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日,太阳升了落,落了升,反反复复。安妈把睡梦中的晓岚叫醒让她起来吃早餐,还有床边的那个小闹钟,也在帮助安妈。
“几点了,帮我拿几片去痛片吧!”晓岚抱着头,特别痛苦的和安妈说。
“安妈,今天星期几?”
“星期一,是该上学的时候了。快点起来吧!”
安妈看着晓岚下楼的那个样子,心里实在是很矛盾。是该告诉晓岚还是不该告诉晓岚?
爱尔兰,都柏林,乌云密布,雨滴的温度在慢慢的下降。天气变冷了,月激励的几棵树,叶子在慢慢变黄。
“你是说我夫人去世了?晓岚也失踪了?”
晓岚的爸爸看着莫家的管家,用一种不相信的口吻问着他。
“是的,林先生。您的夫人为了救我们家少爷,才去世。我们太太说人,非常感谢她的大恩大德,所以就让我代我们家太太过来看望你。”
“那,晓岚,晓岚在哪儿?”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您的女儿在离开的时候,没有告诉我她要去那。如果是按律师的说法,怕…哦,真是对不起,在您的面前这么说。”
“我知道了,我拜托你一件事儿,可以吗?”
在得到管家的允许后,晓岚的爸爸说:“我有一些积蓄。”他拿出一张银行卡,“上面有一万块钱,是我最近攒起来的。如果晓岚回来了,帮我交给她。”
时间到了,转身离去的爸爸,留下的是几滴冰冷的泪珠,砸在地上的响声,冲出这间小小的探监室。管家看了看那几根银白色的铁柱,一声叹息留在了这里。
林卫峰没有想到,事情尽然变成这样。本以为想着出去能一家团团圆圆的生活,看来是不能了。太多的偶然,太多的不知道。一个去世,一个失踪,林为峰不敢想下去了。
在安静的囚室里传来阵阵的咽呜声。在这黑暗的囚室里,在这黑暗的监狱里,哭声不停地传着,不停的传着…
这个时候,是监狱休息的时候,监狱里什么也看不到。林卫峰哭了一会,没有声音了。
过了一段时间,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隐隐的听到有水滴在石板上,很脆的声音,也很好听。
第二天早上,一个警卫揉着蒙眬的睡眼走过林卫峰的房间时,暗红色的血迹出现在他的脚下,推门而入,林卫峰已经血尽人亡。在他的手上,有一封信,上面沾有血花。监狱长打开这封信:
依兰,晓岚
对不起,我只能说这句话,只有这句话才能让我说。
依兰,我是你的丈夫却不能保护你。在我贪念四起的时候,你苦苦地劝我,但我没有听。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我父亲说你是个好人,确实是的。但你这个好人被我害惨了。晓岚骂的对,你批评的是。我说不了太多,因为你也看不到了。
晓岚,爸爸不知道你在哪儿。爸爸对不起你,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等你回来的时候,你一定会指着我的墓碑骂我。这是肯定的,原谅爸爸。
爸爸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女儿,这么懂事,这么放心。晓岚,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就给爸爸笑一笑,爸爸永远爱你。
或许你回来的时候,会带回一个人。
一定要看到这封信。
这封信被泪水打湿了了一部分,但是字迹还是可以看清楚的。监狱长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林卫峰说:“找一下他夫人的坟,把两人埋在一起吧!”
“你确定林卫峰死了?”莫太太高兴地站了起来,不过还是有点犹豫。
“确定!”
“那好,那安妈知道吗?”
“不知道,后面的那个老太婆什么也不知道。太太,我们是不是停一停。”
“是该停一停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什么时候开始我在通知你。”
爱尔兰——
晓岚每次从学校出来,都能看到在校门口呆站的Tonng。“你怎么不回家?”晓岚实在是忍不住了,跑上去问。这不问还好,一问就把晓岚给吓着了。“等你。”Tonng耸耸肩,笑着对晓岚说。晓岚看到他就像看到魔鬼。
“why?”
“因为我想送你回家。每次看到你一个人回家,就有点担心。”听完Tonng的话,晓岚有点搞不明白,难道国外也是男生送女生?受中国的影响了?
“随你便。”晓岚看着无聊的Tonng,提着书包,带着这个保镖走在回家的路上。第二天一早在跟同学们说自己有个保镖。
“晓岚,你爸爸和你妈妈在哪儿啊!”
“都在中国,挣钱养活我。”晓岚这么深奥的中文,保镖有点听不懂,只能装懂点一点头。
在这么一个紧张的时期,谎话是晓岚最常用的,对于保镖这么老实地一个人,这样的话足以。(人家Tonng也听不懂的)
“你的父母很辛苦。”Tonng觉得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我到家了,谢谢你啊,保镖。”
晓岚一边向Tonng道谢,一边从信箱里拿出今天的报纸。(英文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