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岚老是去花店看花,Tonng和他的父亲去了因果办事。家里面只剩下了安妈。
“为什么我会这么不安?”安妈捂着自己的胸口,就像做了坏事一样。
“是要发生什么事?”
安妈从床上站起来,在旁边踱来踱去,不能安安分分的躺下。窗外的太阳很明亮,找的鲜花和嫩草有人喜欢。天亮了,该起床了。干净的大街上,有少量的自行车从这里驶过,有少量的人从这里走过。
七月的中旬,Tonng的父亲打电话让Tonng到英国办事儿,一直到现在整整十天。天晴的时候没有人陪伴晓岚去学游泳,呆坐在家里无聊的时候晓岚经常出瞎溜达,让自己的心情放松一些,有时也不回家吃午饭,就在快餐店买上一个汉堡就可以解决,所以这几天就是安妈无聊的时间。
“安妈,我不会了,您自己吃吧!”晓岚的一个电话只留下这几句话,安妈放下电话,从冰箱里难处昨天晚上剩下的吃的,热了热就吃了。
爱尔兰的天阳,七月的天阳,不是那么的灼人,很温和。大人么带着自己的小孩在街上散步。可能是下完雨的缘故吧,天气没有那么热!
“晓岚,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为了不到绕晓岚的险情言之,安妈不想给她打电话,只能坐在院子里自言自语。
连续一个星期,晓岚只有在晚上回来睡觉,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外面待着。留下安妈一个人睡在这座房子里,这要比广寒宫还要广寒宫,安妈的孤独要比嫦娥的孤独还要孤独。
“以前有两个人陪我,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看到该到宠物店挑一条狗了。”安妈刚说完这句话,晓岚提着几个袋子回来了。
“安妈,您怎么了,看看愁成什么样子了!”
“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晚上才能回来呢。”
“我明白了,是不是没有人陪您,想养条狗做伴!”晓岚把东西放回家里,跑出来和安妈说着。
“你什么都知道,真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啊!”按摩吗一听晓岚这么说,来劲儿了,向晓岚说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狗。
“您别急,明天我就带您去宠物店,让您一次看个够。看对那条了,我们就把看对的给带回家。”
“你这么做,不嫌麻烦?”
“不会,我最近在外面呆的时间长,有没有人能后陪您,买条狗狗是应该的。”
安妈不好意思问晓岚最近在做什么,她觉得那是晓岚的私生活,而她也没有什么权力去管晓岚的私生活。晓岚是一个大人了,是该有自己的秘密了。
“你一定饿了,我去给你做饭吧!”好几天没有给晓岚做饭了,安妈都有些不记得晓岚想吃什么了。
“不用了,您就继续在这儿坐着,我去做饭。要是不去的话,我这双手正是白长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让安妈又好气又好笑。
都柏林的空气中,满是糖果的气味,香香的,甜甜的!
莫家,在乌云的笼罩下,变得那么冷清。
半睡半醒的莫离,面孔一直向着西方。“那个女孩儿,是谁?”醒来后的莫离,一直问着自己梦境中的那个女孩儿。“为什么会梦到这样一个梦?”莫离自言自语的时候,他的父亲进来了。
“莫离,你在说什么?”
“我梦到一个人,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就是不知道是谁。”
“梦是反的,不要相信。”他说错了,梦有真有假,莫离的梦是真的,那个人也是有的。“不要想太多了,你就好好在那儿躺着。不为你自己,也得为你妈妈。”
人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莫离一个人,但是他还在自言自语:“可我总觉得这个梦是真的。”关门的声音还没有消去,莫离看着西落的太阳,沉思着。“是真的,为什么我会这么决定?是不是在睡一会儿就能知道那个女孩儿叫什么了!”天真的莫离,孩子们的想法让他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不少科学家的想法也让他一人亲自体验。一个梦,是一个真实的梦…
中国的某座城市,在太阳落山的时候,西边的乌云散开了,露出了短暂的阳光和蓝天。没有晚霞的出现,那明天可能还会下雨,说不定明天就能知道莫离梦里的那个女孩儿是谁…
期待明天…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被莫太太捕捉到了,今天不是雨天。那一缕阳光,是那么的刺眼。喷泉见到这缕阳光自动的打开,水,浇到了小美人鱼的身上,莫家新的一天开始了。
“太太,少爷在找您。”
早上的莫离,见不到阳光,窗子面对着西方,门也不透光,只能靠感觉来判断天亮。
“离儿,你找我有什么事儿?”莫太太看了一眼莫离,发现她的病情比昨天好多了。
“我昨晚做梦了,梦到一个人。是个女的,听她说,她叫…晓岚。”莫离的这句话让莫太太感到惊讶,当初医生说莫离的这段记忆在无人引导的情况下市不可能恢复的,但莫离仅靠一个梦就恢复了一点记忆,如果全部记起来的话,莫离会跑遍全世界去找这个人,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被莫离知道了,莫离可能大义灭亲,如果这样的情况发生了,他们该怎么办?
“没有,我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啊,你也没和我说起过。梦里的名字,怎么可能有真,出去散散步吧。今天太阳出来了,晒晒太阳吧!”莫太太打住了莫离的下一句话,把莫离从床上扶起来,让他出去散步。
“妈,我怎么记得你跟我说过这个名字?”莫离还没有忘记问问题,在阳光的扑打下问的莫太太冷汗直冒。淡淡的茉莉花香从莫离的发梢钻过,条在莫太太的脸上,沉默下得那几颗茶树叶子,悄悄地展开小声的议论着。鞋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在莫离和他妈妈之间形成一面墙,一面隔声的墙。
莫太太干笑了几声,变着法儿子骗儿子:“什么时候,我可没跟你说过。我看你是糊涂了,连你的妈妈也不相信。”
“我在梦里看到了你,你们在谈着什么。”这个场面是莫离没有看到的,里面的谈话他也没有听到,但是梦里看到了,梦里听到了,这个梦对于莫太太来说是一场可怕的梦,是灾难。