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三木故意的气太后,就是见不得她一脸高高在上的神气样,就是想将她打落尘埃。太后那里能是三木的对手,只得气鼓鼓道:“那咱们就走着瞧!”
  三木一手捏着她的下颌,然后抬到自己眼前,才笑道:“我现在就骑着你,让你跪着瞧。只不过,你可千万要忍住,若是大喊大叫惊到了丫头他们,让他们都听到了,我看你还怎么有脸说出咱们走着瞧的话。”
  太后又抓又打,又扯又撞,但是当三木狠撞几下之后,就自能咬着牙忍着,越忍越觉得深不住,当场就吚吚呀呀的叫了起来。一边叫一边哭,骂着自己道:“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贱的人,明明很恨他的,但是却又忍不住要兴奋”
  三木只当不知,继续动作,早有丫头从轿子处面伸进头来,不满道:“叔叔,你想怎么样这都是你的自由,可是你也要注意影响不是?人家好歹也曾经是个太后,你”三木只是满面通红,十分羞愧。只能喃喃道:“这,谁让她不听话的”
  太后却没有想到,丫头居然还会为她说话,心头不由得有些感激。那知道丫头更不满了,怒道:“你拿块布,将她的嘴塞上,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那怕她叫破了天嘿嘿只不过,她不是很恨你么?怎么还叫得这么欢,看来我得好好的研究一下了。题目叫什么呢?不如就叫:论特殊情况下,人之不可理喻之特殊行为”
  三木与太后:“”三木再不想听到她的叽叽歪歪,当场就将她赶了出去,办正事的时候,三木最不希望别人来打扰,可是丫头从来都不将这一点放在心上,总是要来打扰,也让三木头痛不己,十分无奈。事过不久,三木一行大队人马就到了残剑锋之下。
  三木还在坐着轿子,必须完事整理好一切,不然的话见到慕容迁的时候,还不知道她会不会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回头一看太后,见她还是那副不服气的模样,三木就劝道:“过一会儿,我们就上双骄宫了。你可千万别乱说话,也不要显摆你的身份,双骄可不是我,听不来你那些,也不想听你那些”
  丫头一见双骄宫的几个姐妹,守着一个凉亭出口,大叫一声,就驱着灵驼一发的冲了上去。那几个姐妹也还真认识丫头,见此也不好阻拦,只是接待着,另派人上山报信。
  慕容迁听了这个消息,心下一跳道:“芙妹,即然丫头都来了,那林三木也就不远了。他这一来嘛,本也没什么,可是我千方百计留下的护使”贝芙丽反而摇头一笑道:“迁姐,那终究是人家的徒弟,我们一切就听天由命罢。再说了,你当初留下他们时,是以小傲雪作为借口的,又不是再强迫他们!这有什么”
  慕容迁这才松了一口气,暗暗觉得自己还不如贝芙丽沉得住气。正所谓做了亏心事,所以就怕个风吹草动鬼敲门,她听到三木的消息之后,心下就有了之个想法,也怪不得她。又见贝芙丽往外而走,便奇怪道:“芙妹,你干什么呢?”
  贝芙丽无语道:“迁姐,林三木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朋友,人家大老远的来了,总不能就让人家在那里等着吧!当然是出去迎接了,再说了,他也当得起!你还想不想要护使了,只要我们让林三木点了头,那不就名下言顺了么?也好过你在这里七上八下的,你说是不是!”说完再也不多话,就往外而去。慕容迁恍然大悟,也连忙跟了上去,心中己经转了七八转,想着用什么办法,可以让三木心甘情愿的答应!
  三木也知道礼貌,下了轿也不多言,就坐在凉亭那里等着。正等之时,心中一动,忍不住就回头一望。只是这一望,就让三木喜出望外,心中仿佛又有些不敢致信。迎面走来的二兄妹,妹妹手中抱着个梳着小辫子的女孩儿,那兄妹让三木太过熟悉,不正是与三木一起生活了十来年的张氏兄妹么?
