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败翎鹦鹉不如鸡,得志狐狸似虎强。
且说孩郎道:“又不是我去寻她,她自送上门来,叫我怎生推却!”养娘道:“你须拿定主意才好。”孩郎道:“你想怎样花一般的美人,同床而卧,便是铁石人,也打煞不住,叫我如何忍耐得过。你不泄露,更有何人晓得。”妆扮已毕,到田氏房里相见,田氏道:“耳环子也忘戴了。”养娘道:“不是忘了,因右耳上环眼生了疳疮,戴不得,还贴着膏药呢”。田氏道:“原来如此,待我看看。”言毕伸手欲摸,孩郎把头一侧,道:“疼,疼死我也。”田氏便把手缩了回去,不再看了,然后匆匆离去,孩郎、养娘、秀月三人相视暗笑,少时,孩郎依旧来至房中坐下,亲戚女眷都来相见,杨二嫂也到,秀娘梳裹罢,也到房中,彼此相视而笑。是日,刘公请内外亲戚吃庆喜筵席,大吃大喝,直饮到晚上,亲戚们各自辞别田家,秀月依旧来伴孩郎,养娘仍旧在旁边打个铺儿睡下。三人掩了房门,各自来到被中,孩郎便一把搂过秀月,连亲数嘴,与姑娘松玉扣,解罗襦,两情正浓,把姑娘通身摸遍,但见:
肌理腻洁无不理,手规前方后,到玉筑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私处愤起,沟似一粒许,采为展两般,阴吉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凤头半钩,兰香徐喷,真天上嫦蛾,论人间仙女。孩郎摸了一会儿,便挺着阳物要肏起来,小姐对着阳物呀的一声叫道:“我不弄了,这样大东西,我如何容得?”孩郎嘻笑道:“秀妹,这东西大才解兴哩,你莫担心吃不下,昨夜不曾连根吃掉么?恐后赚它小哩。”
孩郎说着,却把秀月裤子脱下,赤精条条,孩郎坐在床沿,连忙把鼻孔向着玉体乱嗅,只觉得气味如兰,芬芳扑鼻,原本姑娘性好洁,常以香汤洗濯,临睡时,又以香囊放被窝,所以本质芳洁,香气袭人。孩郎双手摩弄阴户,连唤道:“妙哉!妙哉!”就将舌尖挺进,周围舔了多时,舔得秀月酸麻难忍。秀月道:“只管舔它做什,妾身嫩蕊,须要怜惜。”孩郎爬起身来,先抹些涎涑,一顶一顶的肏进了半根,秀月道:“轻些!有些疼哩。”孩郎拔出来,秀月把手推住道:“且不要拔出,我里头着实疼,今日熬过,亦不知明日将如何?”初时屄内甚干,十分艰涩,很快水泛滥,汨汨有声,秀月到此时,亦乐承受,也不管云鬓蓬松,竟把鸳鸯枕推开一边,棉褥在臂下,双手抵住孩郎的头颈,孩郎捧起金蓬,放在肩上,自首至根着实捣了数百,秀月遍体酥爽,口内气喘叫唤不止,孩郎顶进花心,甚是有趣,捧了粉颈,低声唤道:“我的亲亲,我已魂灵飘散了。”秀月挣出一身冷汗,吁吁发喘道:“头目森然,几欲昏去,姑且饶我。”
孩郎遂轻轻款款一连抽了七八百抽,香汗淋淋,阳精直泻,秀月瘫成一堆,如泥团一般。口里不停讨饶。此刻,养娘再也忍耐不住,一跃而起,上了床来,孩郎将她横卧在床,两条雪白玉腿自然分开,那件话儿顿露,孩郎搂其两股,忙把玉茎塞入,慢慢尽根。孩郎兴发如火,用力抽送,弄得一片声响,弄得要紧之处,养娘也觉微痛,哪里管秀月碍眼,时开时闭,养娘下面的臀儿不往的掀起相凑,秀月竟也不避,笑问道:“你逮东西里面怎样?”养娘道:“里面火热,进进出出,摩摩擦擦,顶顶撞撞,自内至外,有些酸酸痒痒,竟浑身软软,亦不自知其故。”孩郎听着,愈觉情兴勃发,遂推开双股,一气顶了数千,方才对泄,三人相拥而卧,直至天明。秀月与孩郎,这一夜颠鸾倒凤,海誓山盟,比昨更加恩爱,养娘也乘机而入,共寻欢乐,更加有滋有味,看看过了三朝,二人行坐不离,倒是养娘捏了一把汗,催孩郎道:“如今已过三朝,可对田氏说,回去罢。”孩郎与秀月正火一般的热,哪想回去,假意说道:“我怎好启齿说要回去,须是母亲叫杨二嫂来说才好。”养娘:“说的是”。即便回家。
却说张寡妇是将儿子假妆嫁去,心中却怀着鬼胎,急切不见杨二嫂回来信,眼巴巴望至第四日,养娘回家,连忙来问,养娘将女婿病凶,姑娘陪伴,夜间同睡相好之事,细细说知,张寡妇跌足叫苦道:“这事必然露出来也!你快去寻杨二嫂来。”养娘去不多时,同杨二嫂来家,张寡妇道:“二嫂,前日讲定,约三朝便送回来,今已过了,劳你去说,快些送我女儿回来!”杨二嫂得了言语,同养娘来至刘家,恰好田氏在孩郎圆房中闲话,杨二嫂将张家要接人的事说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