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给她吓了一跳,也知道了慕容迁并没有杀他的心。慕容迁虽然无耻,脸厚,却也还是有原则的。但是想了想自己的行为,也不由得更是心下大悔。
“听得她们对话,原来他们是要放了自己的,像这样一搞,还不知道要将自己关多少日子才会消气呢?唉。弟弟害人呐,不就是看了会片吗?前世不知道看了多少。出去了之后,什么时候看不是看,这下好了吧!”只能无语泪流。
过得二天,慕容迁情绪就好多了。这几日时常与贝芙丽暧昧,也就将三木的事忘记在一边,或者说是假装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她怕一想起来,就破坏了好心情。当然了,一想起她念头就不通达。这念头一不通达,习功时就容易走火入魔,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图个自在。
慕容迁亲了贝芙丽一口,不舍道:“你快回家吧?拿着这本书,记得要天天练习哦。结亲那一天,你我要反出家族,打败沐家,势必会有一场大战。到时候,并不需你冒险,我一人就可以带你走。自从阴阳相济救得你之后,我和以前己经叛若两人,决对不是那时的我可以相提并论的。”
贝芙丽拍了拍胸口道:“迁姐,你放心吧。我知道,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己经牺牲的太多了。我不求成为强者,我只求能和你一生相守,余愿己足。我不会拿下功夫的。只是那天你一定来哦,不然到时我一定不知道该怎么办。”
慕容迁苦笑道:“别瞎想了,快走吧。不过我也知道这事你挺为难的,一方面是养育你的家人,一方面又是你我二人的将来。一切都不容妥协,而你又天性温顺,唉,总之一切有我。”
贝芙丽放下了心,转了头走了。出得山坳,足下就百合自生,升于空中,不过却是左右摇摆。让送出门的慕容迁心提到了嗓子眼,但过得一会,贝芙丽就己习惯,慢吞吞的飞走。
贝芙丽初时还有些怕,时间一长也就习惯。平时都是习武之人,从来都是高来高去,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就是退回来说,她的天赋也不差,说天赋不如慕容迁,那也只是说说而以,说不得只是少了些争胜之心。近得清原,贝芙丽就自空而下,往家里走去。
果然一近巴拉斯家,所编的谎言就用上,最终蒙混了过去,就在房内住下不题。但是莱茵—巴拉斯,却再不让她住别院,以便结亲之前出什么意外。
不说贝芙丽与慕容迁都加紧苦习,于结亲之日爆发。三木却是知道自己悲剧了,等慕容迁自动来放自己,那还不是要等到多少时候。再说三木一向自由自在惯了,那容得别人把自己关起来,当宠物养。
于是就苦思脱身大计,还终于给他想到了。这座石房坚硬无比,想要直接破开,那是千难万难。但是每次有人送饭进来,所用的洞,却是可以利用一下。自己属于冰水系体质,只要时时刻刻,以冰系能力冰冻那洞口,那么日子一久,自然热胀冷缩。
然后再乘机,以神境通利用木刀将之括大,只要那洞口大到一定程度。自己自然也可以神境通用出缩骨功,料那慕容迁也不会知道自己会这门神功。那时候还不是天空任鸟飞,海阔凭鱼游。
而且再过20天左右正是慕容迁大闹巴拉斯家的时候,也正是自己最好的出逃之时。于是也与贝芙丽,慕容迁一样卖力的做着自己的事。
20天眨眼而过,三木以天眼通观之,发现慕容迁果然不在,于是就依方法出得洞来。硬是将前来送饭的老人吓得还以为是见了鬼。
三木出来,那管其它,找到了所在之处的一些钱财,就一路狂奔,不知所终。三木放声大笑道:“慕容迁,你还是小看了我,你那知道我跟本,就不是这世界之人。还将木刀还我,若无木刀,我是决对走不出来的。”
过得一日,练了刀。就有些好奇慕容迁和贝芙丽是如何破家而出,于是乎决定,乔装打扮往清原一行。
结亲之日己到,贝芙丽心中有些急。又怕慕容迁与自己家族大打出手,于是就找到爹爹莱茵—巴拉斯,将她与慕容迁之事坦白。
但是没说那黑衣人是慕容迁,也没有说百合之花的事。就说:自己与慕容迁两情相悦,希望莱茵—巴拉斯收回成命,不要将自己嫁给那什么沐家。
莱茵—巴拉斯听得自己女儿爱女人,勃然大怒道:“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如何能说出这种话。真是将我们巴拉斯家族的脸都丢尽了。别再多说了,我不管你们之间有过什么!也不想知道,但是与沐家的事,决无收回成命的可能。再说你怎么能爱女子呢?你这个厚脸皮的”
下来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他平常是很爱这个女儿的。但是无论如何爱,这次却是忍不下心中一口气,大骂了出来。贝芙丽哭道:“我也知道这件事,有辱家风,但是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爹爹你就收回成命吧?”
