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就想起了这是小地瓜说自己的话,哈哈一笑,又自言自语道:“人间不死,真假难断呐!大家彼此彼此而以”澹台月抬腿就是一踢,早被三木一手捉住,拿住把玩之时,这才回头看着澹台月道:“澹台姐姐,你脸红成这样干什么?难道是”
  丫头却是没心没肺的在那里偷笑着,对三木道:“叔叔,你可真厚脸皮”张氏兄妹只当没见,却也奇怪的想着三木与寒江雪的关系。因为他们知道,三木从来都不会乱说话,就算是乱说了,那也一定就是与事实差不了多远。三木虽然捉着澹台月的一只脚,心下却是想着别的事,只觉得这世上的事情,那还真是无巧不成书,有时真是让人无语。
  难道找个机会上去问寒江雪,那一次自己与她那般,觉得他的表现怎么样?或者就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资讯:不知道刁蛮女貂蛮儿到了你们天涯海角宫了没有,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学到她想要的真本事!三木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轻轻一叹:还是忘不了貂蛮儿,虽然她那一次并没有选择与自己起面对慕容迁与贝芙丽,让自己失望。“你也有你的苦衷吧?在你心中,仇恨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我!”
  丫头见三木若有所思,就问道:“叔叔,你在想什么呢?是对面的那个寒江雪姐姐么?”三木回头一笑道:“呃,准确的来讲,我是在想一个姐姐,但并不是对面的寒江雪姐姐。我在遇到你之前,我就遇到那个姐姐了,她好胜要强,刁蛮任性。她没有你漂亮,也没有你高贵、可爱,而且脸上还有一道刀伤。但是,我却忘不了她”
  丫头听了,想了想就眉头动了动道:“即然忘不了她,那我们就去找她。找到了她之后,告诉她你还忘不了她。我相信,她也会爱丫头的,丫头也会让姐姐爱的。却总好过你在这里问心空想,独自愁怅。”
  三木点点头道:“谢谢丫头,不过啊?她有她的人生,她也有她的选择。当她一作出选择,就什么也回不到原点了。天意诚难测,若是她真的选择了我,说不定,我就永远也不会再遇到丫头你。我不知道,她这个选择是上天注定的,还是我与她命中无缘,而又与丫头有缘。冥冥之中的离合,总是让人分分聚聚,难以选择”
  丫头道:“哦,真的么?那这位姐姐肯定很痛苦,也正是她的痛苦,才让我遇到了叔叔,真是天意啊!叔叔你放心吧,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就算是你赶我,我也不走,就算是独自一人上路,丢下了我,我也会跟在你的身后来找你。再说了,你这么舍不得我,又那里忍心丢下我!哼”
  三木又笑道:“你这个鬼丫头,我敢丢下你么?到时候你到也没有什么,一定会喜坏个澹台月,笑倒个苗玉液。她们啊,说不定早就在那里等着了呢?你可是人见人爱香饽饽,容不得我林三木忘却,容不得我林三木不爱。到时候,你在招上凌大哥来追杀我,那那”
  丫头又抬高自己脑袋道:“你知道就好!别的就不说了,我只需要告诉我娘,哼哼,你可是知道她的好处和坏处的。”三木十分害怕,心有余悸道:“呃,好,我害怕了。不提你娘啊,不提你娘。”澹台月见三木捉了她的一只脚,只当不知,与丫头在那里吹着牛,实在是不想再金鸡独立,只能厚着脸道:“林三木,你手中是不是捉到了你不该捉的东西?”
