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三木与丫头因凌天笑的事,自然就到了红叶镖局,顺便问那些江湖人一问,弄清楚事情真像,以便进一步应对。自然就在红叶镖局住下,等着那些人又一次上门。
过了二天,那些人终于上门。听到华表说己有答案,便跟着一起进了大堂落坐。出乎三木的意料,那里面居然还有西门无泪,正是踏破铁鞋无覍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安坐落位之时,三木从里堂走了出来。
几十个江湖人中,有认识三木的,大惊道:“林三木!”西门无泪听了这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惊骇道:“他不是给我消息,说是林三木不会出现于武林么?凌丫头受了重伤,要前去医治怎么”那里还敢想更多,一见是三木的人,提剑就跑路。身后的西门里与西门外也是同理。
三木笑道:“西门兄,你认为是你的腿快,还是我的刀快!”这虽是一句笑言,却让西门无泪一身冷汗,再也动不敢动。到了这个境况,西门无泪到也光棍,便引着西门里与西门外又回到了座位,恨着三木道:“林三木,你以为我会怕你,大不了我今日一死。不过,就我所知,你也长命不了多久了,你等着吧!”
三木没有理西门无泪,看着那什么大巫山门,小巫山门,又是什么江南什么什么门的人,良久才叹气道:“各位武林同道,姑且不论是不是凌大哥杀了你们的人。就算是他杀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他当面就是了。无论用出什么手段,那总也是找对了门路,大家是生是死,各凭天意。可如今为什么非要华总镖头交人呢?华总镖头交不出来,更不知道凌大哥在那里,你们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大巫山门的巫冲,听了三木这话,就道:“林少侠,你所说的道理,我岂有不知。但是,我们门中三杰,就是与你交过手的法家三木痴,己经死在了他的剑下。我们找不到他的人,却就只能用这种下三流的方法了。我相信,只要那凌天笑是个男人,他就会站出来,与我们当面对峙,给我们大家一个说法。就算他是天下第一剑,他也不能不讲理吧!”
众掌门七嘴八舌,也都与巫冲差不多同一个意思,他们也是苦主,门中之人被杀,事到如今,却没有个结果。三木听了,心中大是感概:“其实他们说的也没有错。他们门中的兄弟姐妹死了,总得要讨个说法,总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但是,他们以正常的手段,却又找不到凌大哥的人,也只能如此下策。”
良久之后,三木才点头道:“我明白了。我看这样吧,我们大家都各退一步。你们今日也别再逼红叶镖局,而我呢?也答应你们,一有凌大哥的消息,就会让他出现,给你们一个说法。像你们这样没头没脑的下去,说不定就成了人家的棋子。不知道众位江湖朋友,能否卖给在下这个薄面”
那些掌门人听了这话,良久之后,巫冲才道:“好!林少侠的为人,我是的信得过的,至于别人想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相信林少侠的话。那我就依林少侠之言,还请林少侠还我个公道。”三木只能为礼点头,而其他的掌门人见巫冲这般说法,也就纷纷点头同意。
他们点头同意,可气坏了西门无泪,心中大叫道:“我们刚开始是怎么说来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怎么你们现在”便就对巫冲与众掌门道:“我们不用怕他,他林三木再强,却也只有一人。只要我们联合起来,我们还怕他干什么?除非他能将我们全杀光”
巫冲听了这话,回头就对西门无泪破口大骂道:“西门门主,你究竟安的什么心?你不是与我们信誓旦旦说:华总镖头一定会知道消息么?那如今呢!”西门无泪吼道:“谁说华表不知道,只不过他现在有了林三木撑腰,有峙无恐,这才不将我们这样人放在眼里。只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我就不信得不到凌天笑的消息,或者是逼他出来”
巫冲哈哈大笑道:“西门无泪啊,西门无泪,你真是不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说,我们是相信你呢?还是相信林少侠?”西门无泪为了活命,不得不拉着众人与他同坐同一条般,那么他还可以垂死挣扎,若是真与众人分道扬镳,立马死无藏身之地。只能歇斯底里道:“他林三木在江湖中有什么名声,大家忘了么?而且,这只不过是他一面之辞”
巫冲讥讽道:“难道西门兄你有什么好名声,不过一个以欺负妇孺,人尽皆知而闻名于武林的杂碎。哦,我还忘了,你为了得到某些莫许有的东西,却将自己的娘子也送给了别人,还当着天下众江湖人的面上,弄得呼天抢地。莫非,这就是西门兄所谓的好名声?再说一面之辞,那也是人家林三木的一面之辞,难道你不也是一面之辞,而你又能算什么?”