  三木许久不见他们,只觉得他们己经脱了当初离开自己时的稚气,多了些稳重成熟。怀中的小女孩一见到三木与丫头,就高兴道:“姐姐,哥哥”三木:“”看来,他这一辈子是莫想要摆脱哥哥这个称呼了,但他还是十分欣慰。
  张氏兄妹喜不自胜,老远快步上前道:“师父”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也不需要说什么,三木就能清楚明白他们心中所想的一切,想念、回忆张芸是女孩子,可不会像张文远那般压抑自己的感情。只是又哭又笑道:“师父,你不知道啊!我们报了家仇之后,千山万水的找你,几乎走遍了大半个中原。我们听了你的话,绝没有乱杀人,只是惩了首恶,其他的我们都放过了”
  张文远只是站在那里,听着看着,眼中也是有泪。等张芸说完了,这才向三木请安。三木笑笑道:“你们终于长大了,我也就放心了。见到了你们,我也就像是见到了你们其他的师兄妹一般。想必,他们也能在这乱世好好的生活下去。”
  之后,又谈了一些江湖上的事,张文远十分气愤道:“离火宫与万象门的人太过霸道,终有一天,我会为师父讨回公道。听说师父还受了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三木当然没事,便就不解道:“呃,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们不是说在江湖上找我么?怎么就在这里落脚了?”三木当然是听到双骄宫的几个女徒弟向张氏兄妹请安,这才想清了其中的关节,便有些不明所以,出言相问!
  张芸就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也将慕容迁是如何留下他们的事也说了,只听得三木心中瓦凉瓦凉的。他是个人精,那里会不明白慕容迁的打算。心下大怒道:“慕容迁,你这算盘真是打得响啊?居然将我当成了冤大头,把我多年时间陪养出来的徒弟,骗了当你们的护使!你可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正想之时,张芸见三木表情丰富,便怀疑道:“难道宫主她骗我们,她们并不是师父你最好的朋友?可是不会啊,她们的一身真气,天下间除了师父,谁又能让她们有呢?”三木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更奇怪的问道:“你是说:慕容迁亲口说,她们与我关系密切,无话不谈,更是我心甘情愿,求爹爹告奶奶的情况之下,才将本事传给了她们”
  张文远点点头道:“她虽然原话不是这样说的,但是也差不远矣。我就知道”正说之时,老远的双骄就听到了这番话,只将慕容迁羞得无地自容,她脸再厚,也不可能当着三木的面承认这话。当初可是她用尽了一切可以用尽的手段,这才得到了她们一身的资本的。那里是想话里边所说的那样,还要不要活人了
  贝芙丽也知道慕容迁的不容易,说一千道一万,还不都是为了双骄宫,为了她。心中一横,当下就出来拦着张文远的话道:“我们当然是无话不谈,声气相投的好朋友!三木,你说是不是啊?以至于其中有些误会嘛?那也份属正常,谁和谁还没有一点磕磕碰碰。我们总不能老是记得那些不如意的事,凡事嘛当然是要向前看”
  三木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但是孩子她娘的面子却是一定得给。人家都给你生了一个女儿了,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容忍,不能让着她。想得清楚,转头对双骄开怀一笑道:“芙妹说的是,正是如此!不仅如此,上次还多蒙芙妹出手相救,在下感恩不尽!”
  只当不知道还有个慕容迁,用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慕容迁也是个人精,那里不知道三木心头所想,又见三木将贝芙丽称着芙妹,而贝芙丽也默认了,只能暗中吃下这个亏,算是一报还一报。正当慕容迁心有所思之时,三木这才对她道:“至于迁妹嘛?感激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像迁妹这般人物,这等手腕,三木拍马不及”
  慕容迁也只能认了这个迁妹,一声不吭,当着愚公。只将张氏兄弟弄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反应不过来。
  还是张文远心中有计较,略想了想,也就好像明白那么一些什么了!“看来这情况有些复杂:可能是师父与她们二人都有一腿,然后呢慕容迁又从中作梗,居然从师父手中又将贝芙丽夺了过去。但是,那知道天意难违,贝芙丽怀了师父的孩子,并且生了下来以至于这个恩怨十分难了,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