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三木就此被唐云蕊来了个黑锅往头上一扣,有口难言,有义难申。丫头却还是有办法,替三木说话,见三木没有反驳,便也就知道三木真的有可能是做下了什么糊涂事。
  心中大骂道:“叔叔啊,你招惹那个女人都可以,甚至是我娘。但是,你却不能招惹这个扫把星。人家别的女人与男人有染之后,那里会大庭广众的说出来,但是你看看这唐云蕊,唯恐天下不乱,唯恐知之人少。诚为:不患寡,而患不多!”
  丫头又想了想,便就想起了作为三木的拿手神通,看家本领,那就是死不认账。
  眼见群情激奋,澹台月也老远从双骄身后,走到自己面前,丫头抬头便道:“诸位,万万不可听了这唐云蕊的话。我们退一万步说,就算叔叔真的是你们所说的那种人,而你们这时,却又有什么证据来说明,这事就是我叔叔干的。再说了,就我所知,唐云蕊现在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我相信,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知道。难道大家都分辨不出来么?以至于只听唐云蕊这一面之辞,大家不觉得有失公允么?”
  三木听了这话,大喜道:“丫头,你今天好好处和坏处啊?怎么想问题,比我想得还要周到,想得还要清楚呢?说的不错,依我看,这唐云蕊明明还是个闺女,又怎能出此无羁之谈?如果大家真的相信,这才是天下的笑话。”
  之后,又对唐云蕊道:“唐云蕊,你还是嫁你的人吧,别再胡思乱想了。无论如何,我与你都没有真正的感情,免强是不会有幸福的同,你回头吧!别在坚持了。”
  众人听了丫头一番话,恍然大悟道:“是啊,你都还是个黄花闺女,你又从何说起你与林三木有染的事实呢?”又都将头望向了唐云蕊,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唐云蕊看也不看,想也不想,就将二行清泪挂在了脸上,念着三木道:“林哥哥,你好狠的心呐!不错,我到这时确实还是个黄花闺女,但是你还是当时之事:一来我是天山绝域的小姐,二来我怕有身孕,本就没事了。那知道你却忍不得,硬是要求,磨到最后,我还是熬不过你。你说,就算是不坏贞洁,也有办法让你满意,只需”
  三木恼火道:“只需什么,你越说越离谱了。”唐云蕊见脸经心跳,必将不能不说之言,是那么难以启齿,但是她不说,却是不成了,只能将心一横道:“你说,女下面有双窍”还没说完,早被哦!一声打断,仿佛都明白了什么。只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三木与唐云蕊,若有所思。
  这时,离火宫的火神奥斯汀开口了,也就像刚郑乐东一般道:“这个事儿,我是知道的。江湖中众多龙阳之好,就是常常这般,只是没有想到,唉,没想到啊!这林三木对女子却也是如此,唐侄女被他所骗,实是呃!果不愧邪恶之魔之称,在下甘败下风!”
  就连双骄这一次都怀疑了三木,只将一双眼睛看了过来。三木见众都如此,大怒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就这般相信了唐云蕊的话了么?我只想说,我没有,你们爱信不信!”
  唐云蕊见三木还不肯认输,背黒锅,只能硬着头皮道:“林哥哥,你前几天来找小地瓜之时,都还曾与我相会于房中如此这般,共付巫山。到了这时,你也就承认了吧!我如今这般做法,只不过是不想嫁与他人。我也不求你给我个名份”
  唐铁衣什么话也不说,也不知道要相信三木还是相信唐云蕊。听到这里,怒道:“云蕊,别再说下去了,你丢的脸还不够么?与其这般吵将下去,还不如就来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若是你真的乱说话,就算我是你爹,我也会今天将你当场打死,以正视听。若是正是林三木他骗了你的你的,我拼了命,也要让他给你一个说法!”
