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香见三木眼神放肆,心下也说不清是喜是怒,老半天才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三木见楚天香悠悠怨怨的,还打什么坐,也不怕走火入魔?急忙调合了龙虎,下得榻来,就魔挣挣跟着楚天香而去。
  楚天香见三木色咪咪的跟了过来,心中有无数滋味道:“他可莫不要误会了,我可不是那种女子!”她一路走来,三木一路跟,莫名其妙的就到了楚天香房中。见三木也进了房,楚天香想了想就道:“三木,最好将门也关上!可别被外人听了去。”三木就关了门,心直越是爱,看来,这人长得帅那真是没有什么办法!
  反正楚天香己经是他名媒正聚,还有信物,莫不如我现在就给她来个生米熟饭。楚天香见三木那般模样,有如一头猪哥,心下微怒,只能将胸前的那小盒子拿出来,支给三木道:“拿着吧!这是给你的。”说完话之时,就想:“我要怎么与三木说貂蛮儿走的事实呢?唉,真是为难啊!这种难堪的事儿怎么就让我遇上了!”
  三木拿着小盒子,背过身,心下奇怪,却还是打开看了看。只见那是一封信,心下更奇怪道:“天香姐姐居然写信给我,我到要看看给我写了什么!”一看之下,只觉得心头一股邪火升起,因为那开篇醒目之处就写到:“三木,你知道吗?你从来都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三木余下的看不下去了,也不用去看了,只回头问楚天香道:“天香姐姐,你确定这信是给我的,没有弄错。”
  楚天香见迟早也是一刀,还不如就如此这般,便道:“当然是你的了,这是”早被三木打断道:“原来如此,我真没有想到”楚天香以为三木想起貂蛮儿的走,心下不舍,只能将脸一红道:“都怪我,总是面薄,不晓得要如何与你说”三木用手止住她的话,忍着心头狂跳道:“天香姐姐,还是让我看信吧!你不用说了,我是男人”
  又看小盒子之时,只见信下面是一小件红红的肚兜,上面正有两只鸭子在游泳,呃是鸳鸯戏水。三木脑中轰一声,整个爆了开来,双眼开始充血变红。再也忍不住,回头一把将楚天香抱了过来道:“我知道了,今天就给你个满意的答案”楚天香见三木如此,还道三木怪她没有留住貂蛮儿,满心有愧,只道:“一切都怪我”
  又不敢直视三木双眼,便有如含羞草一般,咬着唇将脸向肩膀一偏,正要鼓足勇气直言请罪,就见三木拿出一个肚兜,向她道:“天香姐姐,原来果真如此,我一切都明白了!今天,我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就算是以后江湖中人对我不耻,我为了姐姐,却也顾不得了。”楚天香不明白三木这般是什么意思,正迷茫之时,三木就将那件肚兜一下塞在了楚天香惊讶的口中。
  “天香姐姐,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是男人,都得有担当,就算是背离了天下,我也今生绝对不负你。”见三木抱着她并不是说什么貂蛮儿的事,又用手来扯她的衣裙,那里不知道三木想干什么?只是心头惊道:“我虽然对他有好感,可是我从来也不敢表露出来,他,他便以为我是这般随便的女子么?”
  三木有他心痛,用心一听之下,便觉得自己越加对不起楚天香,不算个男人。再无不怀疑楚天香对自己的感情,看来,这是人家女孩子害羞呢?那里敢直言,还要弄什么写信,送肚兜之类的。也不管楚天香的反抗与拍打,剥了衣裙,见楚天香就只余一件鸳鸯戏水的肚兜之后,便一个虎扑按了上去。
  楚天香知道,若是自己再不说话,三木真有可能就这般将她心念急转之下,仿佛明白了什么!又想起三木与她那般奇怪的对话,心下便道:“他莫不是误会是我写给他的信,而且信下面还有肚兜?”又见三木正在剥月白道袍,之后就会对她用强。就赶快伸出手,将口中的肚兜拿出来,对三木羞怒道:“我”
  还没有说完,三木的动作太快,立马就按了上去。三木见她还羞着有话要说,三木就将右手伸入她口中扣住道:“天香姐姐,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的!此生若是负你,管叫我万劫不得超生。”楚天香舌头不灵,嘴也合不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三木左手向下一搂,就找到了包子所在之地,虽然早就听丫头说起过,三木却还是兽血沸腾。
  弟弟顶着桃源,只作打桩机一挺,楚天香一声悲鸣,怒骂道:“三木,你做下糊涂事了,还不快放开我!”但是,三木的右手在她口中,那里听得清她说什么。再说,到了这个时候,只如果男人,那个还会跟你说什么。只是激动的一下又一下,然后就背起乘法口决。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良久,楚天香也失去了理智,呜咽大叫起来。三木见楚天香容颜绝美,眉黛折展,心下十分欢喜道:“姐姐,你投之以桃,我便报之以李。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不会负你的!”
