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木灰溜溜的走了,澹台月大喜道:“多谢众位姐姐,如果不是众位姐姐的帮忙,我说不定还要怎么被这无赖的王八蛋作弄呢?”慕容迁一笑道:“澹台公主说那里话呢?这林三木那里是个王八蛋,简直就是一个禽兽。我们今天也是为天下女性,将他好好的收拾了一顿。只要我们大家以后联合起来,他还不是只能将尾巴夹着。”
众女又是一阵笑,澹台月好像想起了什么,便就忐忑不安的问慕容迁与贝芙丽道:“二位姐姐,澹台月有个不情之问,还请二位姐姐不要生气?”慕容迁虽然有些奇怪,却也点点头道:“问吧!”澹台月红着脸道:“其实大家想的并没有错,我心中的确是爱丫头,而不是爱他。所以,这才招来他对我的不满!这也就不说了,最重要的就是,我想知道这小傲雪真的是你们的女儿么?并不是”
慕容迁与贝芙丽心中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只能将头一点道:“你别听丫头乱说,傲雪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女儿呢?我们与林三木的关系虽然奇怪,但是并不是你们心中所想的那样!”丫头听了这话,只当什么都没有听到,无论人家说的是什么,而且还在那里不住的点着头。
澹台月大喜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就说嘛?天无绝人之路,即然让我爱上了丫头,那就不可能说是将我们又狠心的隔开,而不给我们一个希望!哦,那要怎么样做,你们才能有小孩子呢?”然后就抬头用希冀的眼神望着慕容迁与贝芙丽。又见小桃与双骄都委眼神奇怪的看着她,澹台月也将脸一红道:“我,我是真心爱丫头的”
然后就将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的丫头拉到自己面前来,以做一对。贝芙丽与慕容迁无法,只能由慕容迁小声的在澹台月耳边一阵细语,无论如何也要将眼前这一关过去。澹台月也不细较,听了慕容迁当然可以的答案,大喜过望道:“太好了”从此,心情再不纠结,高高兴兴的舍了众人,独自走了。
她到是走了,只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小桃迷迷糊糊的问丫头道:“丫头,这,这不会是真的吧!”丫头只能点头,头痛道:“是她硬要帖上来,我也没有办法,唉,造孽啊”众皆无语,感概一会儿,之后才各自散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三木在残剑峰也没有说要走的意思。只是每天和小傲雪在一起玩,晚上就去和四堂主面壁思过。慕容迁也有察觉,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每当贝芙丽与慕容迁谈起之时,慕容迁就笑道:“他不走最好,也是个免费的打手。无论如何,他也有一身本事,再说了有他在,也可以好好的教教四堂主她们!”
贝芙丽哈哈一笑道:“好好的教迁姐,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林三木天天晚上与她们四个鬼混?”慕容迁也笑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他们鬼混之后,也总会做点正事吧!难不成天天都鬼混你放心吧,我自有计较。”
这一天,三木正与张文远和张芸讲着自己于武功上的心得,门口进来了小桃,只当没有看到三木,就对张文远和张芸道:“宫主有请二位护使,于议事厅议事!”然后,当然也没有看见三木正与她招呼,抬着高高的头,调头就走。
三木大怒,看她头抬得就上天,气她不过,顺手就将手往了她大腿上就是一捏。三木只觉得入手如温玉,弹弹如月。却也知道自己闯了祸,怕小桃与自己没完没了。转头便将张文远一把拉过来,只当什么事都没有,不满着问道:“文远,你干什么呢?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小桃是个讲理的人,你叫一声,她自然就会回头了,用不着用这样的手段”
张芸早见识过三木的厚脸,只当没有看到,低着头数着地上的蚂蚁,如果地上真的有的话。张文远只能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替三木背这个黑锅。果然,小桃怒气冲冲的回头,却见到了张文远那不知所措的脸,与之相比,三木却是一幅深恶痛绝。如果小桃不了解三木的为人,还真不会怀疑到三木头上。
