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听了良久,之后才叹道:“三位一起东来,如若不出我之所料,怕是受人利用。什么时候不来,就在这个时候来。这时,中原武林正置大乱”
云霄法术师想了想,点头道:“也许,但是往中原一行,正是在下一生之心愿,今日有此机会,无论如何也会前来,定然不会错过。三木之言,太过严重。纵然那人心机甚重,可他又如何能迷利用得了我!”之后,三木也不在多想,谈天说地,倒是将比试的给忘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木就带着丫头又要上路,向元沧海了解情况,元沧海就道:“听闻,这鬼医乃是湘西人士,莫不是三木到那里去找找!”三木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我去找,总有一天会找到的,再说了,湘西之地,却也还有我一个朋友在那里等着我呢?我说过去拜访他,可是时间如此之久,我却没有时间,这次正好!”
云霄法术师也一同送将了出来,一同上路,走到海边,三木就看着另一边道:“在下不得不与二位说再见了,后会有期!”云霄法术师见三木思毫不提文斗之时,也不着恼,看着三木就道:“三木西去,必经此海口,到达此岛的另一边。我观三木足下有灵驼,自然是神速,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我今日要送一送三木!”
三木心中有感,便点头道:“还请云霄法术师直言,何谓天有不测之风云。”云霄法术师哈哈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卷有紫金线纹的卷轴,对三木道:“三木请看!”说完话,就将那些金线纹卷轴向空中一丢,那卷轴就半卷展开,就如同一只越飞越高的风筝,飞到了十米高空。
云霄法术师一脸正容,临天而望,双手合什之时,玄奥的咒语响彻天际,繁复的香料各自东西,道一声:“冰天雪地!”一道风火卷来,那紫金线纹卷轴应声而燃,灰烬之时,天地齐暗,风起云涌。良久,一大片大片的雪花便落了下来,一片二片三四片,九片十年十一片,落到了三木的肩头,却惊到了三木的心中。
不一会儿,就冰雪漫天,天地苍茫一片。云霄法术师这才笑道:“今日一别,你我相见难期,不如就以此景,留下三木远去之足印,以慰平生。”三木与元沧海唯有赞叹,三木举手一礼,转头就走,走出几步之后,那雪就布满了过道之地,果然留下了足印。因足下是海域之半岛,要向西行,必得过海,三木却兜灵驼直上海面而去。
回头对云霄法术师道:“法术师厚意,三木己心领。但是,在下一生不走弯路,就此告辞。”灵驼才踏海上,三木神通尽显,云雾从生,呼啦啦一声响,海面顿失波涛之行,尽为银白冰封。就以灵驼为点,以点通面,直向远方,三木再回头一望,举手一礼,这才又行。
元沧海见此,便对三木道:“三木慢走!让在下也送三木一行,众所周知,冰面太滑,还是上桥好走!”无沧海说完话,双手一动,口中道:“先天剑胎!”在三木又一次目瞪口呆之中,过来的却不是虹桥,而是冰桥。那冰一块一块,自从海面而起,飞到空中,早己被无形剑气所破,成立方体。然后按照顺序,集码而成,先是桥头,再是桥身,然后冰块飞而远去,所成之冰桥,也不知道其几千米也!
三木哈哈大笑,再次回头为礼,兜转灵驼,上了冰桥一路西去。眼见看不到人,丫头双眼放着光道:“叔叔,你可比不得你两位朋友啊!你这一招化水成冰,可不知道用了多少次,比起人家这改天换地,据冰为桥来说,怕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三木心悦诚服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的确如此。其实,在我心中,真正的本领,并不是你杀我,我杀你,而是用来改善我们的生活。二位的本领,在下只能自愧不如!”三木眼中闪着星星,叹气道:“若是我有了这本领,那就不怕没有雪仗可打了。我们江湖,平常很难下雪,娘每次都不尽兴,那雪也就化了。若是有”
三木摇了摇头,只能恨铁不成刚道:“丫头,难道你以为就有你说的那般简单么?还用来给你打雪仗,你也不怕遭天谴。呃,我真不知道要说你什么好!”正在这时,三木与丫头下得桥来,仔细一看,却己到岸边。再抬头来看那横海而过的冰桥,早己落下海去,成为浮冰。三木良久才道:“元沧海,真不愧为剑仙,名不虚传,胜过在下多矣!”
