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大喜,问孟小冬道:“可你呢?”孟小冬摇了摇头道:“夫是妇的天,我虽然吃味,却也知道你的难处。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般不知礼数,忌贤好妒的女人么?去吧,去吧!明天,我还要见见绝代青丝呢?真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啊!”
三木感动道:“从来都是你包容我,可却对不起你!”孟小冬道:“做人,我终究不能只为自己着想。这样一来,纵然我独霸于你,到头来,得到的也许就不是幸福。”三木点了点头道:“那我去了,保证完成任务!可,你也要小心,不可被乌衣庵的人发现,不然,泄了行踪,我们就麻烦了。”三木见孟小冬点头,便摸了摸孟小冬肩上的天蚕,跳出沐池就向楚天香追去。
三木几步赶去,就放开天眼,寻找楚天香跑到了那里。仔细一看,不由得心下大安。只见楚天香并没有走远,走几步一回头,看三木有没有追上过来,几步回头之后,见三木还没有追来,楚天香就自言道:“莫不是他嫌我没有礼数,没有向姐姐敬礼,这就不理我了”
三木见她如此,只将一身钢筋铁骨都化为绕指柔,就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楚天香终于回到了自己的精舍,回头见三木还没有追上来,就再也忍不住,双眼含泪道:“林三木,你以后别再来找我!”迟疑几次之后,眼见三木还是没有追来,只是伤心绝望,就将竹扉一掩,回头进屋大哭。
却不期撞着一个人的身子,将她吓得一声尖叫,抬头看清楚之时,却不正是三木。也不知道何时,三木越过她,在她之前就己经到了竹舍等她。见她脸上泪痕未干,三木就一把将她抱起,就用嘴去亲她。楚天香心下羞涩,暗想,刚才自己的模样,定然是让他了个清清楚楚,如若真是如些,还不知道以后会怎样轻贱她呢?
看三木又来轻薄她,便死命的抗拒道:“你如此轻我,就莫要来找我滚”见她发怒,三木只是道:“我即然来了,就不会滚,今天不会,以后不会,一生都不会!要滚,也是姐姐陪着我一起。我知道你跟我委屈,可林三木只有一个”不知道要说什么,也就什么都不说,抱起楚天香就往榻上丢。
楚天香如何挣扎得过三木,眼见就就犯,这时乌衣庵的人,听到了动静赶过来道:“请问天香居士,可是有什么变故!”楚天香看着压着她的三木,怒目冲霄,嘴巴又被三木唔住,那里能说话。三木只能将她的嘴放开,对她猛摇头,不希望她乱说。三木松了手,楚天香长出几口气,怒看三木几眼,这才轻声道:“深夜劳烦几位大师,天香深安不安!天香没事,只是有只讨厌的老鼠吓着了我,怎么赶都赶不走,这才有了声响”
三木听她如此之说,那心下分明就是原谅了自己,只是她也要颜面,怕自己轻贱于她,不肯表露出来。心下大喜,就再也不管其他,只是伸手去剥衣裙。可怜楚天香,刚才正在沐浴,那里会多穿,三木又是脱衣圣手,两个三下就解除了面对弟弟的障碍,对准穴道就是一抽一送。楚天香要回言答话,那里有心思与三木争持,更不用说,本身就不是三木对手,这样一来,只觉下面一涨,有根东西伸到了体内。
说着话,却也只能无奈的看着三木在她身上来回上下,推又推不走,拦又拦不住。几位大师终究是走了,楚天香强迫自己不配合,努力的与三木做着徒劳的斗争。可是,她本心爱极三木,身体自然不听她的召唤,对三木无比顺从。一会儿之后,就再也忍不住,几行清泪从脸庞划落。只能怪自己不争气,哽咽道:“你就这般轻贱我,可我却拒绝对不了你,我,我”
三木再也无颜,只能厚脸道:“姐姐,一切都是我不对。我下贱,我无耻事到如今,若要问我爱你有多深,我无法回答,若是问我如何爱你,我便理直气状道:做!”楚天香见三木说得厚脸皮,不由得展颜而笑,笑过之后,又觉得这时候自己应该板着脸。可是,一旦笑声溢出,就再也板不下脸,只能将头一偏,咬着牙忍着。
三木那里能容得如此,用手搬着她的脸,就来个亲亲,一口气下来之后,楚天香就此沉沦,再也守不得衿持。这一夜,终究让无数人无眠,孟小冬看着竹舍之内的响动,也只能无语向天道:“如此风华绝代,她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完事之后,三木将楚天香放在自己胸前,唯恐她消失在自己眼前。搂着她的腰,只觉如苏杭的丝绸一般,光洁玉润,便问:“姐姐!按理说,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可怎么还这般好看?你不知道,我生死不知的年些,我有多想你!我真是舍不得,只想就这么一生一世的搂着,然后面对生死。”
楚天香早没了气,只是愤愤然道:“你嫌我老?”三木头痛道:“天呐,怎么可能呢?也不想想你是谁,我就是爱你这样的,你知道不!”楚天香也抬起头,抱着三木的手臂道:“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会抓牢。我与丫头这一生,一定得有个依靠,若离了你,你让我们如何活得下去!”