张文远被三木眼神一瞪,只能苦着脸向小桃道歉:“小桃,呃我”半天却说不出来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小桃心头千回百转,那里不知道是三木搞的障眼法,却又捉不到三木的把柄。她还记得她上一次被三木欺负之后,就去找慕容迁评理的事,慕容迁只说没有证据,也不能将三木如何。
知道这一次这个亏也只能吃了,心下十分羞愤道:“难道非要让我被这禽兽侮辱了,让小姐捉奸在榻,小姐才会帮我么?这可恶的林三木,我打又打不过她,骂也骂不过她”受了委屈,却又投诉无门,不由得眼中就蕴含着泪珠。将三木一瞪,恨恨道:“林三木,你这个禽兽”什么也不说了,只是低着头向外跑去。
三木还显得自己也很委屈道:“这,这不是我干的呐!”张文远出了一身大汗,又眼见小桃走远,这才不满道:“师父,人家都己经走了!你”三木拍了拍张文远的肩膀道:“你也别不满了,替为师背了这个黑锅,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说,你有什么要求”
张芸也觉得三木太不像话,只将张文远拉着就走道:“宫主还在找我们呢?师父,这此话还是以后再说吧。”见人己走远,三木也只有从后面跟了上去,心里面只认为那事是张文远干的,不关他的事。
等三木进了议事厅,那里面早坐满了人。不仅仅是双骄与张氏兄妹,还有孟云娘、小桃、澹台月与丫头,只有一个人自己不认识,也坐在那里正和慕容迁说着什么。三木没有看见小桃,便知道说不定正在那里找机会报复自己呢?心头一笑,也不放在心上,也自去找了个位置坐。这时,慕容迁哈哈一笑道:“三木,你也别坐了,你也来听听这个事儿?这事可能也与你有些关系呢!”
那唯一的三木不认识的人,是个道士的打扮的武士,在三木看上去,有点像天山绝域的人。那人听了慕容迁的话,大惊道:“林少侠也在这里么?”便顺着慕容迁的眼光看去,只见三木正懒洋洋的坐在最远的一个位置呢?大喜道:“原来林少侠正在这里,那可就太好了,也省得我到下一个地方去找了。林少侠从来都是行踪不定,如果不是我命好,怕不是找翻了天也找不到!”
三木不解,奇怪道:“你找我?不过,我好像并不认识你。”那道士将自己手中的扶尘一摆,才道:“林少侠不认识我不奇怪,我却是认识林少侠的。林少侠当年二闯天山,我那时就在众人之中呢?还有幸与林少侠对了一掌,承蒙林少侠手下留情,这才有命再见到林少侠!”三木十分尴尬,见道士如此客气,也起身为礼道:“那里那里,那次若不是唐前辈网开一面,那里还有我站在这。阁下说笑了,不知阁下此来”
道士见此,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对三木道:“实不相瞒,这是我们小姐写给少侠的信。她说,务必请你上天山一次,你若不去,你就是食言的乌龟王八蛋。”又见三木听了这话,眉头一皱,便急忙道:“林少侠,你千万别误会。并不是我这么说你的,是小姐将我将原话转给你的。在下绝对不敢有冒犯之心”
慕容迁眼睛一动,心下好奇,将手一展将那一封信夺到自己手中。等那道士反应过来,却己经迟了。只见慕容迁就就将那封信打开,并对道士与三木道:“放心,放心,这信谁看不是看!再说了,我们与三木是什么样的关系密,看封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道士一身冷汗,却又不敢与慕容迁动手,只能口中喃喃道:“可是”慕容迁那里会理他,就将那信当场打开,念了起来:“大家来听一听,这号称天山彩莲的唐云蕊,究竟会给林三木写些什么!咳咳亲爱的林哥哥呃”慕容迁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四冒,再也念不下去,便将信递给了贝芙丽道:“芙妹,还是你来念吧!我怎么觉得这天有点冷”
那道士也是惊得半响无言,贝芙丽见了慕容迁的表情,没有办法也只能拿了过去,继续读:“林哥哥,爹爹硬要逼着我嫁人,你若是再不踏着七色的云彩横空出世来找我,就像西方童话中的王子拯救公主一般!那你下次再见到我,我便就一入他门深似海,从此林哥哥是路人。你忘了我们曾经的约定了么?我们还要组成黑风双煞,独步江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