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蛮女气也没了,想到三木对自己的好,就一把抱住三木,不忍拒绝。道:“你不用道歉,你如果实在是爱,我依你就是。”三木心中有感,想了想支开貂蛮女的身子道:“我们俩在这里多久了?”
貂蛮女道:“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吧!”三木听了,双手一拍道:“坏了,只顾着自己那点破事,差点将这荐给忘了?”
貂蛮女奇怪问道:“有什么问题?”三木坐在石榻上,想了想道:“你想想,慕容迁和贝芙丽会不会放弃找到你。”
貂蛮女摇头,三木点头道:“不错,就算贝芙丽会,慕容迁也不会。她这个人,眼睛里揉不了半点沙子,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她们找了这么久,却是没有一点消息,那慕容迁一定会感觉到奇怪。”
貂蛮女道:“奇怪又怎么了?”
三木又笑道:“慕容迁心思缜密,她一定会想得到,我们可能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这里。她一定会杀个回马枪。她有飞天之能,心中有了疑问一定会来证实。”
貂蛮女大吃一惊,抓住三木的手道:“那不是会将我会抓过正着。想我得到天地众生相日短,我们可不是她们的对手。”
三木拍拍她的手,让貂蛮女安心道:“我早就想到了,你别但心。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来个瞒天过海,谅那慕容迁如何聪明,也必定会中计。”
貂蛮女嘟囔道:“瞒天过海,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有听过?”
三木这才想起,这世只有前世先秦时候的历史,以后就有很大差别。而且那也是一万多年前的传说,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于是就解释道:“那是我们老家流传的一本书中的一个计策?原话就是常见则不疑,备周则意怠,太阳,太阴。”
貂蛮女是曾大户人家的小姐,明白意思!只是不明其中所指,有些迷糊。
三木详解道:“用于这里的意思就是:人们常常见到的,他必然不会有所防备。最大的阴谋往往就在最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这样反而不容易让人发现。我相信慕容迁也是如此。”
貂蛮女终于明白过来,于是三木就将努马找到。将生活于这里洞中的一切痕迹破坏,然后收拾好一切东西,就乘夜色出发。
过了不久天亮了,三木和貂蛮女光明正大的走在了大路上。努马只能坐一个人,于是三木就让貂蛮女骑马,自己则牵马。
貂蛮女摸了摸三木给她画的装,不放心道:“你说这样行不行啊?我有些紧张。现在这里的江湖人一定都知道我,如果被他们发现,小姐们很快就能知道的。”
三木回头道:“你放心吧?我对你这么熟悉,一眼看来都不能认出你,她们也不会认得。你要相信我的手段。”
正在这时,一辆牛车从三木眼前走过。平民百姓已经出来干活。三木心头一动,叫住那老汉道:“大叔,能不能将你这牛车让给我,再给我们二套新衣服?我和我娘子要到城里去省亲,怕城里人笑话。你放心,我会用金币和你买,不会让你吃亏。”
三木就拿出了几个金币给了老汉,那老汉高兴道:“行,行,行,只不过衣服要到家里才有,你要和我一起去才可以。”
老汉那里知道这话有些破绽,拿着三木给的金币,就同意了。牛车和衣服能值几个钱,几金币可以多出好多来,他们平时都是用铜币和银币,很少用到金币。
想当初,马家也是大户人家,一个月能有一个金币也就差不多了。所以才会一个月十个金币就将小寡妇卖掉。
不久,三木就换下了那拜火教徒弟的衣服,一转身成了个年青的农夫。正将努马套在那牛车上,貂蛮女也转身成了村姑。
这一下,貂蛮女才真看清楚了三木的真面目。又呆了呆,三木的气质有些引她注目。
三木取笑道:“兀那村姑,是不是看上本少爷了。我可不是随便的人,想和我欢好可没那么容易。”貂蛮女憋嘴道:“油嘴滑舌,没有一句正经!”
三木于是又将自己处理了一下,脸也变了形,成了一个老实的农夫。然后将牛车准备好,向貂蛮女揖首道:“请娘子上车,吾等进城去也!”
貂蛮女笑道:“你个不正经的,就是没个正行。”三木上前将笑着的貂蛮女抱上车,也不多说什么。朝着北上的大路,打马扬鞭:“驾”那弩马就慢吞吞地上路了,洒下一路貂蛮女的快乐之声。
城郭在望,三木与貂蛮女都有些心喜。他们好长时间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就算三木烧烤手艺再好,时间一久,人也会厌烦。
但是刚好不巧的是慕容迁和贝芙丽正往这边来,马上就迎头碰上。见此,貂蛮女心中一顿。三木回头对着口型道:“别说话,让我来。放松点知道吗?”