莱茵—巴拉斯道:“你也知道有辱家风,会让天下人耻笑。现在你与沐家的亲事,有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没了你,我如何向沐家说。况且就算是可以说,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和慕容迁鬼混在一起,这样成何体统。”
贝芙丽知道不论如何父亲都不会同意。但之前慕容迁说之时,她还不大相信,但是血淋淋的事实,才让她明白过来,让她也不再怀有侥幸心理。
但又想到,以后巴拉斯家族会让天下人耻笑,从此自己于家族除名,就忍忍不了心中的悲伤,哭着跑了出去。
中原历321年6月20日:大吉,利出行,嫁娶。
巴拉斯家门前车水马龙,往来的都是东北武林大毫,江湖巨贾。
阳山剑派,万马堂,黑河门,囫囵山,慕容世家,东北沐家等等。
而且几乎每派掌门都到了,还有一些小门小派,也差人送了礼,以图巴结。因为巴拉斯家的亲家,乃是东北沐家。而沐家向来出自于天涯海角宫,虽然只是外门长老,但是己经很了不起。
因为天涯海角宫向来都是女人掌权,不容得别家势力入门,所以很是神秘。江湖上很难有门派,能和她们拉上关系,但是沐家能。所以巴拉斯家,攀上了沐家,也就是攀上了天涯海角宫。
那还能和以前相比,于是一些门派就格外热情,掌门几乎都亲自到场,免得有失礼仪。莱茵—巴拉斯有些西方人血统,从他一身的金黄头发就不难看出。他也是随当初他祖上的姓。
他祖上是西方人,但是现在早己经东方化。他们家祖祖辈辈在东北己经有几百年了,他们也把自己当成了中原帝国的人。
莱茵—巴拉斯今天很高兴,就算那狂徒前来,他也不怕。沐家四位长老的先天箭阵一出,那狂徒只要敢来,就决无幸理,还不说天涯海角宫也有一位长老,恰好在此。
他倒还希望那狂徒出现,反而可将他一举拿下,以除后患。一阵鞭炮声过,就有司仪大叫:“老爷,沐家接亲的人到了?”
莱茵—巴拉斯红光满面,急出得门,依据接亲之礼将沐家之人迎了进来。过完一道道繁琐的程序,终于将一切安排妥当。
三木把自己画成了一个小派的江湖人,用一些红纸包了一个红包,随便装了些什么金票一样的东西。就想混进去,那门房道:“少侠,这什么大青山派我怎么都没听过,是那里的门派?”
居高临下的看着三木,如果不是今天是好日子,不想破坏了气氛,他早就将三木给赶出去了。
三木灵机一动道:“哦,是前二天刚创立的门派,我就是本派的开山掌门人,道号——清松子,就座落于前面不远处的大青山上。大好的日子,我也是来尽一分心意,说着还掂了掂手中的红包!”
那门房,也不想节外生枝,和同伴相互看了一眼,就让三木进去了。其中一个道:“大哥,那有什么大青山派,怕是来骗吃骗喝的吧。”
那大哥道:“算了,今天是大好日子。若是起了争执,影响了老爷心情,让老爷不高兴,那你我就麻烦了。我们假装不知道,什么事都没有?就算是有什么事,又关你我何事,是别人神通广大。不要多事了,巴拉斯家族让他吃喝一下又如何。”
那门房大是佩服道:“大哥英明,就是比我想得周到?”那大哥笑了笑,应下了门房的奉承,又去接下一门客。
三木进门一看,那气象果是不同。人声鼎沸,灯笼处处,一派热闹景像。三木心中一叹道:“怕是过得不久,就会是另一个景像。”
也没有多想,自找了个位置,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大吃大喝起来。不时的看向众多掌门的方向,却见到了不少的熟人,却是阳山剑派,悟力大师啊,一干人等。
还看到了慕容家的人,三木没想到他们也来了。知道这一下将有好戏看了。正想处,就听得司仪道:“新人结拜天地喽。”所有广场之上的人,都向那边看去,唯独三木不看,只顾吃着东西。
慕容迁没有出场,他没那兴致。果然仿佛是为了应他之想,只听得一声娇叱:“且慢,这门婚事我不同意。贝芙丽不会嫁给那个小白脸,她只会嫁给我。”
这一声突入其来,让所有宾客都莫明其妙,但是少数人己经知道,有好戏看了。而巴拉斯家和沐家的人,心中都是一顿“来了”,就料到他今天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