三木只是沉默,良久才道:“放心吧!就算是与天下人为敌,我也不惜逆转乾坤。可,我虽然还想这样抱着你,但是,这时娘子还在处面等着我们呢?我们一起去见她,好不好!”楚天香想了想,打起精神道:“三木放心,我知道受本份。”
三木摇摇头道:“小冬跟着我二十多年,我太了解她。她会是个好姐姐的,你放心,连唐云蕊她都容得下,更不用说天香姐姐如此善解人意!从现在起,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够伤害你!可是,你是我的宝贝,我心疼都还来不及呢?”楚天香嗔怪道:“哼,遇到丫头,我看你怎么说,她才是你的宝贝儿若说别人,我不相信,但是丫头”
三木尴尬的看着她道:“你不会吃她的醋吧!你千不该”楚天香大囧,推了三木一把,然后就起身穿戴道:“快起吧!莫要让姐姐等得久了,终究是不合礼数!”三木不听她的,只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见她穿戴完毕,三木就将手足一伸,老神自在道:“快来侍候老爷更衣!”林天香听了这话,怒目横眉道:“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侍候过人,不会”
三木有心玩笑她,便讥讽道:“哦,那你还说什么礼数!与娘子在一起之时,她敢跟我这么说话?你这么说这么做,那就是自认地位还在孟小冬之上了!”楚天香胸口起伏,良久良久,终究不好让孟小冬就在门外等下去,便只能不情不愿的为三木穿戴。完事之后,也不给三木理顺,也就哼一声,出了门,去见孟小冬去了。
三木低头一看,只见大半扣子都错了位,极不合身,可想了想,便也不去理,也出竹门去找孟小冬。三木出门时,就见楚天香正在向孟小冬行礼,然后叫姐姐。
孟小冬恢复了自己的原貌,拉着楚天香的手道:“这一声姐姐,我真是受之有愧。可事实如此,我也就不说风凉话了。天香妹妹放心,今日上山的事,是我硬强求三木带着我来的。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出过江湖,更不知道妹妹当年的风姿,这才心下好奇,前来一看。却不想,让妹妹误会,终是我的罪过”
孟小冬说着话,便去看楚天香的手、脸,只见面若桃花,眼似清泓,只是赞道:“真没想到,相公是那里得来的福份。也得亏当年,母亲逼他出得林家村,不然啊,他这一辈子,就只能对着我这个村姑了!”楚天香眼见心感,觉得孟小冬还真如三木所说那般,不是个无理计蛮的婆妇,不仅不是,还是个贤德兼备的淑媛。
想着丫头与自己以后的日子,定然是一家和乐,便心下大喜道:“都说娶妻娶德,娶妾娶色!姐姐贤德双全,让妾坦然心安。”孟小冬玩笑道:“如天香妹妹所言,我这妻便只有德了!唉,说的也是”楚天香一想这话,果然有这言下之意,可她根本就没那意思,只是不知道要如何与孟小冬说话,这才
只是尴尬道:“我没这个意思,没这个意思”孟小冬只是拉着她的手,劝道:“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思,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也希望妹妹能相信我的为人,让林家合合美美!”三木这才上前道:“这话也说够了,我们快去找丫头吧!也不知道,她这会儿在干什么呢?说不定,还和灵驼在玩耍着,没有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