  三木这才恍然大悟,低头一看,这才吃惊道:“丫头,你将脚放在我的手里干什么?谁让你将你的脚放在我的手里的。”丫头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在三木面前走来走去,以此来抗议三木的无耻。三木又想将眼睛望向张芸,两兄妹二话不说,就一起在那里走动起来。
  让三木再也说不出一句厚脸皮的话,只能尴尬回头,对澹台月道:“呃,唉呀,原来是澹台姐姐的,这,这,你看,我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澹台月红着脸,知道是搞不过三木的,也后悔为什么要与三木动手动脚,只能道:“你说你不是故意的,那你怎么还不放下来!”三木又扯淡着其它的话,又不知道拖了好久,这才放下道:“你们说说,这像什么话?常人有言:男子的脸,女子的足。唉,只是,下次注意一点,就别在放在我的手中来了。一个女孩子家家,都不知道注意影响”
  澹台月再也不与三木说一句话,只让三木在那里表演。三木又说了二句,见澹台月不理他,也自无趣,只是听着唐道君的发言。弄了半天,也不知道他们正在说个什么?也不知道地了多久,人群散了,三木也随着大流,只等几天之后的婚礼结束,然后完事走人。
  每到了晚上,澹台月看着丫头与三木走进房,心下都不由得大恨。眼见三木与丫头又要进房,澹台月又站在那里恨着,三木头痛道:“怎么了!你不服气么?”澹台月越发来气,又将眼睛睁得大了一些,良久之后才道:“如果你敢有点儿对不起丫头,我不会放过你的。”
  三木理解她的心情,就算是他,眼见自己爱的女人被别人牵到了房中,就算是没有干什么事,那也是一种煎熬。想了想,就道:“那你也进来吧!看看事情是你不是想像中的那般,你这眼睛瞪得是不是冤枉。”澹台月脸一红道:“你以为我不敢么?”三木不甘示弱道:“我就是以为你不敢!”
  澹台月二话不说,就往三木的房间里走,进去之后还将门也关了起来。三木摸着鼻子,摇头苦笑道:“我靠,你这算是什么意思。”只有自己又去开门,走了进去。只让从那里路过的双骄与张文远,看得目瞪口呆。进了房,早见澹台月在那里左看右看,又见三木将手放在自己腰间,可能是要脱,只吓得一声尖叫道:“你干什么?”
  三木回头,将自己背上那奇形二胡解下来,放在一边。这才道:“你鬼叫什么?真是的,是你自己要进来的,怪得谁来。”澹台月这才紧张道:“我,我还以为”三木理都不想理她,走上了榻,然后就在那里打起了坐,习气运功。
  想他的一身真气,是苦习多年,这才有所成就。想要再达到自己的巅峰状态,这不知道要多久。按三木的理解,若是没有过五六年,那是想也别想,除非是有什么机遇。早早入定,进行一天的功课。丫头这才拉着澹台月上了榻,对她道:“唉呀,你乱想什么呢?我与叔叔还没有成亲呢?要等禀过了爹爹,然后才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安排好澹台月,什么也不多说,只是将头就枕在三木大腿之上,也自发的做了个天地众生相的表情,安逸的运起了功。澹台月在那里呆呆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丫头与三木都一动不动。她又见自己与三木共处一榻,脸红非常,明白了一切,就想回到自己的房间。正要走之时,却又怕她走之后,没有了她的监督,说不定三木要怎么将丫头
  想得清楚,然后自以为得计道:“你不就是想用这种办法,将我打发过去么?我偏不让你如意,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们。哼哼”便就也依着丫头,时间一久,也就昏昏的睡了过去。三木也只当没有看到她,一如往常。大家也都当没有见到什么意外,一如往常。于是乎,又过了几天,唐云蕊的婚期终于到来。
  整个天山张灯结彩,恨不得将整座山都染成喜庆的红色。在无数江湖门派中的观礼之下,整个过程都十分的喜庆,收到的礼物那也是数不胜数。不光是远古七门的人都来到贺。就是江湖中的小门小派,那个不来拍拍马屁。只如果能拉上个关系的,那跑的比谁都快。就连东北武林的人也都全全到齐。
  慕容迁正与三木吹牛之时,门外却有灵云灵珍进来报道:“宫主,慕容世家前来”贝芙丽那里还不知道是慕容庆来了,怪罪道:“还报什么,还不快请慕容叔叔进来!”灵云灵珍退出不久,慕容庆就进了正堂。早有贝芙丽与慕容迁在那里等着,见面之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三木哈哈一笑道:“老爷!上次一别经久,却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慕容庆也与三木招呼,显然是习惯了三木的称呼,也不在意,之后才对慕容迁道:“迁儿,你还好吗?”慕容迁这才尴尬着上前道:“爹爹!”贝芙丽也有些尴尬,能么办呢,只能请安道:“慕容叔父!”慕容庆笑笑道:“好了,迁儿、贝丫头。什么也不用说了,事以如此,我这个做长辈还有什么好说的,好生生活也就是了。只不过,我就是想要知道,呃,听说你们还有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