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兵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能把一个娱乐场所管理得如此之好。心里的想法和自己的做法完全跟其他娱乐场所的老板不一样。卢安睛选择了隐瞒自己的身份亲自来带新人,表面看似友好,但实际却是在向钱看。利益才是卢安睛的目的。可是谁会想到呢?
  “有电梯的,四楼,D6房。”见卢安睛发愣而不接司马越兵手里的钥匙,司马越兵补充了一句。
  “嗯,谢谢。”卢安睛伸出手接下司马越兵手里的钥匙。
  这个时候,司马越兵突然情不自禁拉住了卢安睛的手,把卢安睛扯进司马越兵的怀里,低头吻了卢安睛。司马越兵感觉到卢安睛是想要把司马越兵推开的,但奇怪了,卢安睛没有那么做,反而很配合。
  “很好。”司马越兵松开卢安睛,装作这是对卢安睛的一个考验,“司马越兵带你去你的房间。”
  司马越兵搂过卢安睛的肩,嘴触到卢安睛耳边对卢安睛轻轻说了一句话:“司马越兵从来没有对其他女人这样过哦。”这是事实,目前为止除了卢安睛、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让司马越兵主动去吻卢安睛。
  司马越兵看到卢安睛的脸有些微微发烫,有点可爱。
  把卢安睛送到送到四楼D6房间的时候,司马越兵再次低下头来想吻卢安睛,卢安睛却推开了司马越兵,这是拒绝了。那么卢安睛是把刚才那个当考验了是么?才让司马越兵为所欲为啊。
  “哟,这么快就学会拒绝了?”司马越兵笑着点燃了一根烟,然后对卢安睛说:“进去吧,司马越兵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或者来司马越兵的办公室找司马越兵。”
  司马越兵转过身,猛吸了一口烟,这个女同学真是不值得。
  之后卢安睛怎么样司马越兵便没管了。
  乐儿有一天来司马越兵的办公室找司马越兵聊天,跟司马越兵提到关于卢安睛的一些事情。
  “司马越兵,你觉得这次来的那个女同学怎么样?”乐儿倚在司马越兵身上说。
  “老板觉得怎么样就怎么样哦,干嘛问司马越兵这些。”
  “因为相信司马越兵的眼光啊。司马越兵觉得,这次这个叫卢安睛的女同学真的很不一般。该怎么说呢?”乐儿摸了摸下巴,“卢安睛身上那股纯洁的气质,好像怎么都消失不掉,即使抽烟了、即使喝酒了,即使打扮得浓妆艳抹、穿着暴露,但还是觉得纯洁呢。司马越兵,你知道吗?司马越兵从来不相信一个人身上天生会带着一种气质,直到遇见这个女同学,司马越兵信了。”
  “那你打算怎么对卢安睛?”司马越兵看得出来乐儿的眼里含着想象中卢安睛带来的利益。这样一个特别的人,在豪客乐来说,是耀眼的一束光。
  “肯定先对卢安睛好呗,很好很好,让卢安睛舍不得离开这里。”
  才上班没几天,卢安睛跟司马越兵打了一个电话说:“今天晚上司马越兵来不了豪客乐了,可以请个假吗?”
  司马越兵正在地下舞黄,听得不是太清楚。“你怎么了?”司马越兵到一处安静的地方问卢安睛。
  “司马越兵有事。”
  “什么事啊?独孤斐铭今天晚上预约了你,你说什么也得来一趟。”司马越兵说。司马越兵发现独孤斐铭那家伙有些喜欢卢安睛。不错嘛,才工作没多久,就让人看上了。
  “司马越兵实话跟你说了吧,司马越兵被人打了,现在要去医院。这个样子司马越兵是没有什么脸面去见客人了。所以,今天晚上绝对来不了了。”卢安睛说完也不等司马越兵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很严重么?司马越兵有些担心。
  “司马越兵,你在和谁打电话呢?”乐儿向司马越兵走来。
  “卢安睛。老板,卢安睛说卢安睛今晚上不能来豪客乐。向司马越兵请假呢。”
  “不能来豪客乐?为什么?”
  “被人打伤了。”
  “什么?”
  随后乐儿立马跟卢安睛打电话过去,问卢安睛在医院的位置,卢安睛好过去看卢安睛。看起来乐儿真的很关心卢安睛,但如果两个人不是这种身份,乐儿不会用关心营造对卢安睛的其实目的。有些时候,司马越兵真的觉得卢安睛挺可怜的,被乐儿这样骗着。有时候,司马越兵又觉得卢安睛挺快乐的,在谎言里玩乐。
  乐儿叫司马越兵在卢安睛住院期间打电话多催催卢安睛,让卢安睛尽快来上班。司马越兵就知道,乐儿不会对任何一个来这里的女孩子真心好的。卢安睛扮白脸的时候就需要司马越兵来扮黑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