他们。”丫头眨眼之间,解决了所有的人,便回头对那头领一笑道:“你还有几份见识。不过,就凭你,也是我天下无敌的东方不败的对手?过来吧你!”
  又用真气逆行的方法,猛力一吸。那头领果然是个角色,也不知道又从那里多抽出了几把刀,就当着暗器向丫头盯来。又猛使一个千斤坠,将双脚陷入土石之中。嘣那地上汉白玉石正在开裂,而他身子却一动不动。三木眼中一亮道:“好一个千斤坠,好本事!”
  丫头见三木不夸她,却去夸奖别人,怒道:“叔叔?难道丫头打的不好吗?好,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命神通——绝代青丝!”三木:“”他哪里是那个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而己,人家那千斤坠是不错嘛!听了丫头还有本命神通的话,吓了一跳道:“你说什么,你还有本命神通。你打通任督二脉了,成就先天了”
  丫头却不回答他的话,眼见那头领侍卫的乱刀飞来,只是将满头青丝一散,随风而飘。这风一吹,可不得了,那黑发便如魔法般生成变长,就像三木的如意天蚕丝一般,几个打结之间,就将那些飞过来的乱刀缠住。并且将刀口对处,在丫头的控制之下上下翻飞。
  丫头见三木关注了她,而且还很惊喜,便高兴道:“什么任督二脉!这不过是我看到你用天蚕丝之法,自己琢磨而昨罢了。”三木半信半疑道:“我靠,不会吧!那我可是以精血与精神养就十年有余,才可能得来的本事,那有你说的这般容易。”
  丫头道:“我这头黑发,还不是我一出身就有了呢?那还不比你那天蚕丝么?服气吧!”三木又一次对绝代青丝的传言更加相信了,这太过逆天的东西,你不相信都不行。便陷入了沉思,而丫头就在那里大杀四方,将那些个越来越多的侍卫,打得七零八落。
  见几乎手下难有一合之敌,丫头兴趣也就没有了,对三木报怨道:“叔叔啊,你说这天下第一有什么好!手下难有一合之敌,腿动就是足下败将。唉,我终于明白你说的那句话了,人生还真是寂寞如雪啊!鸣呼,生平为求一败而不可得”
  三木理都不想理她,转过头来,才见到那张着如河马嘴马的小富。三木道:“你干什么?有病。”又见那些个宫娥宫女们,见丫头在那里如虎入羊群,出入于无人之境,心下害怕,便簇拥着那太后,正在那里往后面退。三木早就对皇权不满了,凭什么他生下来就是贱种,杂种,而你们却是龙种?那里还忍得住!
  再说了,是男人都有一种贱踏高贵者的女人,或者说是高贵女人的畸形想法,三木也不例外。也不管那张着有如河马嘴一般的太监小富,一个纵身跳起,就向那太后而去。那些个莺莺燕燕,一看到三木如狼似虎的样子,如鸟兽散,有几个人想随着那太后丢了性命。就被三木一把拉住了那太后的凤冠,向后一甩。太后那里是三木的对手,再停下面来,早就被三木一将脸颊给拿住,捏的舌头都吐了些出来。
  三木哈哈大笑道:“你们平时都不是哀家哀家的么?现在才是真的哀家,快说几句出来听听。”三木只是当她是个普通妇人,那里会有什么敬畏,只将那太后急得一身大汗,心中又是害怕,又是难堪,脸都吓白了。半后之后,才那着腔调道:“大胆贼子”还没有说出来,三木就又用了些力,将太后的腮帮子一捏。话就再也说不出来,就像只张口的燕鹅。
  正说丫头在那里感概,苦于手下无一合之将,园外老远一个声音传来道:“是那个贼子,居然敢来皇宫内院放野。”话才完,一把龙渊剑仿佛自虚空中而来,点向丫头身上大穴。三木与丫头没有去看那龙渊剑,只听到声音之时,口中就喃喃道:“一指剑,袁轻衣!”
  袁轻衣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号居然被人叫了出来。定神一看,就见三木与丫头都大惊看着他。三木手里正抓着太后,将手指伸进了那太后的口中,将之卡住,极尽侮辱之能事。那太后在那里,反抗定不能,逃也逃不了,只能众目睽睽之下,看得大家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