  三木没有再动,楚天香披头散发的回过神来,见三木将右手从她口中拿出,搂着了她的腰,就凝神流泪道:“三木,你做下糊涂事了,唉呀”三木怒道:“我让你还说,我不说不让说了吗?我知道”搂着腰又背乘法口决,楚天香再无法正常说话,说出来也变成了怪叫,忍不住就以手成拳,对着三木胸口一阵乱锤。
  打上去,却那里还有力气,只让三木更加卖力。楚天香再也忍之不住,也不去管什么伦理道德,只能用手抚着三木的头,看着他在那里折腾。
  过了刚形始的激动,许久之后,三木就冷静了下来,用手抚着楚天香的黑发道:“姐姐,说实话,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却心下有的歪念头。只有见着你,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原来还真有如此的女人。你给我感觉,不仅仅是漂亮。你就像一颗黑色的宝石,散发着迷人吸引的光芒,我只看你一眼,便情不自禁,不由自主!”
  楚天香见三木不像一开始那般,只知道来回干那般事儿,反到说起了情话,忍着下面的异样,却又一边心道:“原来,你从那时就开始打我的主意了,你刚才莫非也是故意的!”三木听到了她心中的想法,便就笑道:“后悔我没有早生十五年,若是早遇到你,我就是抢,也要将你抢在我的身边。不错,我就是要打你的主意,因为,得到你,不仅仅是得到一个女人!”楚天香想不到自己心里的话,居然被三木听到,大惊着用手捂住了嘴。
  三木却也不理会她的吃惊,自言自语道:“姐姐,你知道吗?虽早知道你是凌大哥的女人,可是我我如同中了魔障,无法自拔。一见到你,我就惹你生气,我就让你知道我也是个男人,我就想让你知道,我我知道,我是个花心的萝卜,而且我得到了丫头,却又想得到你,可是我”
  三木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去吻过楚天香,而楚天香听了这话,就脸红道:“三木,你以后如果想我了,你就偷偷的来找我吧!万万不可让丫头知道,我己经偷了她的男人,我我知道,我不是一个贞德的女子,我有时也忍不住要想你,我”
  三木道:“你别说了,那天你在天香山庄沐浴之时所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没想到我林三木,居然能在天香姐姐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当我听到这句话的那一时刻,我便有如亿万的巨奖从天而降,砸在了我的头上。让我知道,原来那怕林三木什么都不是,他也得到了天香姐姐的垂青。”
  楚天香眼中闪着莫名的神彩,一时间脸色焕然,溢彩流光。张开樱桃小口,就向三木啄来,喃喃自语道:“若然林郎不负我,天香失贞又何防。”有如盛夏之时的冰淇淋,有如首次放学所尝禁果,更有如吃着冰糖葫芦。三木知道,从现在起,他所得到的,才真真不仅仅是个女人。
  三木又感觉自己到了天堂,他一动不想动,也不去想着,人在江湖,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就算是此时有人要他的命,那也就让他拿去吧!楚天香仿佛也忘了,只见三木在她身上打着摆子。良久之后,三木都还爬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女人总是要强过男人的,还不用说是楚天香这等天赋异禀的女人。
  见事己如此,就悔道:“林郎,相公,我们不能有孩子”三木什么都不要去想,只是在那里喘着粗气道:“真她妈妈的好处和坏处,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一个是包子,一个是排骨,偶的神啊!”楚天香心道:“什么包子排骨,乱七八糟的!”
  却又想起那还放在一边的信,与那鸳鸯戏水肚兜,就将一件淺绿色小衣披在自己身上,掩了所有春光,这才对三木道:“相公,好好看看这信,我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