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结易抱紧卢安睛,“这样吗?……既然她对你那么做了,也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了!”
卢安睛不知道他说的不客气是什么意思,他会对乐儿怎么做,我只感到我累了,没力气了,报复完毕了,和他们的游戏结束了,却不知道我自己又开启了一场新的游戏。就像、魔法的代价那样。
“不要……”卢安睛握住司马结易的手说,“万一她用我的照片威胁你怎么办?结易,你帮我太多了,这次就算了。”
“放心,大不了撕破脸皮,她没有机会把你的照片公诸于世的。”他说。
卢安睛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今天下午就不要去学校了,在我这里好好休息,我会跟老师说你请假的。等过了今晚,明天你将会迎接你全新的人生了,做好准备哦,卢安睛。”他亲吻了我的额头。
明天?卢安睛的崭新的人生?所有的事情都会不复存在吗?
“司马结易,你打算怎么做?你想做什么啊?”
“好了,这个你就不需要问了。好好休息吧。”
卢安睛心里还是有疑惑,不过如果司马结易真的能让我重新开始新的生活,那么原因这么就不那么重要了。
夜已经很深了。大街上没什么人走动,拐弯处有团东西好似有动静,近看就会发现,原来是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人。抬起头,脸上那丑陋的伤痕让人恶心。也难怪黄榆林经过这么多事情,再加上她的容颜已毁,理所当然地对她选择了放弃。
其实,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在乎女人的外貌的。就像所有的女人在乎男人的金钱那般。
现在宇文美果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是她的母亲了,她刚刚跟她母亲打了一个电话,母亲答应明天打一千块钱过来给她。等钱到账了,她就买车票去母亲那里。
一阵冷风吹过,宇文美果缩紧了身子,从垃圾箱内翻出几张旧报纸当被子遮盖住自己的身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像一个乞丐那样落魄。心里一阵泛酸,脸上的眼泪擦了又擦,就是擦不干净。
她只睡了几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全都呆在自动取款机旁边,等待着母亲给她打钱过来。
钱一到账上,宇文美果就去买了去海南的车票。
豪客乐。
“为什么司马结易那么肯定是我关押了卢安睛?”乐儿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司马越兵。她想来想去,最大值得怀疑的人就是司马越兵了,他对卢安睛有意思,她看得出来。
“是我给我司马结易发的信息告诉他的。”司马越兵说。
“呵,你可真诚实啊。”
“其实老板是知道的,只是在明知故问而已。”
“是吗?我知道?我在明知故问?我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呢?!”乐儿突然拍桌而起,把司马越兵吓了一大跳,“我明明知道你喜欢卢安睛,为什么还选择自欺欺人?因为还是没办法忘掉你啊!我的秘密从来不与别人共享,地下室的事情是我致命的危险,多一个人知道,我的豪客乐就多一份危险!你知不知道啊!”
司马越兵只觉得耳朵内嗡嗡作响,脑子里的思想混乱成一片空白。什么?乐儿喜欢他吗?这话透露的意思是这个样子吗?这真的是一个很令他震惊的消息。
乐儿的脸上突然蒙上一层少女的羞涩,急忙扭过头,避开司马越兵的视线。
室内现在出奇得安静,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打破此刻的静默。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将那些话说出口,而他则没想到她说出口的话竟然是这些。
他们不知道两个人还要这样沉默多久,不过寂静最终被打破,不是彼此之间谁开的口,而是警察的闯入。
“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这里不仅贩卖人口,而且私自开设地下赌城,更允许毒品交易。请两位跟其他人员一起去警局接受调查吧。”
“你们是哪里的警察?”如果是市上的警察根本就不可能来查封她这个地方,因为关系已经被打通过的。除非……
“我们是省上的重案组,这次事件牵连甚广。两位现在有权保持沉默,所说的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带走!”领头的长官挥了挥手,上来几名警员分别给两人铐上了手铐,押下楼。
乐儿看着自己的豪客乐现在到处都是警察,知道心中的那个梦已经彻底破灭了。到底是谁?她记得自己的人际关系打理得不错啊……司马结易?!为了卢安睛你也真够狠的!
警方在豪客乐的地下舞黄查获了大量的毒品,也抓获了不少贩毒人员,同时也发现了那个秘密的地下室,及时解救出那批将贩卖到柬埔寨的女人。
最后豪客乐因聚众赌博,贩卖人口,走私毒品而被查封。乐儿是豪客乐的老板,被处以十五年有期徒刑,赔款XXXXX元。司马越兵是豪客乐的相关负责人,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至于在豪客乐认知的小姐,有些人把责任全推在了乐儿身上,最后经查证,无罪释放了。但像小菲这样重义气的则是用自己的沉默代替心甘情愿卖淫的事实,被判了一年的有期徒刑。
关于卢安睛被拍下的裸照,警察进行了销毁。
现在,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卢安睛的了,她这些不堪的过去在这场变故中,如同被一场凶猛的暴雨彻底地冲刷了干净。
这是司马结易答应给她的新生活,他做到了。
她现在已经自由了,没有乐儿的威胁,也没有在豪客乐中的那些不堪过去,宇文美果和黄榆林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想要的生活正式回归她了。突然觉得很幸福、很幸福,连空气都比以前的新鲜了好多。
“谢谢你,司马结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