西门无泪被抢言,面对问题,却也无力回答,只能怒恨着巫冲道:“巫冲,你,你”
话没说完,心中一痛,神情委顿之下就吐出一口血来。自有身后的西门二兄弟扶着,再也不能多说一句话。众多江湖人看了西门无泪如此,也知道他是怒急攻心,大多摇头道:“自作孽,不可活!”巫冲再也不说什么,只是与三木为礼,又与众江湖人物说好,就一同出了红叶镖局。只留下了还没有走的,西门无泪与西门两兄弟。
三木找个椅子,当场坐下道:“西门无泪,你说实话吧!这样,或许我还能网开一面,饶你一命。我不相信这其中没有你的挑拔,只不过,你怕是没有想到,我会赶到这里来吧!”
西门无泪,冷笑道:“不错!上天助人不助吾啊!你一刀杀了我吧?反正我活在这世上,已经只有痛苦,别无其他。不过,你若想知道真相,哈哈哈哈你做梦吧!你想让我死容易,想让我听你的,难”
身后的西兄弟,听了此话都道:“门主,我们与他拼了,我就不信”西门无泪摇头道:“算了,拿什么去拼,人家连如来佛门的如来神掌都不放在眼里,我们又算什么?悠悠苍天,何其不公”两兄弟十分伤感,半天也只能逼气道:“就算是一死,我们兄弟也要保得庄主平安!”
西门无泪回头,扶起西门里的断袖道:“你们四兄弟,己经为我牺牲太多。老三老四己经身死,而老大你呢,却也失去了一只手臂。我今生对不住你们,却又如何,再能将你们往死路上引。你们走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也是我与林三木的个人恩怨,并不关你们的事。林三木虽然混蛋,却也不会为难你们”
三木面对于此,却也别无话讲,只能又道:“西门无泪,你若真是为了他们兄弟,你还是讲实话吧!究竟是谁让你这般做法的,上一次天香山庄的事,江南一役的事,和这次红叶镖局的事。你不会有这般大的力量,来干成这些?金花娘子与银面老人却又听命于谁,是不是凌大哥的师兄?或者又是别的什么人”
西门兄弟到此,拉着西门无泪弹跳而起,就跳跑,早有丫头挡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们。三木摇头道:“你们走不掉的,还是实话实说吧!”西门兄弟用行动回答了三木,丫头也用行动让他们留了下来。三木跳将过去,一把将西门无泪捉到手中道:“西门无泪,如今的林三木,己经不是当年的林三木,人数的多少,对我己无太大作用。你还是说吧”
见西门兄弟被丫头缠住,西门无泪就道:“你放他们兄弟走,我就告诉你”三木冷笑道:“如今,你以为你还可以讨价还价么?看着我的眼睛,西门无泪”西门无泪迷糊着,鬼使神差就看了三木的一眼,这一见,他眼中再无神彩。
三木问:“所有的一切,是不是就是凌大哥的师兄搞的鬼?所谓的金花、银面、铜环、蛮牛,是不是就是他的人,一起行动。”西门无泪点头道:“是”西门兄弟回头一看,见得如此,就大叫道:“门主,你不能说啊!这么一说,我们前期这么多的努力,都可能功亏一篑,门主的仇就再也报不了了。”
但是,西门无泪就像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一般,把不能说的,能说的,都说了个全。“是凌天笑的师兄,以凌天笑相同的剑法,杀了众多江湖中人与远古七门之人!这样一来,时间一长,凌天笑只要不能出来解释,让仇恨扩大,那凌天笑迟早有口难言,死无葬身之地。即便不死,也于江湖中四处树敌,寸步难行。”
三木又问道:“那么多人,都是师兄所杀么?不太可能吧!就算他有分身术,却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与速度。”西门无泪又道:“就我所知,好像有刺客联盟与他们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