  起身,转头就对乌衣庵的白衣师太道:“师太,云蕊不肖,让师太见笑了。还请师太出面,为我主持公道。即云蕊一口咬定,是林三木坏了她呃,与她有私情。我相信时间即是不久,那定然是有蛛丝马迹的。我想师太定然是能分辨清楚,让我好做个决断。”
  白衣师太无法,而在场之中,是女子而且又德高望重,真的可说是舍我其谁。只能起身还礼道:“唐施主不必如此,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那徒儿孟云娘,也不是不成器么?这样吧,若是贫尼一人,怕是有失公允。不若同让寒江雪施主与双骄宫主,与我前到后房去走一躺,贫尼相信,到进自然能给施主一个答复!”
  双骄与寒江雪无法,只能和着众人一齐去了,唐云蕊母亲恨了三木一眼,也随着一同进去。张氏兄妹与丫头、澹台月都到了三木身边,向三木问道:“叔叔,师父,你究竟有没有干过?”就连灵珍灵云四堂主,都将担心的眼神看了过来,三木却是心下恼火烦乱,也只能道:“我没有,难道你们不相信我么?”
  张氏兄妹与丫头,听了三木这番话,点头一想道:“我相信。”张文远讥讽一笑道:“以我所知,就算是天大的事,师父干过从来都不会否认,更何况是唐云蕊这么一个贱女人。”丫头也道:“叔叔,你跟本没有必要骗我,而且你也不会骗我。不用怀疑,我也会相信你。就像如同你,也同样相信我!”
  三木这才展颜一笑道:“哈哈哈哈!好,有徒如此,夫复何求,也不枉我从小与你们缘份一场。”丫头不满道:“叔叔,你怎么只记得他们,就不记得我了呢?”三木又笑道:“丫头,你忘了么?你也曾是我的徒弟啊,不然,你的本事是从那里来的呢?”丫头高抬着头道:“什么?你居然敢如此”
  还没有说完,一行人就从里房退了出来,到了大厅之中。还没有宣布什么结果,早有一道身形冲了上来,像泼妇一般,拉着三木就打骂道:“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怎么这么狠,居然将我们云蕊这般”三木懵了,众人却也彻底的明白了真像,于是什么话也不用多说,只是来回观望。
  其时正是:黄泥巴落到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成了屎。
  三木这时,正好望着寒江雪的脸。也不是心头在打人家什么主意,而是事世无奈,无可奈何,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不承认吧,人家显然都相信了,承认吧,怎么能承认呢?子虚乌有的事,让自己怎么承认,从来未有之事,却又如何承认。
  于是乎,三木的这面无表情的一幕,也让大家看在了眼里。不过,人家并没有感觉到他的无奈,只是以为他正为了真相大白于众而恼羞成怒。场面陷入了疆局,没有人能将这件事处理好,那一方都不是好惹的。唐铁衣只觉得众人的目光,如同三九的寒风,如同森森的利刃,让他的脸由红变白,由白成青。
  再也不想多看唐云蕊一眼,就漫步向三木走来,走到唐云蕊面前之时,这才恼火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若不是看在我养育你将近二十来年的份上,我就一掌毙了你!还不给我让开。”
  就想要对三木动手,早有幽冥绝域的吊死鬼上前一步,拦着唐铁衣道:“岳父!虽然云蕊对不起我,可是我却不能对不起她。我这一生之中,从来没对任何女人动过心,云蕊是我一生之中所爱之一人,我不能失去她!至从云蕊答应嫁给我的那一天起,我就告诉自己,她是我的。天下若有任何人为难,我必杀之!还是让我来吧。”
  唐铁衣听了这话,心中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只羞愧道:“云蕊如今不洁,我们唐家实无颜面我们天山绝域唐家对不起奉吉贤侄,我”吊死鬼姓尹名奉吉,乃是与尹召唤同宗,正为其侄。尹奉吉听了这话,只是道:“就让我来会一会,在天下闻名的邪恶之魔。看他是不是三头六臂,刀枪不入”
  尹奉吉再也不多说,走到场中便对三木一礼道:“是男人的,就与我堂正一见高低。你若是赢了我,云蕊就是你的,我再无二话。”三木听了这话,纵声狂笑,良久才道:“非也非也,唐云蕊是老子玩剩下的,你知道吗?即然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我也就不便多言了,反正事非黒白,从来都不是用口可以说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