丫头见天空还飘着雪,也叹气道:“我怎么就没这个本事呢?”三木再次回头一望,就拍了拍灵驼,找明方向,踏上大路。西行而去,三木也就一路上打听鬼医与湘西赶尸门的情况,没过多久,也就进到了十万大山之境。十万大山,位于湘江以西,由于山深毒障,少有少致,以致成了赶之门之地。
不知道是湘西有了赶尸门之后,才如此情景,还是因为如此情景,这才造就了赶尸门。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三木不在去想了,只是备足了食物,就一步而入。
一路上,瘴雨蛮烟,还好三木与丫头都不是凡人,这才没有什么感觉。几日过后,三木就感觉着一路行来,人们对他与丫头的感观不善。自然是三木与他们穿着,有太多差异,用三木前世的话来说,那就是进了少数民族之地。也只有一路陪着小心,还是厚着脸去打听赶尸门。不过,虽然没有人告诉三木,三木也有神境通,知道了一切。
这一天天晚,三木就下了灵驼,先给灵驼喝点酒,吃点东西,然后就铺好地,让丫头躺在上面。就去准备好吃的东西,就用玄冰化水之法,给丫头洗脸,洗手,洗澡。良久才完事,丫头就红着脸道:“叔叔,我流血了!”三木听了这话,大惊道:“你的伤口不是好了么?怎么还会流血!”丫头一听三木这话,又羞又怒道:“我就是流血了”
说完了话,再也不看三木,只嘟着嘴,冷着脸生气。三木想了良久,心道:“哦,丫头上一次奇奇怪怪的时候,正是一个月前,莫不是”想明白了,却也傻了眼,不知道要怎么办。丫头见三木半天不说话,也自然尴尬,她装身体不好,确实是达到了目的,可是这事又怎么办呢?若是她自己能自己处理,那不就说明自己好了么?
要怎么办,一时没有想好,也便只能发着脾气。想了半天,丫头没有再说话,三木便只能道:“我来帮你处理吧!你自己不能动,都是我害的。”丫头眼中泪如雨下,就有心想说自己是装的,但是一看三木的脸,心下却又不敢说,怕三木怪她。良久之后才道:“娘说,女子这般事,是脏的,只能自己偷偷着处理”
三木太明白是怎么回事,那里会那么想,只是劝道:“你不是说,要让我一辈子照顾你么?你不是说答应嫁给我么?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照顾好你的,直到找到鬼医,将你治好。”说完了话,就去脱丫头的衣裙,才拉开肚脐,一阵奇异的香味就扑鼻而来,丫头只吓得一声尖叫。
三木心跳得很快,吸了口气才道:“丫头,你忘了你向我承诺的事了么?那时你怎么不叫,不惊,这时却又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丫头恼火道:“我那时,不过将心一横,破釜沉舟,这会儿早就没有了勇气。叔叔,你别看好不好嘛?不然,我就不让你弄!”
三木老大尴尬道:“呃,你说呢?唉呀,这样吧!你就将眼睛一闭,脑中空想一会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而我呢,就像在给你处理伤口,也就假装不知道”
丫头无奈,只能用双手捂住眼睛,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眼光却又从手缝中穿过,定定看着三木的动作。三木也将心一横,就将那裙拉了下去,将无极熊皮的小裤也拉了下去。只见一个粉粉的小包子印入眼影,上面还有稀稀的一些毛发,脑中轰一声,蒙了。鼻腔一热流,还没有见红,却己落红。
丫头见三木发了傻,就羞羞道:“是不是很难看!我知道,那里毛发也不多,又不像娘那般是个鲍鱼”三木抬头望着丫头,真不知道是要打断她的话呢?还是让她说下去!这时这才知道,原来楚天香的是个什么样子。为了减少自己的尴尬,三木只能转移注意,问丫头道:“呃,你说你娘那里怎么了,毛发很多么?是什么样的”
丫头眼睛一亮,心下一松,有了所想,也就不再尴尬道:“娘那里啊?怎么说呢?很肥,很厚,有点像粉色的河蚌,又有一点像并列的排骨,有一条深深的沟”三木还没有听完,想着楚天香的那般样子,噗一声,鼻血从口中吐了出来。丫头却还在自言自语的说,却不知道三木早成了内伤。良久之后,丫头才说完,见三木还是没有动,就又问道:“我那里是不是很难看,比不得我娘”
三木指天发誓道:“丫头,若是这个世界上,包子与排骨都还不算极品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沙发了!唉,天呐,我一定找个机会去看看,就算是凌大哥打死我,我也要去为什么,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