那消几步,慕容迁和贝芙丽就错身而过。正当三木松气之时,慕容行和贝芙丽却突然出现在牛车之前。看着三木道:“这位小哥,刚才你为什么只看了我们一眼?”
三木心中大悔,百密一疏,如果是平常之人。见到双骄又怎么会只看一眼呢?双骄神通己成,气质非凡,在那里都不可能是路人甲。太过小心,终究不如自然而然。
但三木也非等闲,顿时有了计效。结巴着用四川话道:“我娘子太过彪悍,平时对我管束太严,我不敢多看。初见二位小姐,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一心只认为是天上的仙女下凡,绝对不是有意冒犯。”
三木内心平和,神境通自开,无思毫破绽。慕容迁点点头,对三木的赞美十分高兴,她看得出来眼前这青年没有说谎。
贝芙丽道:“迁姐,我们还有事呢?他们只是普通人,妻管严而以。那里有什么奇怪的。走吧,走吧!”
等慕容迁和贝芙丽走远,真将三木吓了一身冷汗。貂蛮女比三木也好不到那里去,额头上全是汗,整个人都快要虚脱。
过得二分钟,才回过神来。三木这才平复心情,尽可能远离慕容迁,赶着牛车向城内走去。貂蛮女心有余悸道:“刚才好险?若非是你反应快,我就完了。”
三木心道:“如果不是老子有神境通,心神变化那里逃得过慕容迁的眼睛。”也不明说,点了点头,算是认同。貂蛮女又道:“快些吧?若是她们回头,就不好了。”
三木摇头道:“不行,我们必须顺其自然。我终于明白我刚才为什么会有破绽了?因为我没有将我当成一个回城省亲的农夫,所以言行不对。现在我只要顺其自然,以农夫的心理来行事,那就将天衣无缝。”
貂蛮女道:“好险,如果不是早出来,就被抓个正着。”貂蛮女和三木都自想着事,牛车就顺其自然的到了城内。
按照农夫进城,可能会去大吃一顿时的心理。三木就将牛车赶到了一家不错的酒家门前。让店小二收拾好一切,就近了店。找了个角落的位置,三木就装乡巴狫进城的样子道:“店小二,将你们店里的特色菜来一个?”
三木态度有些奇怪。不过店小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也不在意。就回答道:“客官,我们这最有特色的就是芙蓉鸡。那就一只芙蓉鸡,不知客官还要些什么?”
三木看了看貂蛮女,貂蛮女道:“再来三个清淡的小菜吧?”那店小二就听好,下去准备了。三木对貂蛮儿道:“就依着彪悍的妻子表现吧!不要留下破绽,让慕容迁找到蛛丝马迹?”
貂蛮女点点头道:“你放心吧,我知道了。”点的菜还没有上,三木与貂蛮女都有些无所是事。三木这才看了一下这酒楼,心中就生出了悔意。
这酒楼不是下层小民可以来的:雕楼画栋,勾心斗角,布局精致,品味高雅。在酒楼之外,三木还以为只是一般的去处,一进店才知道,这里居然精华内敛。
这也不能怪自己,毕竟还是首次来,那知道底细。难怪,那店小二素质非同一般。三木用眼看了看貂蛮女,就知道貂蛮女是早己经习惯了这种尊贵的酒楼。
她脸色如常,十分惬意,看来以前是常去。三木心中一叹:“做假还真是一门学问,真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好的像这种地方,必然大多权贵,权贵一多必然容易出事”
无巧不成书,这时门外就过来一大群人。几个青年男女走于前面,有如核心般众星捧月。那几个青年男女,无一不是锦帽貂裘,衣带金边。就连身后的跟班都是上等的丝绸,青色劲装。
只有二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穿着顺意,气度俨然,不紧不慢的跟着。这是一楼的大厅,面积宽广,三木一眼就看了个清楚。
最让三木有些吃惊的是那华服公子的坐骑,不是马,而是一头黄金色的象。那象十分灵性,并不与普通野兽等同,背上只有坐鞍,而无缰绳。身旁的二匹马也不是凡品,骨架高大,气宇轩昂,都生就异像,与常马不同。
那一象二马自在一旁玩耍,与其它马匹泾渭分明。三木没有见过这种情况,满腹狐疑。却又不好多问,于是就自喝着小二先前添的茶水。
三木又看了看自己那努马,颇有些感概:“有句话说的好啊?凭你再多么努力几十年,到头来不如人家生了个好爸爸。看这些公子公主的作派,就差没有将我爸是李刚写在脸上。”
那些人进来坐下之后,那二男一女中的女子开口道:“店小二,怎么还不出来招呼。”那店小二快步过去点头道:“请问客官们要用些什么?”
女子道:“有没有上好的包间,给我们准备两个?”那店小二报歉道:“对不起客官,我们店从不设包间,任何客人都是在大厅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